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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荷的手游移在绳子没有遮住的裸/露的肌肤上,触感顺滑如丝绸,让人手指像沾在上面一样拿不下来。
“你可真娇气,宝贝,你看,”他伸手在蚀月腰间掐了一把,“我轻轻一掐就红了。”
“你……你别碰我!”青年双腿向后蹬,眼睛里是惊恐。
费荷看起来纤瘦,力气却很大,轻而易举地抓着吴蚀月的脚腕把人拽了回来,手指间夹着的手术刀挽出漂亮的花式,挑起一边嘴角道:
“不要乱动哦,宝贝。接下来我要给你脱/裤子了,要是一不小心划错了地方……”
青年立刻僵硬着身体,不敢再动了。
费荷对他的“配合”很满意,三下五除二划掉裤子,蚀月下身一凉,下意识并拢双腿。
男人碧绿色眼睛像蛇一样,锁定了他腿间,舔着唇道:
“很漂亮。”
吴蚀月完全不想深想他说的是什么,但变态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拖到床边,拿绳子分别绑住双腿,另一头绑在床脚上。
蚀月躺在地上,上半身绑着绳子,全身光裸,双腿大开,双脚分别挨着两条床腿。
蚀月:哇哦,刺/激,我喜欢。
但他面上却做出羞耻难堪的表情,绯红的脸颊和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让费荷兴奋的笑:
“就是这样,宝贝,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尤其是你的眼睛。哦,它可太美了!”
他跪坐在青年双腿之间,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让地上的人时刻都紧绷着神经面临未知的恐慌。
两个人赤/裸相对,费荷伸出手抓住青年腿间趴伏的粉/嫩物事,出乎意料地,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它。
“嗯~!”青年身体弹跳了一下又跌回地面,感受着温暖湿润包裹着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挺动腰部想要更加深入。
费荷竟然没有拒绝,他配合着青年挺动的频率吞吐,直到感到明显加快时,突然吐出,手掌用力包裹住。
蚀月马上就要到达高/潮,却在当口被人打断,他挣扎着想要脱离那手的桎梏。从下往上挺腰使他失去了不少力气,现在只能像条失水的鱼般在地板上徒劳地扭动。
“乖宝贝,”费荷伏低身体,咬住他的耳垂,“说‘给我’就让你快乐哦~”
青年摇着头,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像是负隅顽抗。
“真是不乖呢……那么,这样呢?”
他的手掌快速撸动几下,吴蚀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腰部高高向上挺起,正准备射出来时,一个手指堵住了马/眼。
“呼……嗯~哈……给我……求你给我……”
青年的眼角旁血痕已经干涸,泪珠从那里滑落,滴到了地板上,阳光下水晶般折射出七彩的光。
“别急,马上就给你~”费荷一边用手指继续堵着青年让他无法发泄,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阴/茎下面的小洞,在里面抠挖。
扩张的过程中,他感到青年身体抖了一下,手指按着刚才的轨迹转动,找到了甬道内的小肉粒,按压下去。
“嗯啊~”
“原来是这里。”他笑道,然后反复按压那一点,手指很快/感受到了湿润粘稠的肠液分泌出来。
“呼……嗯~不要~”青年眼睛微红,扭动着身体,后面紧紧收缩,试图把他的手指推挤出来。
“吸的好紧,宝贝,你再这样诱惑我,我可要忍不住弄伤你了。”
“不要……别……”他按压的力道加重,前列腺那点被这样对待,青年控制不住地身下流了一滩水,菊洞变成艳红的色泽,沾着水光,一伸一缩地像是等待什么的进入。
吴蚀月大口地呼吸着,平复着那异样的快/感,甚至没有注意到四根手指已经被抽出去,直到一个炙热的物体抵在小洞口。
他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最后抱着一丝侥幸哀求道:
“不要这样……求你了……”
蚀月确定自己的神态和语气都是最能激发男人欲望的样子,料定这家伙不会停的,迫不及待要试试这位西区领头的感觉了。
费荷确实没有停下,他掐着青年的腰向前挺进,肉刃一路破开吸吮的肉壁,深入,再深入,直到最深处受到了花心的阻碍。
“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宝贝,你怎么这就到底了?”他俯身,蚀月清晰感受到那个不粗但是非常长的物体,挤压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弄得他有些……兴奋。
他适时地露出害怕的表情,闭着眼睛微皱眉小声道:
“唔,太深了……”
费荷无疑非常高兴,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变态,只要是个男人,对于这方面被夸奖都十分受用。尤其是这种身下的人无意中透露的感觉,更让人心情愉悦极了。
费荷低头用舌头舔青年的眼皮,感受到轻微的颤动,他安抚道:
“别害怕,这只是表达对你的喜欢,不会挖掉你的眼睛的,宝贝。”
吴蚀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期
', ' ')('期艾艾地说:
“你……你你能、能不能,轻……轻点?”
