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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无匹的剑气割开整面宏伟墙壁,上面精美绝伦的壁画被毫不留情地破坏,剑尊眼中可没有这些艺术品的位置,他心中只有——变强,变强,不断变强!
墙壁后露出那头上古神兽的真容:通体雪白的毛发,墨蓝色的斑纹,比高阶灵器更坚韧的尾巴——
神兽,白虎。
“人类修士,擅闯吾的禁地,莫非是不想活了?”
白衣白发的男子并不与他交谈,抬手摆了个剑招,是一副立刻开战的架势。
白虎大怒:“吾万年不曾现身,区区人类蝼蚁竟也妄想伤吾分毫,真是不自量力!”
蚀月:Flag立的有点早了,小猫咪。
本命剑悬于头顶,忽而一分为二,二分为四,转眼无数利剑悬于周身,散发出莹莹的蓝色光芒,那澎湃的剑意让上古神兽也变了脸色:
“九千剑魂?看来是吾小看了汝,人类能够修炼到这种境界,确实令吾惊讶。”
半空中容貌俊美的天尊不耐烦与它废话:“你早已深中情毒,此世已无可承受者,如此与我拖延并无作用。”
白虎烦躁地甩甩尾巴,居然被这人类看出来了。它确实饱受情毒折磨已久,这次意外苏醒更是让毒素来势汹汹无法压制,严重干扰了它的状态。这人类修士看起来并非凡体,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命丧他手。就算它赢了,愈演愈烈的毒素终会拖垮它的身体,到时不知又是哪个贪婪的人类捡了漏。
不行,它必须想个两全的法子!
情毒,只要解了毒,要捏死谁还不是抬抬爪子的事?
但它的力量过于强大,现下身边有谁能承受得住它?
还未等它想到办法,白衣修士的剑雨已然迅疾而至,白虎抬起前爪,它浑身的皮毛都可视为顶级的防御法器,其中又以掌心为最。
然而它还是小看了对方,那剑虽然没有伤到它,却也在掌心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激怒了它,白虎怒吼一声,它的声波威力极大,如同化神期修士释放全部威压,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殿更是天塌地陷,扬起漫天灰尘。
灰尘缓缓散去,想象中人类尸骨无存的场景并未出现,甚至那人竟然毫发无伤。
白虎虎脸一皱:“难道汝为妖修?”
琴蚀月淡淡地扫了它一眼:“我为锻剑之体。”
锻剑之体!
哪怕在千年前,人类修者最为鼎盛之时,得以修成锻剑之体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在功法衰微的如今,竟还有人能修成这以身锻剑的体质!
此人意志当真可怕!
白虎这才正视起了这个对手,它本应全力一击直接置对方于死地,但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锻剑之体,坚不可摧。
它的情毒正需要一个能够承受它的解药……
圆圆的虎眼眯了起来,后方的尾巴左右甩动,表达了它的好心情。
蚀月:上钩了。
白虎不知道它是被人下了套,还为自己这聪明的计划沾沾自喜。只是这个人类修士看着就不好对付,若是强行镇压,只怕会选择玉石俱焚,到时候以它如今的状况,还真招架不住。
白虎收回爪子,身形不断缩小,逐渐由趴卧变为站立,身上的毛发也渐渐消失——一个五官深刻俊美的男人从尘土中走了出来。他的身体白皙却不瘦弱,比例完美充满力量,每一处都像雕刻一般表达着属于雄性强者的魅力。灰蓝色的眼眸泛着野兽的冰冷残忍,让人心悸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被那份野性所吸引。
连头上萌萌的圆耳朵和身后的长尾巴都显得冷酷了起来。
“人类,”它开口,嗓音是成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和一丝性感的沙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输了,身上任何部位随你取用,反之亦然。”
白衣修士张口,薄唇里吐出仿佛带着冰碴的字句:
“不需要。”
真是又自大又难搞的家伙,白虎心里想。它出生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这样同人好商好量地交谈,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奈何对方根本不领情。
好吧,他不领情也正常。
青年挽了个剑花,这是开战的讯号。他根本不想和对方废什么话,他的目的只有——杀了它。
白虎侧身一躲,人类的身体用起来没有本体舒服,不留神就被划了一道,血从伤口涌出来。
白虎想要的也正是这个。
它屈指一弹,一滴血珠飞速扑上了白衣修士的衣衫,琴蚀月猛地皱眉,就在他以为这是对方的某种攻击手段时,却突然从腹部升起一股陌生而炙热的气流。
冰冷如夹杂着剑光的眼神刺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男人。白虎舔舔唇,这种汹涌的杀意在那张已经布满了不自知的潮红的面颊对此下,显得如同火焰中绽放的玫瑰。
吸引着人去采撷,去揉碎,然后将这死亡的味道染遍全身。
“你……”琴蚀月刚刚说出一个字,就咬住了唇,阻止住险些出口的呻吟。然而身体却
', ' ')('不受意志驱使地软软倒了下去,在即将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温热的气流打在耳畔,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男人的嗓音同样低哑得像是压抑着什么:
“才刚刚中毒就这样忍受不住了……人类,你的意志力去哪里了?”
