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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宋芷妤想要跟书寻说他们不要约饭这么勤了,她这个月剩的钱相比于上个月已经少太多了。
“要不我明天请你到我家去吃饭吧!”
许是看出了宋芷妤的迟疑,书寻解释道:“天天在外面吃饭太贵了,而且我想给你看看我的手艺。我家不远,就在你们公司后面两个站。”
看着他真诚的神情,宋芷妤都快忘了他们是才认识不过十来天的陌生人。
“好!”
晚上回去的时候,宋芷妤走的路,不知不觉之间又走到了那个路口,等她发现过来的时候,风已经起来了。
一阵阵大风吹得她本绑起来的头发散了不少,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妖风。
大热的天突然起这么大的风,完全不正常。
宋芷妤完全眼睛都不能睁开,只能眯着眼睛。
正好有一辆车向这边行驶而来,宋芷妤看它的走向,应该也是要过那个路口的,一时间,一股莫名的害怕涌上她的心头。
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预知到了即将发生的危险,但却没有能力改变。
与此同时,才回家的书寻就遭到了书瑾晔的不满,书瑾晔正在院子里修理什么东西:“为什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书寻毫不在意的笑笑:“我走路回来的,路上走慢了!”
书瑾晔立刻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眉头紧蹙,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书寻也是收起了刚才的轻松:“怎么了?”
书瑾晔:“阵法破了!”
听到这话,书寻立刻也紧张了起来。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和鬼能破了那个阵法,那套阵法也是沿用了几百年了,百年以来,都没出过错。
书寻有些不敢相信:“你没感知错吧?”
书瑾晔摇摇头,整个人都要担心死了:“错不了!”
宋芷妤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第一次她没有看清楚那么这一次,她真的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在那个车开过来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跟她擦身而过,往那辆车冲过去,之后那辆车在空中反转了好几个圈,现在已经落到了距离宋芷妤五十米远了。
而她现在还站在原地,整个人处于一种呆若木鸡的状态。
要么真的是磁场,要么就真的是……灵异事件了!
等书瑾晔他们到的时候,整个现场也聚集了一部分人了,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警察旁边的人。
看得出来,宋芷妤有些惊魂未定,眼神一直没能聚焦。
一转身,发现书寻已经向宋芷妤走了过去。
现场有几个记者,一直拿着话筒和摄像机,一个人被放在担架上放进了救护车里面。
此时,不和谐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才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怒吼:“不是说都解决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废物,你就等着赔钱吧!”
还没等书瑾晔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我真的就是看到了这些,就是一阵风将那辆车吹翻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已经解释了很多遍的宋芷妤有些急躁了,但其实他更多的是无力,她都要哭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在你面前正经历着死亡更让人恐惧的了!
宋芷妤双手和衣服上都沾满了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颓然和烦躁。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调监控看!”
正好另外一个警察挂了电话走过来:“监控没有记录,就他出车祸的那个时间段。”
另外那个警察明显也不相信:“又坏了?为什么每次这儿发生车祸监控都是坏的!”
书寻就站在那两个经常后面安慰的看着宋芷妤,像是镇定剂一样。
宋芷妤看到书寻之后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那宋小姐,就这样了,我们之后可能还会找你调查情况。”
警察走之后那些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宋芷妤坐在路边,书寻就站在他旁边,没多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夜晚真的宁静,宋芷妤还能听到树上还有蝉鸣的声音。
书寻:“走吧!我送你回家!”
书瑾晔找到它的时候,那个女鬼根本就没想躲,倒是一脸得意。
“你不过是一个走狗而已!”看得出来,这么多天的制约,让那个女鬼暴躁了不少。
书瑾晔不为所动,看着它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你再这样就入不了轮回了!”
那女鬼突然变得猖獗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了:“我不需要,我只要踏过那个地方的人都死。”
“他们没有错!”
女鬼面目逐渐狰狞:“那你告诉我?谁有错?又有谁能去治错?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那个符文,要是没有那道符文,我一定能杀了他们,也不会到这儿来杀这些人了!”
看它如此执迷不悟,书瑾晔倒是有点可怜它了:“执迷不悟对你没有好处,还不如忘了这段
', ' ')('重新轮回。”
“我不要你假好心!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去从他们手里收回你的东西!要是做不到就别来管我!”
之后那女鬼突然变得傲气了起来:“也对,现在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阵法破了之后,书瑾晔的神伤了不少,不过……
“收了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能感受到那个女鬼比之前强了一些。
女鬼:“哦?是吗?我看不一定,也要谢谢那个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靠近,我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在往我体内灌输,第一次我还不相信,以为是我侥幸逃脱,所以我就一直等在这里,等她再次经过。”
原来真的是宋芷妤,上一次书瑾晔就发现异常了。
“她今天一靠近这个地方,我就觉得我能力大涨,我就试试破了那个阵法,你说……还真是凑巧!”
——
“那个人……差点就……死了,在我面前!”走在路上,宋芷妤忽然来了这一句。
书寻也停下了他的脚步:“但你救了他!”
说实话,宋芷妤看着自己双手和衣服上的血迹,她自己都觉得瘆人,以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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