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恪的语气, 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程希心想是不是他不小心打扰到了林恪, 导致会议中断。
可是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啊。
啊,难道林恪怕他偷听到千徽的内部消息?
程希赶紧从桌子下面退出来,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会议内容, 而且你也让我留在这
不对, 这是个好机会。
趁着林恪生气的间隙,他正好可以展现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去哄哄林恪说点软话, 指不定林恪就会进一步被他的魅力所折服。
解释啥啊, 得哄!
于是程希停住脚步, 背过去快速整理了下发型,脸上挂上一个自以为温柔无比的笑容,转身冲林恪灿烂一笑:
可以原谅我吗?
说着, 程希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身体往前微倾, 专注凝视对面人。
饶是如此,林恪的脸色却越来越沉, 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复杂。
为什么不走了?
我
见对方有点不对劲, 他有点不敢哄了。
可接下来, 林恪没有再说只言片语, 而是慢慢解开脖子上的领带, 动作过程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霎时, 程希回忆起那次林恪喝醉酒后, 强行抽下他的皮带将他捆在床上的情景。
程希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大错。
但林恪现在是清醒的状态, 按理来讲,应该打不过他吧?
哈哈你热了吗?我去楼下帮你倒杯水?
程希才不管林恪是冷还是热,拔腿就想往外跑。
然后就在他将要碰到门把手时,林恪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林先生有急事
秦叔打开门便察觉房间内气氛不对,但目前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
林恪松了松领口,跟着严肃起来,什么事?
秦叔:您现在可能马上需要去外地出差,您的助理已经等在外面了。
程希不明所以。
秦叔,什么事这么着急?
秦叔尴尬地笑了笑,程总,千徽家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林先生,您快下去吧。
程希看向林恪,到底发生什么了?
林恪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他脸上的神情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林恪什么都没带,只拿上手机和外套。临走前,他只来得及和程希说句我很快就回来之后,便步履匆匆离开了程宅。
除此之外,什么解释也没有,
开去机场的车上,助理小于坐在副驾驶位置,忧心忡忡对着后座面色不善的林恪道:
林总老爷子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据说上午就生了好大的气,午觉也没睡好
见林恪不说话,小于知道事情应该没有回转的余地,但还是想劝一劝:
您真的打算那样做吗?再怎么说,那个人还是您的父亲
林恪没有想要讨论的欲.望,冷冷打断道:快开,我还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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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走后,程希呆呆坐在他的床上,手里还拿着刚才玩过的球,只是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心情去让自己变得开心起来。
其实他现在并不是因为林恪忽然的离开伤心,而是他发现即便是他们已经互相表白、有意成为情侣之后,他们之间似乎还隔着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让他没办法真正靠近林恪。
这样奇怪的生疏感,并不仅仅只是由于林恪从不主动的缘故,还有林恪的不坦诚。
并非说林恪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程希觉得,林恪在故意不让他知道什么。
虽然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是
哎,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描述。他只是希望未来某一天,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秘密。
因为这就是一种全身心信任的表现。
他想让林恪信任他。
毕竟恋人之间不就是应该无话不谈么?
原本应该美好的夜晚,只剩下程希一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喝闷酒。
秦叔见他心情不好,便上前劝道:程总,林先生很快就回来的。以他的能力,没有什么是处理不了的。
程希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不是因为这个。
秦叔:难道林先生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么?
程希摇摇头。
秦叔:哎,您别多想,等林先生回来之后,有什么问题您当面去问他不就好了?
问?怎么问?他直接冲去林恪面前问对方为什么不信任他?为什么好多事都不直接跟他讲?
他那种人,问了也不会说。
是了,他终于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了。
程希将酒瓶狠狠往桌上一放,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憋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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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为保障飞机导航及通讯系统的正常工作,在整个航程中请不要使用电话
头等舱里,林恪刚入座。听到广播后,他就将手机拿出来准备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