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家法?!
这才短短几个月?
盛巍居然,给她上两次家法了?!
她不禁怀疑,原身一定是被他捡回来的,不是亲生的吧?!
盛锦书不怒反笑,眼神嘲讽的盯着盛巍,“父亲这是何意?”
秦氏也赶紧唱白脸,假惺惺的劝道,“老爷!大小姐身娇肉贵,怎能上家法?这也太重了,老爷息怒啊!”
这些年来,秦氏对盛锦书的“好”,盛巍都是看在眼里。
他冷哼一声,“重?”
“这个孽女!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就要接受责罚!”
他怒声喝道,“不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她今后还会再犯!”
秦氏便犹豫了。
她心疼的看向盛锦书,欲言又止,“锦书,这一次你的确是犯错了,你父亲气的狠了!怕是要委屈你了……”
“委屈?”
盛巍猛地站起身来,重重的一掌拍打在桌子上,“她犯下如此大错,还委屈?!”
这时,下人将家法呈上来了。
相府家法,是一根乌黑发亮的藤条,上面还有细小的倒刺。
听说,这根藤条当年是盛锦书的曾祖父亲自制作。多年来一直浸泡在盐水中,这一鞭子下去,少说也会皮开肉绽!
之前她挨过一次家法,后背的伤到现在还未痊愈!
盛巍一把接过,不由分说怒视盛锦书,“还不给我跪下?!”
不等她开口,盛巍重重的一鞭子便朝着她后背打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鞭子还未落在盛锦书身上,她便一把抓住了。
藤条被她稳稳的抓在手中,惯性使然盛巍险些被拽着一头栽下去,他往前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秦氏惊呼一声,忙上前搀扶盛巍,“老爷,您没事吧?!”
“锦书!你怎么能对你父亲动手呢?!”
她惊讶的盯着盛锦书,直接给她扣上了这么一顶帽子。
手心被倒刺勾的刺痛,可盛锦书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
她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殷红,看向盛巍的眼神带着幽冷的寒意,“父亲这是何意?才给我上了家法不到一个月,又来?”
“父亲这是上家法上瘾吗?既然如此,为何不去打二妹妹试试?”
一番话,说的盛巍面红耳赤。
倒也并非全是因为羞愧。
被盛锦书这么一拽,他险些摔了个狗吃屎,本就已经臊的慌了。
却没想到,她还会说出这样一番毫不客气的话来!
秦氏也惊了一下,心道这小贱人还真是敢说!
但见盛巍羞愧的面红耳赤,秦氏深呼吸一口,状似无奈的说道,“锦书,你父亲也并非是当真想要责罚你啊!”
“实在是因为,此事闹的太大了!”
“若是传到侯府、传到明世子耳中,怕是……”
顿了顿,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表面功夫,好歹也要做给侯府看看。”
“否则,侯府若是追究,到时候怕是更难交代啊!”
秦氏一番话,盛巍不住点头。
盛锦书心下觉得好笑,“表面功夫?既然是表面功夫,那父亲方才这一鞭子,又该怎么算?”
说着,她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