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与乔冉聊了一会,没聊出个所以然。
二人都想不通,为什么南宫九只是单独用南宫家的力量和秦游折腾,而没有寻求其他世家门阀的帮助。
秦游总觉得这鬼女人没憋什么好屁。
来到了院落中,刚要从贺季真和凤七手里抢几个烤番薯吃,一顶官轿落在了停在了骑司衙署外面。
刚下朝的上官鄂,穿着官袍,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秦游乐了,顿时迎了出去:“诶呦,这不是宰辅上官大人吗,您怎么来了。”
随着和南宫家争斗趋于白热化,上官鄂几乎是旗帜鲜明的站在了秦游这边,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秦游对上官鄂大为改观,知道这老头靠得住。
上官鄂路过炉火时,皱了皱眉。
秦游赶紧将上官鄂拉进来。
上官鄂一步三回头:“那是…那不是…”
“啥也不是,您看错了。”
要知道番薯可是种粮,吃一个,不知道要少种多少,真要是让人知道秦游天天吃“种粮”,不知道要被民间骂成什么样。
将上官鄂拉进了屋子里,秦游热情的泡了杯茶。
“上官大人,这是什么风给您吹来了?”
上官鄂接过茶盏,微微笑道:“今日在殿中,又有人针对于你。”
秦游脸上毫无意外之色。
要是哪天没人针对他,他才会觉得奇怪。
呷了口茶,上官鄂望向了门外啃红薯的贺季真,淡淡的说道:“贺先生,当真是三道隐门的当代掌门?”
秦游面色剧变:“谁和你说的?”
“看来…”上官鄂苦笑了一声:“看来贺先生当真是当年破城夜的那位墨衣客了。”
秦游再次冷声问道:“上官大人,此事,是谁和你说的?”
“非是和我说,而是和陛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此事捅了出来。”
秦游面色大急:“怎么会?!”
“刑部员外郎陈肇早朝出班,以追查当年旧案为由,说是查到了三道隐门余孽的身份,此人就在京中,正是你的门客贺季真。”
“不可能!”秦游霍然而起:“一个小小的刑部员外郎,怎么可能会查到贺季真的身份,而且这事都过去十多年了,完全没可能。”
对于上官鄂,秦游不想隐瞒,而且他知道,否认也没用。
“有没有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便是老夫的来意,陛下命老夫来的。”
“陛下?”
“是,陛下让老夫问问你,贺季真,可知你越王府二世子秦文的下落。”
秦游苦笑了一声:“不知。”
“陛下也是如此说的,贺季真是你门客,又跟着你为国朝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应是知他底细,既然知晓他的身份,早就应该询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