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秦老大一脑袋问号:“检方又是何人?”
“哦,物证,对,臣要提供物证,就在马车上,证明张谓,以及所有替瀛贼说求情的人,都是包藏祸心尸位素餐狗狗搜搜。”
秦老大有些头疼了,无力的挥了挥手:“取来。”
秦游冲着曹琥打了个颜色,跑出殿外,路过跪倒在地准备磕头求饶的神堂左右门时,又给了一脚。
秦老大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其他臣子也是。
过了片刻,秦游大呼小叫的让一群小太监们将散发着异味的竹简捧了进来,一摞一摞的,堆在了殿中,如小山一般。
君臣们一头雾水。
秦老大嗅了嗅鼻子,总觉得殿内有一股子怪味,开口说道:“够了,莫要再卖关子了,这竹简上,写的究竟是什么?”
秦游放下一摞子竹简,微微看了眼张谓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正了正衣衫,双膝跪地。
“陛下,此为物证,也是血书,东海尚云道百姓的血书。”
“血书?”秦老大神情微变:“呈上来!”
白千匆匆跑了下去,随意抽出了两个竹简交给了秦老大。
秦老大展开后,只见上面全是名字,诸如东海尚云道马蹄村吴大宝之类的,名字则是一个血指印,一份竹简上大约有四十多个名字,每个名字上面都有一个血指印。
秦老大依旧没看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向秦游,面带询问之色。
秦游捧起一份用红绳扎着的竹简,送到了秦老大的面前。
秦老大再次抽出一份竹简,这一看,面色剧变。
不像刚刚那般一目十行,而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越是看,秦老大的面色越阴沉。
臣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所谓的血书究竟是什么。
足足过了半晌,秦老大看完一份竹简:“再取!”
白千赶紧随意抽出一份递了上去。
秦老大的额头已经冒出了青筋,看过之后几乎是咬着牙道:“再取!”
就这样,秦老大看完了一份又一份竹简。
直到看了数十份后,秦老大猛然抬起头,面色无比的狰狞。
“禁卫何在!”
一队禁卫冲了进来。
“将贼子神堂左右门,披枷挂锁!”
禁卫二话不说,直接将神堂左右门叉了起来。
秦老大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让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留在殿上!”
“唯!”
禁卫们跑走了,取来了枷锁一拥而上。
秦老大依旧是怒不可遏:“吏部尚书何在!”
上官鄂连忙出班:“老臣在。”
“去,将张谓这贼子的官袍脱下,披枷戴锁,跪于殿中,若敢起身,折了他的狗腿!”
上官鄂满面惊愕,秦老大暴怒:“还不去做!”
“老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