在啪啪啪的声响中,费荷笑着回答:
“我可没有用力哦,小宝贝~”
“哈……”青年被绑住,手背在后面压的有些血液不畅,扭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疏解这样又愉悦又难受的奇异感觉。
内壁温暖紧致,费荷也逐渐沉迷其中,不由得加大了动作幅度,青年不堪承受,连扭动的身体也失了力气。
“嗯……哈……不要……好深……”
“太深了唔……呜哼~”
费荷仿佛听不到他的呻/吟,就算听到了,也只会更用力的肏干,每次撞击都进入最深处,室内回响的只有费荷粗重的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吴蚀月无法控制的呻/吟。
连续的抽/插带来的快/感逐渐叠加,费荷在最后快速出入十几次后,使出全身力气向前冲撞,长度吓人的东西竟然顶开花心,龟/头进入更深处的领域,射入一股带着温度的粘稠液体。与此同时松开堵着青年的手指,与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呀啊啊啊!”青年被滚烫的柱体插/进花心深处,灼液冲刷体内,被强行破开的花心再次并拢,他能感觉到花心夹住了龟/头进退两难的饱胀感。
地板上交欢的两人久久没有动作,都因为灭顶的快/感余韵飘飘欲仙。
过了不知多久,费荷抽出肉/棒,吻上了还在失神的青年的唇,舌头挑弄着他无法合上嘴巴,本就因快/感流出不少唾液的嘴边又淌出了新的透明水渍。
缓了一会儿,费荷打算再次进行攻伐,惊讶发现小洞里只有透明液体,白色的只有一丝流出来。
他一边插/进去开始运动,一边调笑道:
“小宝贝,你不会把我的都吃进去了吧?真乖~”
蚀月心里翻白眼,那是我想的吗?
不过想想被精/液填满什么的……真是太棒了啊~
他们在囚室内的地板上做了3次,床上做了1次,窗边做了2次后,晕了又醒再晕再醒过来的吴蚀月终于瑟瑟发抖地喊了再不停他就要死了,然后才被放过。
黑发的青年微阖着眼,从睫毛下泄出墨绿色的光,眼角一点红色,身体上有被勒过的青紫印记,无力地侧趴在床上。
在他旁边棕色短发,碧绿色瞳孔长相阴柔的男人手掌正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唔~”青年身体微弯曲,后臀那个泛着些红肿的小洞,吐出了些白色的粘稠液体。
“哼~不要再按了……”青年眼睛红红地说,他的小腹微凸,姿势有些怪异,好像害怕会压到肚子。
费荷从坐起身,后面抱住要起来的青年,让全身无力的人靠在他怀里。
“乖,宝贝,不弄出来你会生病的。”
吴蚀月羞耻地把头缩在脖子那里,用头发挡住脸。
“可是,这样好怪,感觉就像……像拉稀一样。”
费荷把满脸抗拒的人抱下床,带着他到厕所,把人扛到小/便的台子上,没等青年说什么,就伸出手,在他的小腹上揉按起来。
“嗯~啊~”青年向前弯腰,头靠在费荷的肩膀上,臀后传来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
“唔……难受嗯~”被射进身体内部的精/液因为按压,冲开花心从甬道中流出来,感觉就好像又被/插了几回一样,吴蚀月惊恐地发现他竟然会在这种被人插入的运动中体会到快/感,身体有了些反应。
费荷笑着看着青年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和身下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柱体,颇有暗示性地问:
“这才刚吃完,就又饿了?”
吴蚀月急忙摇头,挣扎着要从小/便台上下来,奈何浑身无力,最后还是被费荷抱了回去。
克劳德到处找不到青年,心急如焚,指挥了所有东区的人去找,最终得知青年被西区的人绑走了,克劳德大惊。
东区和西区的仇怨由来已久,克劳德和费荷本身没有什么过节,但这就是东西区的传统,抓到对方的人要教训,不是打残胳膊就是断腿瞎眼。
吴蚀月那么娇气的人,怎么受得了?
就在克劳德等不及快要硬闯西区捞人时,吴蚀月回来了。
那是在一个没人的转角,克劳德正要穿过转角到西区去,那个面容艳丽的青年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一小道血痕,衣服不是刚来时的那件,有些宽大,轻易就能看见锁骨脖颈上的爱痕。
看见克劳德,他眼里一下子涌出眼泪来,像被人抓走欺负了的小狐狸找到了帮自己撑腰的老虎,难得的依赖和柔软。
克劳德抱住他,抬起他的下巴与他接吻,不同于平时的凶猛,这次的吻温柔缠绵,带着安抚的意味。
像是在说,不要怕,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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