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比对她的脸更熟悉。
可现在,明明他早就见惯了的手,仅仅因为多了个从螺帐内伸出来的动作,就无端多了七分旖旎香艳的味道,让他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紧紧盯着那只手,不自觉咽了口吐沫,好想,好想,好想咬一口啊!
“兄长,芳草呢?”
叶青程啊了一声,完全想不起来芳草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叶青程在螺帐外瞧不见螺帐里的叶青殊,叶青殊在螺帐内却将螺帐外的叶青程瞧了个一清二楚,忍着笑道,“算了,糖”。
叶青程忙解下腰间的荷包,探身递到叶青殊手边,叶青殊拿着荷包缩回手,懒洋洋开口,“兄长来帮我把帐子撩起来吧,我还想晕一会儿”。
撩帐子!
叶青程不自觉又咽了口吐沫,同手同脚的走到床边,僵硬撩起帐子,叶青殊靠在床头,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叶青程条件反射的猛地往后蹦了好几尺远,结结巴巴的叫了声阿殊。
“兄长怎的来的这么早?”
叶青殊的声音因含着云片糖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叶青程艰难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睡眼朦胧的脸上移开,用脑子里最后一丝冷静默默警告自己,不行不行,这样不行,他要冷静,冷静!
再在阿殊面前出丑,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想着再次艰难将自己忍不住看向叶青殊的目光往窗外的方向挪了挪,不行,他要想一想正事,正事,对,正事!
叶青程脑子猛地一清,浑身的热气也瞬间凉了半截,正事!
他还有正事没解决!
阿殊还在拿他当兄长看!
否则不会依旧左一个兄长,右一个兄长的叫他,更不会毫不设防的直接在自己还未起身的情况下直接让他进了内间!
“阿殊,”叶青程努力的组织着措辞,“我已经求了皇太祖母赐婚,以后我们就是未婚夫妻了,不是兄妹了,你明白吗?”
叶青殊眨眨眼,有些困惑的看了看他,点头,“我明白啊”。
“那个,夫妻和兄妹是不一样的,你明白吧?”
叶青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将心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欢声开口,“我明白啊!夫妻是要洞房的,兄妹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