一只滚烫的,不似人类体温的手掌贴在腰部,缓缓摩挲,蚀月只觉得腿间一股一股地冲出了许多液体,打湿了整洁的白袍。
白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咽下口中的津液,他故作镇定地伸出手,隔着布料摸上腰带下方的一块凸起:“它哭的好可怜,跟它的主人真是一点也不一样呢。”
琴蚀月咬着牙召出了本命剑,努力压下身体的不适感,想要先离开这个地方。
他隐约觉得再不离开恐怕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
然而他连抬脚上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难以办到,脚尖才一动,一个带着柔软绒毛的长条形物体就钻进了裤腿,在已经昂扬挺立的部位上盘踞了一圈。
琴蚀月腿立时一软,登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任由变作人形的上古神兽将他打横抱起,不知会如何处置他。
盘踞在身下之物上的柔软物体像蛇一样沿着柱体蹭了一圈,琴蚀月死死咬住唇,只发出一声闷哼。但身下那里却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白虎抽出尾巴,把沾在毛发上的白色液体呈给人类修士看:
“很干净的味道,”他放在鼻尖嗅了嗅:“你从没跟人试过?”
琴蚀月打又打不了,跑也跑不掉,憋了半天只有一句:
“修炼一途当澄心专注。”
明明都被人压在身下满面绯红了,还一本正经地回答这种调笑,白虎开始觉得这个人类有点可爱了:
“既如此汝当配合吾,与上古神兽交媾,可比你们那劳什子修炼快得多。”它说着,一根食指已探入了紧闭的密处。
人类修士生得一副好样貌,即便面若冰霜都动人心魄,此时微微蹙眉更是叫人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掺进骨子里才好:
“修炼一途不可取旁门左道。”他挣扎起来,不过微弱得白虎都懒得镇压,情毒的狠辣没人比它更清楚,否则它也不会沉眠到如今,醒来依旧饱受毒素缠绵之苦。
同为雄性,情毒的作用自然相同。因此人类修士的前面流了一滩水,后方却仍是干涩紧致。
它的手指向里探了探,不知碰到了哪处,使得身下的人整个绷紧了,内壁紧紧吸住它的手指,像是在挽留。
“嗯……”压抑而隐忍的清冷嗓音,如同从云端跌落的仙鹤悲鸣,教白虎一瞬间绷直了身体。
“别引诱我。”它低声说。也不知身下的人是否听清,因为人类的神志已然有些模糊了。如果换成其他人,估计早就像发情的动物一般抛弃尊严跪地恳求它,但这个人,尽管无力地任由它施为着,却仍不肯放弃最后的一丝清明。
下唇被咬破,沁出了血色,在那张表情寡淡的脸上尤为艳丽。
白虎看得近乎痴了。
四根手指在白皙修长的腿根处时隐时现,对于人类来说,这样已经足够,但对于白虎来说,它还需要继续忍耐。
连它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它却需要忍耐?
四根手指将窄小的内壁撑开,下腹的火焰似乎也烧了过去,琴蚀月对这种陌生的情潮感到无可奈何,只能努力夹紧双腿,拼命忽略身后被撑开的奇异感受。
手指终于退出去了,琴蚀月松了一口气,这头上古神兽行为举止如此怪异,他不该贸然闯进来的。
可是后悔已经太晚,就在他暗自运气想要攻击对方时,对方首先用极为凶猛的利刃“攻击”了他。
带着薄茧的手指紧紧扣住了肌肉绷紧的后背,力道之大就算没有指甲也留下了深深的几道血痕。
青年微张着嘴,头向后仰,睫毛疯狂地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呐喊。
两双长腿完全绷直了,他像一张骤然被拉满的弓,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臀缝间那一处被填得太满,半个身体似乎都被它占据了。
胀得他几乎想要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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