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苏小小忙道,“只是不知危夫人可……满意?”
危宋点了点头,她的神色有些恍然,唇齿间还萦绕着那浓郁的面香。
苏小小终究迈入了正题:“那……这味道可否让夫人感受到熟悉?”
危宋一时愣住,见她神色懵懂,苏小小只得点破道:“太后已然病危,但今日是夫人的生辰,太后还是拼着力气来为夫人……”
话还没说话,危宋倏地站起身来,错愕和埋怨填满了她的眸子:“你说什么?”许是一时时空,开口的瞬间危宋破了音,她哑着嗓子道,“你……”
苏小小点点头:“没错,夫人还觉得自己进不进去都无所谓吗?”
危宋怒极反笑:“你们这又是玩什么花样?施舍吗?”
“就算是施舍是不是也该问问我到底需不需要?”
“谁稀罕你们的施舍!”
“不是,”苏小小无奈道,“危夫人,你……”
“呵,”危宋冷笑一声,“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和她本就早已割袍断义,如今何必牵扯。”
话毕,危宋似乎再不想停留,拂袖欲走。
“夫人和太后自然不必再牵扯!”苏小小亦起身,对着危宋的背影高声道,“太后如今大限将至,夫人大可放心,从今以后,没有意外,危宋和邓怜再不复相见!”
危宋的脚步滞了滞,但并未停下来,她垂着的双手紧捏成了拳头,就在苏小小以为她要回身之时,那紧攥着的拳头又无助地缓缓松开。
“我给夫人讲个故事吧。”
苏小小轻声道。
她没有等危宋的回应,顾自迈着步子向前。
一步一句,苏小小正好走到了危宋身前。
“夫人,我的故事讲完了。”
危宋久久未有回应,苏小小就这样站在危宋的面前,耐心地等着她。
危宋回过神来,尚余风情的眼眸意味深长地瞥向苏小小,她拊掌道:“倒是好一出精彩故事。只是——姑娘这讲给我听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让我觉得那个女子卧薪尝胆舍己为人?想要得到夸赞?她是多么的无私,竟然会为了能让她的朋友摆脱炼狱而自己深陷囹圄,她是多么的圣洁,忍气吞声,默默地将一切都背负?”
危宋嗤笑着:“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