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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丞虽然是个绝症药研公司,但实际也要研究性用药物。
当初易顾签的那份非法合同就是用于这方面人体实验的。
身份体格都符合条件的自愿试验品,就会被安排在那一栏,玩死了就扔了,反正也没人追责,好在当时闵燃对易顾见色起意,才让他免于一难。
番丞旗下有很多控制内药物,譬如一针能让人立马化身欲望的奴隶,不被插就欲仙欲死那种,又或是多打几针就能丧失人格尊严天天在男人身下求欢的药剂?。
就连之前用在易顾身上的浓缩姜汁也是番丞的新产品,只是那东西很安全,没有成瘾性更没副作用。
闵燃不屑于用药物控制性奴,再加上易顾一直对他言听计从,再过分的要求也能服从。
况且他们之间是恋人,易顾可以由于日常琐事向他抱怨,也可以在情景中为了性事向他撒娇。
他喜欢易顾被情欲折磨得羞愧难当,用流着骚水的小穴蹭着他求欢;也喜欢对方因为受不住过分操弄而向他求饶。
如果是一个只知道插穴吃精的性奴,那就失去太多乐趣了,他不喜欢。
自从易顾高烧那天后,他放了部分权给董事会,也把某些研究转移给了别的分公司,以后他可以有跟多时间闲下来陪着易顾。
他暂时没有换住所的想法,不过实验室以后也用不上,就想着反正要和易顾玩跟多情趣项目,顺便找人把实验室重新打造成一间调教室了。
以后那层楼就是他们的家。
早上,易顾锻炼完就去健身房旁的浴室洗澡。这时候,那扇玻璃窗就派上了很大用处。
冲澡的人悄悄抬头窥视坐在健身房里的闵燃,高大英挺的男人此时穿着西服,打了一条蓝灰相间的领带,脚上踏着一双不染一尘的尖头皮鞋。
领结是易顾给闵燃系上的,他以前也是当过总裁的人,打领带倒是得心应手,漂亮的温莎结系在闵燃脖子下衬得他俊美的脸更加庄严。
易顾远望着他有点腿软…没被调教之前他就很喜欢闵燃这款,被调教后的身体单是看着他都有些欲动。
闵燃感受到他的视线,走到窗边看他洗澡。事先被命令用花洒冲穴的男人此时正对着他照做,易顾右手掰着腿根抬高膝盖,左手握着喷头对准穴眼,光是被水冲刷并没有太多快感,闵燃也发现了这一点,抬手用指节敲了敲玻璃,浴室并不隔音,易顾听到敲击后立刻关了水。
闵燃扬起一张笑脸开口道,“看见墙上挂的皮拍了吗,自己用皮拍玩骚穴,不准高潮。”笑声很迷人。
易顾松了一口气,墙上挂了好几个抽穴工具,打起来最痛的是木尺,但闵燃选了比较轻柔的皮拍。
他之前被皮拍抽过几次,力度都很轻,几乎没什么感觉,也不会仅仅靠挨打就达到高潮。
闵燃这次没有为难他。
草草用皮拍拍了几下闵燃就叫他停手了,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严厉的还在后头,他说到做到,务必要让易顾用身体记住这次惩罚,记住自己对他的喜欢。
洗完澡后,闵燃按着他的小腹给他灌了几次肠,直到穴里流出来的只有清水后才作罢。
等他手脚发软地走出浴室,才看见闵燃已经拿着正中钉了铁环的choker站在门口等他。
易顾会意地带上项圈,闵燃给他扣上牵引链,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下。
“爬到调教室去。”闵燃的语气没有起伏,见他手脚并用试图跟上自己,也不催促他。
之前的实验室已经大变样了,医疗器材不见踪影,取而代之都是一些更为专业的调教设备。这间房也被赋予了新名字,成为了如今的——调教室。
有几个形状太过诡异的铁架,他完全想不透使用方式,绞尽脑汁想着闵燃要怎么玩他,看着眼前这些露骨又刺激的装备,只能心里默默乞求不要玩的太过分。
“还记得上次你私自玩弄自己吗。”闵燃把牵引链往墙上一扣,自顾自坐在一旁冷眼问他。
易顾想到那天的事,脸色一白,生怕闵燃嫌弃他不乖,跪着撅屁股向他道歉:“对不起,求主人惩罚奴隶淫荡的小穴。”
