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凛沉默良久,抬头看着魏衍,道:“哥,我一定要见嘉禾一面,我要听他亲口说,否则我绝不死心。”
魏衍沉默片刻,道:“好,我会安排你和他见面。”
“殿下,叶小王爷已经第六次遣人来询问沈嘉禾的消息,”景吾面有难色,道:“属下该如何作答?”
裴懿皱眉道:“他对沈嘉禾如此上心,绝不止是为了一块麒麟玉那么简单,但他与沈嘉禾又无半点儿瓜葛,实在教人费解。”
景吾心中也无头绪,不敢妄言,于是默不作声。
裴懿沉吟良久,道:“你就说沈嘉禾已经在来浔阳的路上,过几日便安排他们见面。”
景吾道:“是。”
祝玉楼回到叶府,将原话转述给叶嘉泽。
叶嘉泽听了,心中自然高兴,却又有些疑虑,但他不惯与人商议,只是独自琢磨。
用过晚饭,裴懿照旧去找沈嘉禾。
沈嘉禾今日难得有些清醒,正望着窗前的一支紫薇花出神,听到门响,身体下意识地一抖。
裴懿来了。
裴懿又来折磨他了。
这样的恐惧与绝望,沈嘉禾每日都要经历一遍,只是听到裴懿的脚步声,他便怕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一只惊惶无措的小兽。脚腕上的锁链已经摘掉,手腕上的却还在,他一动锁链便发出声响。他厌恶这个声音,一听到便会想起裴懿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
裴懿站在床前,自顾自脱掉衣服,然后上床,先是强迫沈嘉禾用嘴将他含硬,然后也不做任何开拓和润滑,直接进入沈嘉禾的身体。
“唔……”裴懿发出舒服的叹息,“为何你还是如此紧窒?怎么操都操不松。”
沈嘉禾双眼紧闭,疼得脸色煞白,眼泪打湿了颤抖的睫毛。他颤声道:“裴懿,求求你,杀了我罢,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裴懿轻笑着道:“你逃跑那天,我在院中独坐到天明,然后我对自己说,等我抓到你,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不会杀你,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这是你背叛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沈嘉禾彻底崩溃了,他哀求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裴懿擦掉他的眼泪,反问道:“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
沈嘉禾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抛诸脑后,泣不成声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不该逃跑,我再也不敢了,我会乖乖呆在你身边,我会听你的话,我会好好伺候你,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裴懿,求你原谅我,求求你,求求你……”
看着这样的沈嘉禾,裴懿心里丝毫没有预想中的畅快,反而像压了一块巨石,令他喘不过气来。
但不论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相信经过这一回,沈嘉禾再也没有胆子从他身边逃跑。他到底还是心软了,再一次原谅了沈嘉禾。裴懿厌恶这样心慈手软的自己,但面对沈嘉禾,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原谅、打破底限,永远做不到狠心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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