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认真的临着字,她也不好意思大声喧哗来回走动什么的,只好发发呆,四下乱看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叶青程离开了,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有事离开一会,又或是去了净房。
只后来一连串的变故斗生,她是傻子也发觉不对劲了!
永乐长公主听的直皱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茗,你说清楚!”
宣茗斟酌了一下措辞,“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前段日子,叶尚书将叶青殊送出京礼佛,叶青程发了疯一样去找,还跟我借了两个人手”。
“后来的情况,他没说,我也没好问,只今天他突然遣人来和我说,请我和燕阳陪他一起去看皇舅”。
“临进安王府前,他突然说要我绊住皇舅,后来,我们一起去了皇舅的外书房看沈度的字,他趁大家都认真临字时,起身往书房里走,等再出来时,就带着叶青殊一起出来了”。
永乐长公主被他一连串的话砸晕了,半天都没回味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意味着什么。
宣驸马鲜见的面色严肃神色慎重,沉声开口,“阿茗,你是说,叶尚书将小阿丑送出京礼佛,却被你皇舅抓住机会掳进了安王府,然后,又被程哥儿发现了踪迹将小阿丑救了出来?”
永乐长公主终于回过味来,猛地起身迫近,一把搡住宣茗的领子,“你说什么?你说你皇舅掳走了阿殊,还把她关在自己的书房里!”
宣茗,“……”
生平第一次有了被人搡住衣领的经历,对方还是个女人,还是他老娘,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永乐长公主说着更加激动,又狠狠将宣茗搡的离自己更近,恶狠狠瞪着他,“是你说错了吧!你是不是说的表舅?不是你皇舅?”
宣茗,“……”
为千里之外吃苦受罪,还要无辜躺枪的华世子默哀一个先!
宣驸马咳了咳,起身将永乐长公主拉进自己怀里揽着,拍了拍她胳膊,“别激动,这,色字头上——”
永乐长公主狠狠一脚踩上他脚背,“色,色你个鬼啊!安哥儿就算再好色,也好不到一个比燕阳还小的黄毛丫头身上!”
宣驸马疼的直龇牙,“你忘了,前段日子,安哥儿还向叶府的二姑娘提亲,那个叶二姑娘比小阿丑也大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