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书院派系的二五仔们,都在各司其职。
闻道鸣忽悠温雅的同时,李太白也在忽悠方近。
一枚银币在李太白的手指中上下翻飞,方近伸着脖子,张着嘴,和个痴呆儿似的,眼珠子随着银币不断移动着。
李太白的手指极为灵活,银币如同一个小精灵一般在他的修长手指中不断旋转跳跃闭上眼。
手指终于停了下来,银币落在了桌子上。
“晋昌,惠通陪葬品。”李太白微微一笑:“就是此物。”
方近瞳孔微缩:“兄弟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猜。”
方近神色大变:“你去惠通皇陵偷出来的?!”
李太白叹了口气。
这就是他为什么在这个破地方待腻了的主要原因。
“温家。”
“温家…”方近再次神色大变,一惊一乍的叫道:“传言是真的,温家真的给那些陪葬品偷跑啦。”
“不错,应是如此,前几日我在西城闲逛,见一汉子,行走之间颇像是行伍之人…”
方近急了,突然打断道:“你去西城了,为什么不带着我,不是说好了你我二人形影不离么,你怎地又食言。”
“方兄啊,正经事,说正经事。”
方近一脸傲娇之色,一仰头,望着天花板:“那你需先向我赔礼。”
李太白深吸了一口气,拱了拱手:“小弟知错了。”
“这还成。”方近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那你以后不许在背着我去闲逛,再是去了哪里,一定要带上我。”
“好,说定了,咱说这银币…”
“要不然你搬来我的府邸居住吧。”
李太白:“此事日后再说,先说这银币…”
“我去你那里也可。”
李太白再次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也懒得说了。
“怎地又不说话了?”
李太白有气无力的回道:“你只需要知道温家人将陪葬品盗走了,如今大量的陪葬品已经出现在了东平城,温雅的假子用这些陪葬品换取大量夏朝官钱。”
“哦。”
李太白差点没气死。
一句“哦”,这就完了?
眼眶都有点发跳的李太白尝试着进行引导:“方兄,听闻你大父似是与晋昌那边交情匪浅,可有此事?”
“不知,那老东西整日忙忙碌碌,谁知他与谁有交情,又与谁无交情。”
“若是方老爷与晋昌有交情,为何,不帮晋昌讲这些陪葬品找回来。”
方近毫无兴致的抠了抠鼻孔:“都是些陪葬之物,多晦气,招惹这事作甚。”
即便是了解方近的性子,李太白依旧觉得没办法聊下去了。
这就是傻子啊!
你爹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嫌晦气?
方近看了眼略显无奈的李太白,狐疑的问道:“平日里,你对这些事毫无兴趣,今日怎还突然提及了呢。”
李太白心里咯噔一声,正以为对方起疑时,方近嘿嘿一乐:“莫不是你也对盗墓这事有了兴趣,说说,想挖谁家的坟,咱兄弟俩也寻寻乐子。”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太白不吱声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尝试接近一下方远。
这胖子…实在是太二了。
正当李太白寻思要不要一狠心换下一家忽悠的时候,一个加长加大码的puls方近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