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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蛇山顶。
“哈哈哈!公西掌门,没想到您竟然能答应来做老小儿的上宾,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公西羿清没有回话,只是把目光放在远处的石板路上。
曹正也不尴尬,看到公西羿清的视线方向,了然的问:
“爱徒也来了?”
公西羿清作为最大剑修门派水烟门的掌门,门下徒弟数不胜数,亲传也有不下十人,但唯一可称为“爱徒”的,却只有一个。
户部尚书玉何幺子,庸男玉蚀月。
说道玉蚀月,人人都得道一声“不输乾男的庸男天才”,而见过他的人,却还会加一句“第一美人也及不上的玉做的少年”
这位在整个江湖闻名的剑痴少年,最爱干的事就是三天两头找人比试,每次都把人家打的哭爹喊娘,这两年收敛些有了分寸,之前拉的那些仇恨可是都被眼前这位宠徒狂魔给挡住了,要不然那惊材绝艳的人哪还活的到现在?
不是被小肚鸡肠的人暗算,就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吞吃入腹了。
公西羿清这次罕见的应了声“嗯”,足可以看出对这小徒弟的宠爱,连提到他都心情愉悦。
公西羿清望眼欲穿一个时辰过后,蚀月终于在石板路尽头显露身形。不过,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
“师父”行了礼,少年侧身露出身后的祁豫来,接着说:“这是祁豫,我想让他拜入我们门下学习剑道,他的天赋非常高,以后一定能做我的对手。”少年说完,双眼亮亮的看着自家师父,激动的恨不得祁豫现在就成为武林高手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祁豫:我只想和你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蚀月宝贝。
曹正在一边心里吐槽:这不是扯淡嘛,公西羿清的徒弟是说收就收的?谁不知道他收徒需要经过九重考验,难的整个水烟门上千人只有13个人过了?
公西羿清看着小徒弟渴望的小眼神,顿了一会,回答:
“好。”
曹正:???【懵逼.jpg】
“两个时辰内,在山脚做完报到登记,有问题么?”
不等蚀月回答,妄想还能两人世界一会的祁豫忙答道:“没问题!”
“好,”高冷的掌门点点头,对自家小徒弟道:“小月,你过来,为师有事找你。”
于是心里恨的牙痒痒的祁豫就被掌门支走了。
玉蚀月跟着自家师父穿过树林来到一个竹屋,这里是公西掌门暂时居住的地方。
他跟在后面边走边开口说道:“师父,我有事想找你,我……”
“小月,”走在前面的师父打断他说“师父也有事找你。”
“啊,哦。”被打断的玉蚀月一愣,就乖乖的不再说话了。
蚀月:我有预感,徒控师父要发大招了。(荡漾脸)
灵五:我一看你的表情就明白你的意思了……话说这是什么原理?
蚀月:这就叫,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走进竹屋,屋中非常简洁,偶尔出现的装饰都带着主人的诗词般清雅的感觉。公西羿清站在窗边,长长的墨发被一根玉簪打上结,绾成一股垂落在身后,身着淡青灰色的长袍,青白色的一条袖边,阳光斜打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愈发不食人间烟火,正如他的名字那样: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他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仙人,让人只能仰望,不能靠近。
仙人转过头来,对着门边的小徒弟说:
“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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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蚀月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他迅速脱掉了所有衣服,待得只剩一条亵裤,他严肃地问道:
“师父,这个要脱吗?”
公西羿清用力握了握拳,清冷的声色变得有些暗哑道:
“脱”
于是少年便一/丝不/挂地站在公西羿清面前了。
他的视线一遍遍的仔细扫过少年身体的每个角落,最后声音微颤地问:
“小月,你……与人欢好过?”
玉蚀月歪着头,满眼好奇:
“欢好是什么?”
公西羿清走到少年面前,伸出手指尖轻点在少年颈部那个新鲜的吻/痕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低下头含住那个痕迹用力吸吮直到它变成深红色,才在少年耳边道:
“就像这样,小月,你想和为师……和为师欢好么?”
问这话时,背德感和忐忑几乎使他想要逃离,但他终于还是得偿所愿。
蚀月答:“好啊。”
公西羿清清冷的面上浮上了羞赧,他把小徒弟推在桌旁,一边亲吻他全身一边拉开他的衣服,等到只剩披在外面的袍子时,就伸手捏住了小徒弟胸前的小红点。
“嗯哼~”敏感的地方被捏住,蚀月控制不住哼唧出声,向前挺了挺胸,表情既舒服又迷茫,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压在身下。
公西羿清笑着看了
', ' ')('他一眼,就低下头含住一侧的乳投,舌尖勾勒乳晕的轮廓,直把少年舒服的揪住师父的头发往自己身上扯。
公西羿清头发被揪得有点疼,他索性不再挑逗少年,从桌旁的小木盒中掏出一盒药膏来,挖出一大块后抵在了少年臀缝,缓慢的插了进去。
后/庭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少年不是坤男,接纳师父修长的手指还是很困难,等到药膏已经开始融化发热,不适的感觉才慢慢转变成了一种酥麻。
“哼~”后穴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少年却不知道该怎么疏解,难耐的扭动身子的同时求助地看向面前的师父。
公西羿清被看得浑身燥热,但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小团子,自己怎么难受也不能委屈了他,只好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耐心的给小徒弟扩张。
蚀月感到体内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空虚,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满,后面的肠道蠕动着分泌出了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站立着的腿根处淌了出来。
“唔……?”看着少年一脸懵逼的对着腿间流出的肠液的样子,公西羿清心里爱的不得了,他把手指抽出来,一手扶着小徒弟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硬的像铁的欲/望,对靠着桌边的蚀月道:
“乖小月,呼……把腿张开些。”
虽然腿有点软,少年还是十分听话的把腿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花,断断续续地流着花泪。
少年像纯洁无暇的仙,又像勾人堕落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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