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想起来了,这叫仁慈。
别瞪我啊,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薇洛拖着石观音回到了房间。让她对着房间里的那面华丽的琉璃镜,拿起了那把匕首对着她的脸比比划划。
“你说,我要割个什么形状好呢?
说来惭愧,我从小就是个灵魂画手呢。”
“你不知道灵魂画手什么意思吧?
我家那有的人说灵魂画手就是画东西乍一看很不像,一团乱麻似的,但是仔细一看又莫名相像的人。
不过我这的灵魂画手却是第二种意思。
我的画常常被人说,一看就像是灵魂离家出走的时候画的,鬼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说起来,我好多年都没画过了,你别抖啊,往好的地方想,或许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开窍了呢?”
石观音:开你$!
薇洛眯起眼睛,揪住石观音的衣领。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花满楼……他们……还在我……手上,他们……每个人……都中了……我的毒,我死了,他们也会……死。”
石观音垂死挣扎,努力从麻痹的喉咙挤出声音。
那声音太轻了,要不是薇洛耳力不错,差点都听不清她说什么。
而听到这话后,她轻笑。
“你以为,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人来帮你呢?因为啊,那些人都被花满楼他们拦住了。无论你下了什么药让他们内力全无,现在那毒已经解了。”
“不是,我说的是……罂.粟.毒,就是外面的……那片花海的毒。”
薇洛面色一冷,掐住了石观音的脖子。
“你竟然……你该死!”
“你不能杀我。”
石观音以为自己钳制住了薇洛,她的手抓住了薇洛的手,艰难的开口。
她的力气显然在一点点的恢复。
薇洛不想在耽搁了。
毕竟刚刚石观音的那一掌直接打掉了她战甲百分之七十的耐久,她可没办法再接石观音的全力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