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想要割腕自尽呢,对准了手腕上的血脉割。”
盛锦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面色嘲讽,“别雷声大雨点小,只吓唬人!大家都在乎你,才会被你吓到。”
“若是不在乎你,就算你真的割腕自尽了,也没人多看你一眼!”
赵纹纹脸色一僵。
除了盛锦书说她吓唬人之外,还有那一句“大家都在乎你”。
她沉默了。
见她无言以对,盛锦书又道,“我并非是要来抢走属于你的一切。毕竟在跟你有矛盾之前,我就知道了我的身世。”
“我和夫君来海溪镇,只是为了给我娘亲正名。”
“什么认祖归宗,我并未看得太重要。”
虽然盛家对她不好,但是平远侯府对她很好。
而且如今她已经见过百里晋他们了,知道了娘亲的真实身份。
她拥有的一切,已经足够了!
赵纹纹没想到,盛锦书会对她说这样一番话。她愣了一下,又心虚的移开目光,“你别虚情假意!”
“假惺惺的说什么,不是来夺走我的一切,可我的一切正是被你夺走了!”
她恶狠狠的瞪着她。
得,看来这位当真是脑子被门挤了,怎么说都听不进去。
“冥顽不灵!”
盛锦书皱眉,收回目光,“随你的便!你方才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什么话?”
她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态度。
被她方才那样说了一顿,赵纹纹已经忘记了她想说什么。
看着她一脸懵逼的样子,盛锦书忍不住再一次嗤笑,“你是属金鱼的吗?”
虽然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但是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就知道她是在嘲讽她……赵纹纹气得咬牙切齿,却敌不过她的伶牙俐齿!
“既然你无话可说,我可就走了。”
盛锦书看了她一眼,“你这伤,我会给你开点药。”
“到时候别记得吃药,伤口也好的快一点。”
说罢,她起身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赵纹纹,神色有些复杂。
盛锦书有这么好?
居然还给她开药,让她的伤口好的快一点?
这个女人,一定是别有用心才是!
赵纹纹心想,这些年来,冯太妃一直偏疼她。就连对赵莺莺,也比不过对她的疼爱,凭什么这一次对盛锦书会不同?!
还有父王,一直都对她淡淡的,不冷不热。
可对盛锦书,是不加掩饰的疼爱!
赵纹纹不甘心!
她一定要想个法子,将这个小贱人赶走才是!
……
盛锦书在楚王府不过几日,冯太妃就病倒了。
起初府医诊断,不过是受凉了。人一旦上了年纪,身子自然大不如从前,所以谁也没有往心里去。
谁知不过两日,冯太妃的病情就加重了。
紧接着,楚王妃也病倒了。
这便有些古怪了。
王府下人议论纷纷,说该不会是有什么邪肆作祟云云。
一来二去,这传言愈演愈烈,传来传去竟是传的越来越离谱。
最后,这盆脏水被泼到了盛锦书头上。
赵纹纹一脸真诚的给赵玉函出主意,“父王,我见这事不简单。要不还是请道长来瞧瞧吧,看看是否当真有什么邪肆作祟。”
“今早驱逐邪祟为好!我怕会对父王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