“那你记住了,今天的惩罚,你没有权利说不。”闵燃打开一管烈性姜汁,尽数涂抹在手指上。
这种姜汁和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浓缩型不一样,浓缩是生姜提纯炼制的,烈性姜汁换了配方,里面还加了冰片和薄荷。
涂在身上没有快感,只会产生无尽的瘙痒与刺痛。
他今天是下定决心要让易顾痛,让他记住教训。
闵燃抓着他的屁股,把手指探进穴眼抽插,穴口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被涂满了姜汁,易顾吃痛地咬紧牙关,控制住想要躲开的欲望。
闵燃取下牵引链把他固定在一旁的台架上,双腿分开绑在两侧的凹陷处,姿势有点像医院检查用的截石位。
手被吊在头顶,穴口和阴茎都露出来,浑身赤裸什么也遮不住。
闵燃挤了点润滑把尿道棒插入
', ' ')('阴茎,又用细绳绑住根部,确认尿道被堵死后才停下动作。
易顾的后穴又痛又痒,阴茎又被冰冷的铁棒插入深处,身体不自觉发起抖来,但没换来闵燃的怜惜。
闵燃拿来短鞭往他身上招呼,鞭子不偏不倚落在胸口上,乳尖被疼痛刺激下挺硬起来,胸口又被打了三下,每次都落在上次被虐待的位置。
胸乳被鞭子打肿了,乳尖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但闵燃没有丝毫疑迟,继续用语言羞辱他。
“被打还那么硬,嗯?”
易顾被打得呼吸急促起来,很痛又很爽,他想闵燃能落几鞭在他淫荡的穴口上。
可闵燃没有如他愿,落下的鞭尾甩在手臂上,他被痛的猛然一叫,下体的阴茎都因为手臂上毫无快感的疼痛被激软了。
闵燃没有心软,又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鞭子,用了七分力的一鞭抽在了大腿根,易顾大腿没什么肉,这一鞭仿佛是抽破了皮肉落在骨头上,痛得他顿然抬起身体,被束缚的手脚磨在铁环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剩下几鞭卸了力,零散落在易顾敞开的下体上,菊穴下意识收缩着,吞食了更多姜汁,肠道被剧烈的生理反应刺痛着,下体的疼痛无时无刻提醒着易顾昨天的罪证。
这是对他私自发情的惩罚,既然是惩罚,就没有爽的道理。
刺痒疼痛感几乎要让易顾失去理智,他大声哭叫着,翻涌而出的泪像是冲破阀门发了大水,可心里还记得这是闵燃赐予他地管教,他没有求饶的权利。
闵燃甩了甩手腕,换了个木尺继续对他上下其手,这种工具落在皮肤上的痛感不像皮拍那种挠痒痒的调情式打法,落在臀上很快形成一道血印,伤痕肿的晶莹剔透,上手一模就会破皮。
他减少力气,木尺却落在臀缝中央,又加快速度多打了几下,易顾已经被痛的眼神涣散,嘴里叫出断断续续的痛哼,可他依旧不敢讨饶。
虽说是为了让易顾痛,但闵燃舍不得让易顾因为挨打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闵燃摸了摸红肿的穴口,热乎乎的小穴像是被操烂了似的,控制不住吐向外着姜汁,阴茎却有一点试图勃起的痕迹,微微翘起耷拉在小腹旁。
最后闵燃擦了擦易顾穴口的姜汁,放软声音到:“最后三下,打完就放过你。”
那三下是闵燃用手指扇在穴眼上的,受尽摧残的下体红肿又淫乱,穴口还滴滴答答淌着汁水,易顾被浑身上下的伤口刺地头晕目眩,终于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闵燃把他解下来抱进了浴室。
还是玩的太过火了,但这次他该记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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