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臣对视一眼。
听明白了,越王这是…鸡毛都不知道啊。
我们和您唠前门楼子,您回的都是胯骨轴子,这唠的是哪跟哪啊。
一哄而散,众多老臣又给秦老大围上了。
秦老大连忙调整好面色,恢复那副“朕运筹帷幄”的造型。
卢通:“三世子殿下如此兵强马壮,战无不胜,皆是强军,敢问陛下,这军粮何来的?”
“朕安排的,朕早已提前安排好了。”
闻人泰:“陛下,世子殿下是如何打造出了如此犀利的战船?”
“朕安排的,朕早已提前安排好了。”
魏云涛:“郭城城墙坚不可摧,样式古怪,殿下是如何制出的?”
“朕安排的,朕早已提前安排好了。”
几位尚书大人第二次看明白了。
越王说不明白,陛下也说不明白,得,大家听明白了,这事和秦家哥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老大也看出来了,自己好像没什么吹牛b的发挥空间,刚要绞尽脑汁圆圆场,一群臣子们又给跪在地上的乙四围住了。
乙四哪经历过这阵仗啊,光是尚书就五位,侍郎都挤不进来,你一嘴我一嘴的,都不知道该回谁的话,只能求助的望向了秦老大。
微微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秦老大沉声说道:“诸卿都是国之栋梁,岂能与山野村夫一般叫嚷不休,都让开,让朕来问。”
让到两侧的群臣们心里鄙夷。
露馅了吧,不你筹划的吗,不你运筹帷幄吗,不你皆在掌握之中吗,那你还问个蛋。
不过当臣子的,也没办法拆穿老板。
秦老大也不坐在御座上了,命白千搬来了绣墩,和颜悦色的让乙四坐了过去。
一个皇帝,一个王爷,一群尚书加侍郎,乙四觉得自己和被三堂会审似的,不对,三堂会审也没这么大的架势。
秦老大背着手,站到了乙四面前,朗声问道:“你既是骑司,那么定然知道东海的海王为何如此骁勇善战吧。”
群臣满脸蒙逼,这问的是个什么问题。
屁股都不敢坐实的乙四也有点懵,下意识答道:“世子殿下他是越王之子,文武双全…”
“不错,不过是也不是。”秦老大迫不及待的打断后,淡淡的说道:“越王久在边关,为国朝把守边关,哪里还有闲暇教导秦游,之所以能立下如此大的功劳,你可知为何?”
乙四试探性的回道:“世子殿下他自小聪慧?”
“错,是朕。”秦老大哈哈一笑:“朕的这位侄儿生性顽劣,自幼就被骄纵坏了,所以朕整日处理奏折之余,便会耳提面命涓涓教导循循善诱,教他读诗书,晓兵事韬略,诸位爱卿,你们是清楚的,朕是开国皇帝,亦是马上的皇帝,不敢说是当世名将,可至少也是不败名帅了,朕的本事,大致已有三四成传授给了秦游,所以,这才有这游儿孤身平东海之功。”
群臣顿时大捧臭脚,虚情假意的连连称是。
越王在旁边气的直咬牙。
马勒戈壁,不还要点批脸吗?
秦老大抚须长笑,乐道:“若是无朕的旨意,游儿岂敢自称海王,也正是因此,才能故布疑阵未令乱党生疑,哈哈哈哈。”
说完后,秦老大转头冲着秦烈眨了眨眼。
原本准备拆台的秦烈撇了撇嘴,任由秦老大继续吹了。
海王名号这事,算是揭过去了,自家大哥还算是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