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爹的没错,不过要是你真的修不了身养不了性,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不嫁支国公府的男人了,娘那么多侄子侄孙,随你挑!”
夏正言,“……”
你又给我拆台!又给我拆台!能不能不要在我训女儿时拆台啊!你到底还想不想她嫁出去了!
“从今天起,每日加练一个时辰的琴”。
夏正言怕夏夫人再跟他唱对台戏,咳了咳,“夫人,不早了,再耽误下去,乐哥儿就该睡着了”。
对哦,她晚上还要逗乖孙呢!
女儿皮糙肉厚的,多练一个时辰的琴什么的,应该,没关系吧?
夏惜晴俯身行礼,“父亲、母亲慢走”。
夏夫人摆手,加快步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走,看都没看夏正言一眼,更别说等他一起,乖乖跟在他身后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娘子了。
夏正言黑线的看了看自家从来不知道“夫为天”为何物的夫人,低头意味深长看向夏惜晴,“晴晴,时也、势也,你出身我余杭夏氏,为父如今又身处高位,你却是与你母亲万万不同的,西北冯姑娘前车之鉴,你当时刻牢记”。
夏正言说完,从容离去,夏惜晴怔立半晌,嘴角溢出苦笑来,冯若诗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啊……
……
……
第二天辰时末,舒氏到了叶府,隔着屏风探望了一番庞氏,与支氏、叶守智闲话几句,便带着叶青殊和闫怀柔往夏府而去。
夏惜晴母女亲到二门迎接,众人一番见礼寒暄后,夏夫人便让夏惜晴带着叶青殊和闫怀柔去园子里玩,免得和她们一起拘束了。
夏惜晴将她们带到了后花园中的湖心亭,只湖中栽种的不是荷花,碧油油的全是菱叶,星星点点的菱花点缀其间。
湖心亭的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照日菱华出”,应是化自庾信的《镜赋》“照日则壁上菱生”一句。
叶青殊见惯了接天莲叶、映日荷花,乍一见这满池的菱叶菱花倒觉耳目一新,十分别致,笑道,“余杭夏氏果然底蕴渊远,一个池子也比别家的别致些”。
夏惜晴失笑,“你们颍川叶氏一门三探花,倒是好意思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