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二人二骑直奔屯盐卫军营。
十多名神色肃穆的边军守在门口,见到秦烈来了,单膝跪地施礼,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秦烈下了马,快步走进了军营最里侧营帐。
二人进去后,只见角落里一个浑身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倒霉催躺在那里,连眼睛都被蒙住了。
九州走了过去,将这家伙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
这人一被松绑就大叫道:“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他娘的想被诛九族不成,老子是骑司,大夏飞马骑司,你们竟敢袭击飞马骑司,不要命了不成!”
九州没说话,将从骑司身上搜出的腰牌递到了秦烈面前。
秦烈微微扫了一眼:“台州府骑司,丁六。”
丁六四下观望了一眼,面色剧变:“你们竟是军伍中人?”
秦烈沉声问道:“你送入寒山书院的包袱,是何人交于你的。”
“与你何干?”丁六一脸滚刀肉的表情说道:“老子是飞马骑司,要不然你们宰了我,若是放了我,保准叫你们抄家灭门!”
九州笑道:“这小子不老实,要不要先收拾一顿。”
“你们敢,老子是骑司,袭击骑司,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烈:“就是袭了你又如何?”
“又如何?”丁九满面冷笑:“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越王爷?”
“不错,正是本王。”
“你是你娘个蛋,你是越王,老子还是…”
话没说完,九州拿出了一块玉佩在丁六的眼前晃了一下。
二话不说,丁六双膝跪地,大礼参拜。
“卑下,台州府飞马骑司,丁六,见过王爷。”
说完后,丁六抬起手就开始扇自己大嘴巴子,抽的那叫卧槽无情好残忍。
秦烈没好气的问道:“少在那讨乖,本王问你,这包袱,是何人交于你的。”
丁六哪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包袱是他的上官交给他的,丁六和上官关系不错,多嘴问了一下,得知这包袱是上官的…上官交给上官的。
所以情况就是这样,上官的上官将包袱交给了上官,让上官告诉丁六把包袱送到寒山书院中,丁六只认识上官,但是上官的上官是谁他就不知道了,为什么上官的上官将包袱交给上官让上官给他,不知道。
秦烈听过之后,面露异色,
他不知道丁六的上官是谁,也不知道这小子上官的上官是谁,他只知道是乔冉下的命令,而且避开了朝廷专用的军驿。
秦烈看向了九州:“四日五夜,飞马而奔…”
九州不解的问道:“难道是大世子和小世子离开东海前将包袱交于骑司副统领乔冉?”
“按照书信中所言,那叫红薯的物件是粮食,倘若真有如此产量,依乔冉的性子,哪怕再是繁忙也不会拖到五日前才让人将红薯送回…”
九州面色微变:“您的意思是…小世子尚在东海?!”
秦烈没回答,只是沉声说道:“游儿有一门客,名为南宫奢,前几日说是家中亲人染了疾病命不久矣,去查。”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