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呈突然就抬头看她,眼中光芒大盛,里面参杂的浓稠的欲望差点让秦榛忍不住别开眼,但她还是撑着气场,扬起下巴用看垃圾的眼神回视了过去。
秦呈就笑了开来,手下顺着秦榛的小腿往下摸去,托起她的脚掌,低头在她脚背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抬起眸子看她:“那么榛榛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没用的东西,让我射出来?”
“恶心,滚。”秦榛就要把脚从他手中抽出,脚踝却被秦呈圈着往怀里一扯,他整个人借力扑了上来,抵着床头将秦榛圈在了身下。
秦呈凑到她脸边,本想吻她的唇,却被她扭着脸躲开了,只能啄吻着她的侧脸,边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大半年了,榛榛骂人的话还是这几句?”
刚被囚禁那会儿,秦榛还有精力在他的操干下骂上几句,不过来来去去都是“别碰我”、“滚”之类的话,连脏话都算不上,在秦呈看来只能算是在性事中平添情趣的床间私语。
听到秦呈提半年前,秦榛更是气愤上头,偏偏秦呈还在她脸侧乱亲,她卯起力气,手脚并用地推他,但秦呈身形高她不少,推了几下都没推动,反而扯得他的睡袍又散开了些。
秦呈顿了顿,特地低头环视了一圈自己被扯得松松垮垮,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着,然后意有所指地撩了一眼秦榛:“原来妹妹这么迫不及待要解下哥哥的衣服了。”
秦榛才不管他在那边自导自演、自说自话,拉开被子就要背对他躺回去。却被秦呈半路拦下,抱回了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榛榛知不知道,训狗是要给零嘴的。”
秦榛本在推他,闻言一怔。是啊,他们两个不论是从势力、地位、力量还是心态各个方面来说,秦榛都不占优势。秦呈之所以现在肯听话,无非是心情好愿意陪她玩玩,一旦翻脸,再次把她囚禁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秦榛现在就像在同一只超出自己驯服能力的恶犬进行周旋,除了威逼,她还得利诱。
道理懂了,但要让自己在知道了实情之后还去讨好秦呈,她实在办不到。于是她也抬眸回顶过去:“主人要怎么驯狗,还轮不到狗插嘴!”
秦呈倏忽扬起嘴角,笑了笑:“好,不插嘴,那用手可以吗?”
秦榛:?
秦呈趁机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看到秦榛没有躲开,心下了然,便又往下亲去,终于吻到了她轻柔的唇瓣。
秦榛一口气堵在心口,不得不默念着“这不是秦呈不是秦呈,是一只狗,是一只狗……”来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悬才控制住没下意识一巴掌扇上去。
秦呈得了甜头,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托住,歪了歪头,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
秦榛一边莫名紧张,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自觉地就屏着呼吸,越来越难受。秦呈察觉,轻笑着退开些许,待秦榛缓过气来后,又掐着点以吻封缄,将自己的舌头喂入她的齿间。
秦呈的舌头在秦榛的口腔里强势扫荡,又一下一下地推着她的舌尖,想让她给点反应。秦榛懒得理他,自认没有咬他一口就算仁慈了。
秦呈撩她不动,只好将箍在她脑后的手掌收回至她颊边,轻柔地抚动,然后将入侵的舌头退了出来,在她唇上温柔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