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和李氏还不知道连家没了,还以为连家能够帮上夏家,夏瑾知道夏家的财务状况后,发了一顿脾气,「因为这样要我娶连家姑娘?是要我卖身?不必!夏家的债务我会清偿,之后二房三房就此分家,各自承担自己的债务。」
闕扶苏知道后松了口气,云月却是涕泪连连,说什么也不肯走。夏瑾索性不理她,随她意思。
云月不死心,从夏荷华身上下手,极力讨好夏荷华,常常买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和小话本子回来。夏荷华和她处得极好,常常自珍阿姨长,自珍阿姨短。
扶苏却是战战兢兢守着夏荷华寸步不离,就怕云月会害荷华。
夏瑾忙得团团转,时常出差,时常应酬,回到家总是一脸疲倦,瞧见云月陪在荷华和扶苏身边,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憋闷的很。
然而,有一日夏瑾回来的早,看见云月递给夏荷华一串糖葫芦,夏荷华开心极了,正要一口咬下,却被扶苏一掌拍了手。
「不许吃她给的东西!」
那串糖葫芦掉在地上沾满了沙尘,夏荷华看着通红的手背,云月连忙查看:「没事吧?」
夏荷华瞪着一脸慌乱的扶苏,眼眶泛泪道:「你竟然打我?」
「扶苏,随我过来。」夏瑾喝道,难得语气严厉。
扶苏忐忑地随夏瑾来到书房,正要问扶苏到底怎么回事,云月闯进书房噙泪说:「夏瑾,别怪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着急外面买的东西不乾净吧。我以后不买就是了。」
夏瑾看着扶苏和云月片刻,叹了口气,「家中有厨子,让厨子做就好。」
两人离开后,夏瑾打开了抽屉,拿出菸盒和菸斗剪开雪茄头,点燃了雪茄,在云雾裊裊之中,思考了许久,让福伯去唤云月过来。
两人长谈了许久,云月红着眼道:「我不觉得你耽误了我,我只想嫁你,守在你身边。」
夏瑾没再多说,出差越来越频繁,应酬越来越多,似乎在躲云月。
扶苏看在眼底,也有些同情云月,直到一夜,夏瑾醉醺醺地被送回府,次日清晨就出了事。
夏瑾和云月躺在同一张床上,床铺凌乱,有着淫靡的气味。扶苏很清楚云月取悦人的手段,但却没想到云月用尽心机非要嫁给夏瑾不可,连处子血都备好了。
既然破了云月的身,夏瑾只能娶。扶苏几次想说出长春苑的事,但回想起云月说起多喜欢夏瑾的神情,想起自己也是帮兇,他便徬徨不已,直到云月怀孕,他更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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