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瑢平闻言,面色一沉。
皇帝也愣了一下,大约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这般直言不讳,但却也没多少不满,如此至少证明李延龄不是个虚与委蛇遮遮掩掩的人,日后关于某些事情的讨论反而更好进行。
念至此,皇帝便偏过头对李瑢平道:“待会儿你去翊坤宫一趟,告诉你母后好好管束福阳,朱赢他们旅途劳顿,正该好好休息,这几日别去打扰他们。”
李瑢平低头道是,抬头时瞥了朱赢一眼。
朱赢若无其事地瞥了他一眼。
既然皇帝都用旅途劳顿需要休息这个借口让皇后管束福阳了,他自己自然也要以身作则,寒暄完就让两人回去了。
“夫君,见皇后你不肯跪拜,为何见了我父皇你又肯了?不是说琅琊王和王世子有上殿不跪的特许,那私下应该更不用下跪了吧?”回到兴泰行宫,朱赢不解问道。
李延龄低头看她,道:“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好歹是你父亲,便也算得我半个父亲。我跪他不是君臣之礼,而是天伦之仪。”
朱赢恍然,伸手踮脚,挂在李延龄的勃颈上,道:“夫君,谢谢你,若不是嫁给了你,我这辈子都得被皇后和福阳踩在脚下糟蹋。”
李延龄目视前方,不咸不淡道:“嗯,这个谢轻飘飘的。”
朱赢磨牙,忽的往他身上一跳,两条腿夹住他的腰,头一歪,笑:“现在呢?沉甸甸没?”
李延龄瞥她一眼,道:“要沉甸甸,软绵绵,水嫩嫩,白花花。”
朱赢:“……”要求这么多,你咋不上天?
李延龄见她愣着,以为她不明白,于是言传身教,单手托住她的臀,道:“沉甸甸。”一手将她往自己胸前一按,朱赢的丰盈抵上他的胸肌,“软绵绵。”接着男人头一低,软滑的唇舌流连过朱赢的唇瓣,沿着唇角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湿滑的印记,“水嫩嫩。”最后用高挺的鼻尖拱开朱赢胸前的衣襟,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男人眸中亮起火盏,一边将唇印上去一边道:“白花花。”
“你……哈哈,不要亲那里,好痒……”朱赢被他亲得手脚乱挣,李延龄怕她摔着,便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
“喂,待会儿该用晚饭了,你别乱来。”朱赢被他仰面摔在床上,抬起小脚来踢他。
“别动,我就看下你腿上的伤好了没。”李延龄按住她道。上岸之后他一度带朱赢骑马同行,朱赢大腿内侧皮肤嫩,颠簸了一会儿竟被里裤磨肿了一大片,李延龄为此禁欲好几天。
“好了,早不疼了。”朱赢觉着他居心不良,不肯让他检视。
“不听话我硬来了啊。”李延龄威胁。
朱赢想起上次在书房的开裆经历,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旁的不说,底下丫鬟看到那条开了裆的里裤时的诡异目光……朱赢认命地由着男人褪下了她的底裤。
随着那柔白似雪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男人目光灼灼,准备一览春光了,结果……
“这什么东西?”褪下底裤后,男人掀开朱赢的裙子,看到包住隐秘部位的那条怪模怪样的小内裤时,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问。
“哦,这个是内裤,两边可以系带子的,我给夫君也做了几条呢,待会儿拿给你试试。看,腿上无碍了,多谢夫君关心。”在男人的目瞪口呆中朱赢快活地一骨碌爬起身来,一边说一边穿好亵裤,推他道:“夫君,伤势也检视完了,我们去看看晚膳吃什么?”说着就欲下床。
男人将她一把扯回来,按在身下道:“那东西好有趣,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朱赢:“……!不要,就知道你什么检查伤势什么研究研究都是套路……”
“套弄?夫人你真不害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不害臊。”声称要好好研究的东西已经被男人剥下来扔在了一边。
朱赢垂死挣扎:“你不是要研究那个,怎么又扔了?”
李延龄厚颜无耻:“因为我发现夫人更有趣。”
然后“有趣”的朱赢就被李延龄研究了小半个时辰。
九月初一皇帝寿辰,朱赢带了四名丫鬟,李延龄带了四名侍卫,一行到了宫门口,李延龄翻身下马,去马车前去扶朱赢下车。
此时对面又来一行车马,马上男子文质彬彬美如冠玉,一袭镶金边的紫青锦袍更衬得其人面若敷粉目若寒星,端的是一副遗世独立的好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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