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你想做什么?”
盛锦书一伸手,手心堵住了他的嘴。
哪知,明长璟低低的笑了笑,反而就势吻向了他的手心,“青天白日又如何?本世子向妻子求欢,难道还要看时间?”
他的唇温热,手心有些痒。
盛锦书“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忙收回手,“你还真是……”
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明长璟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软榻上。
一室迤逦。
……
因赵翎修娶侧妃,所以赵宗平准许明长璟与盛锦书,喝过喜酒后再启程去边疆。这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泼在了盛锦书脸上。
靠!
她将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不让走?!
之所以如此仓促离开京城,就是不想看到李皇后等人,那令人厌恶的大脸。
谁知,赵宗平非逼着他们,吃过喜酒再离开?!
无奈之下,她只得将满腔不满咽了下去。
明长璟这两日在与别的大臣交接手头上的事情,盛锦书一早便去见了百里言。
表兄妹二人促膝长谈,更加确定了百里无双的身份。
百里言也知道了,盛锦书如今是平远侯府的世子妃。虽才刚刚相认,但表兄妹二人相见恨晚,很快便成了挚友。
这是除容子玥外,盛锦书拥有的第一位“挚友”。
异性挚友。
明长璟吃醋了。
赵翎修与盛玲珑成亲前一日,他披着黄昏的柔光进了门,“锦书,听说这两日你每日太阳升起出门,太阳下山才回府?”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盛锦书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向他,“谁跟你说的?”
这语气,怎么有些阴阳怪气的?
明惜羽附体?
“你在做什么?”
见她竟是在做针线活,明长璟有些诧异,暂且将“质问”抛到了脑后,“你何时学会了针线活?”
她的手虽捏针,可素来不是用来施针的吗?
今儿,怎么捏起了绣花针?!
盛锦书本不会做针线活。
是听绯月说,给心爱之人绣荷包,能表达自己的爱意。
而且,还能放平安符在里头,保平安。
所以,她特意跟着绯月学了几天,这手指头都被绣花针给刺破了好几次。十指连心,痛得钻心。
她从未想过,原来绣花针这么难拿。
还是银针好使。
“还在学呢。”
盛锦书泄气的放下绣花针,“这也太难了!”
绯月捂着嘴轻笑,“世子,世子妃这是在给您绣荷包呢!世子妃的手指头,都被刺破了好几下了。”
一听是给他绣荷包。
明长璟心下一喜,也顾不得质问了,连忙上前抓起她的手查看。
“不会就不学,吃这苦头做什么?”
被绣花针刺破手指头,就算是吃苦头了?
从前,盛锦书倒也是个能吃苦的。
但是眼下听他这么一说,看着他一脸心疼的样子,她只觉得委屈。
小嘴一瘪,眼中便闪烁着点点泪光,“我看你的荷包已经破旧了,所以才想着,亲手绣一个给你。”
别人家的妻子,都会给夫君绣荷包。
别人家夫君有的,她的男人也要有!
绣荷包算什么?
她就不信,她还学不会这针线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