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正与系统那模棱两可的线索呼应上。
纪满月腹诽:但这样岂非与他越发一根绳上的蚂蚱了?系统跟你一伙儿的吧……
这日晌午,三堂主吴不好带着亲信寻到林子里,莫阎王也跟着来了。
一见面,莫肃然就向纪满月行了个大礼:“老朽失察,害公子遇险。”说罢,拉过满月的手诊脉。
摸完左手,换右手,眉头直皱。
不怕医生笑嘻嘻,就怕医生眉眼低。
难不成又要跑尸了……
司慎言则直接看不下去了,冷肃着脸,问道:“莫大夫,满月的伤很严重么?”
纪满月、莫肃然同时看向司慎言——叫得这么亲,连姓都不带。
纪满月想:一成概率是吃错药了,九成概率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
莫肃然想:这称呼第二回了,自从尊主被公子扛上山,就转性了?纪公子精诚所至,唉,可惜尊主这金石开得有点晚,只怕是要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司慎言面不改色,忽略了二人目光里的五味杂陈,看着莫阎王,等他回答。
只有三堂主吴不好,不明就里,见三人打哑谜似的眉来眼去,越发以为纪满月伤重到难以医治的地步,扑上来一把拉住莫肃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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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莫大夫,公子这么年轻,劫后余生……怎么……怎么就……您再想想办法,哪怕要长白山的老山参、天山的千年莲,只要能救公子,我吴不好,都能寻来!”
情切至深,搓得莫肃然手皮生疼。
莫阎王挑眉毛看他:“怎么,你要给老朽的手,盘出包浆来?”
吴不好还没反应过来是何意,就被莫阎王一巴掌扇在手上,“啪”的一声,又响又疼。
他“嘶”地抽一口气,抖楞着爪子撒了手。
“谁说公子要死了……”莫肃然看向司慎言,“这新伤是急症,来得急、发起来猛但去得也会快,严重的问题还在旧伤上,医治……除了养护,还要看机缘。”
吴不好揉着泛红的手背,哎呀一声,急道:“最受不了你们这些说话故弄玄机的,莫大夫,能不能给句痛快话?”
莫肃然白他一眼,问他道:“如今江湖上,令英雄豪杰趋之若鹜的宝物都有什么?”
吴不好心道,这都不挨着。
但他还是答道:“悬星图、醉仙芝……还有……叫什么来着……”他敲自己的脑袋,“我这脑子……”
“凤台箫。”纪满月道。
吴不好紧跟着附和:“对了对了,凤台箫,这小娘子的名字,我总是记不住。”
说完,他看向莫肃然:这跟公子伤,有何关系?
这回别说吴不好了,就连司慎言和纪满月也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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