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什么厚重,什么不方便,我老太婆的孙女儿,别说是个戏班子,就是个镖局,也收得!”
叶守义不敢和支老夫人呛声,只得退了一步道,“叶府地方小,戏班子那么多人,就算勉强收了,也没地方让他们搭台子唱戏”。
“那我老太婆就送阿殊一座大宅子!”
叶青殊拍手笑道,“那外祖母可不许唬阿殊,叶府那丁点大的小地方,阿殊就算了,母亲住着可实在是委屈了”。
支老夫人的意思是送叶青殊一座大宅子安置戏班子,叶青殊这句话一加,竟是要叶府二房彻底脱离叶府的意思,味道就全变了。
舒氏闻言脸色微缓,这些日子对叶青殊的心结,顿时消弭大半。
阿殊果然还是和华哥儿最好,为了不辜负华哥儿的心意,这般顶撞叶守义。
她之前怀疑她与叶青程过于亲密,却是有些过了,叶青程如何,她不清楚,阿殊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至于那般孟浪轻浮。
她那天为了芳草和杜鹃那般顶撞她,不也正是毫不心虚的表现?
再者说了,单凭叶青程这般尽心的为华哥儿求医,也不可能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坐视华哥儿腿疾无法痊愈,他要谋算阿殊就要简单无数倍。
叶守义遽然色变,叶青殊这是在外家明目张胆的嫌自己家寒酸,还想彻底的脱离叶府!
她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自己姓叶了!
支老国公咳了咳,“阿殊,不许胡闹”。
又对叶守义道,“阿殊年纪小,不知道深浅,说话不经心,姑爷别放在心上”。
叶守义朝支老国公抱了抱拳,没有接话,支老国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献完寿了,辜负了华哥儿一番心意”。
叶青程担忧看了看叶守义,又看向叶青殊,缓缓朝她摇了摇头。
叶青殊目光微闪,装作没看见,转头和舒氏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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