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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苏御听到楚言翻身的声音,即刻惊醒了,膝行到楚言榻前,轻声请示:“师尊有何吩咐,?”
“侍尿。”楚言半夜醒了不舒服得很,语气也不甚好,拿脚踢了踢苏御的小腹,示意苏御扶他起来。
这一踢,苏御的尿意来了。今日苏御为着赶在山门落锁前赶回青城山,快马加鞭,一路上急着赶路倒也没觉得什么,到了青城山,已过了师尊定的,许他出恭的时间。因此苏御只能憋一个晚上,待到明天晨起才能有机会撒尿。这一踢虽然不重,可苏御原本就鼓胀的小腹,哪受得了这个,苏御差点松了尿口。
可再怎么难受,还是得以服侍师尊为先,苏御强忍住尿意,把师尊扶到夜壶前,侧跪下来,双腿叉开,分到最大。小心翼翼地双手把师尊的玉茎请出来,然后用手指尖恭谨地垫在玉茎下,弓着身子,脑袋自然低小师尊一头,刚好置于师尊掌下,供师尊扶着。
楚言不喜欢弟子用嘴给他侍尿,还记得第一次侍夜,苏御试图用嘴给楚言侍尿,被楚言狠狠训斥了一番,责他媚上犯上,从此只许苏御用手侍尿。
如此服侍下,楚言很快尿了出来,猛烈的尿流打在夜壶壁上,发出哗哗的响声,苏御听着看着,尿意更加难耐了,甚至忍不住想合拢双腿蹭蹭。
苏御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惊了,自惩似的把双腿分得更开。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楚言的眼睛,只不过现在楚言困倦,懒得与他计较,瞥了苏御一眼,哼笑了一声。
苏御听到师尊这声笑,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心不由一抖,可手依然稳稳地捧着玉茎。见师尊尿放完了,从旁边拿了条干净温热的帕子,先给师尊把马眼残留的几滴尿渍擦干净,接着从下向上擦干净柱身,连睾丸都细心照顾到。再换了个干爽的帕子擦拭一遍,去了湿气。如此做完,才将小师尊请回原位。
苏御擦拭时,目光专注地落在小师尊上,神态恭谨认真,在服侍什么至圣之物一般,心无旁骛,仿佛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小贱根也渴望释放。
扶着师尊回床榻歇了,苏御看天已蒙蒙亮,左右尿憋得难受,这觉是睡不着了,索性出去练剑。
竹林内,公子衣袂翩飞,出手如电,一套剑诀使得赏心悦目,又有十步杀一人的剑势。青灰虽为贱色,但此时的在少年身上,只显得少年颀长挺拔,如竹如兰。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名门风仪。可苏御却始终不满意。
平沙落雁这招,苏御已练了半月有余,始终不得其法,架势虽足,但内里精髓,苏御认为,自己恐怕未能领会万分之一。
苏御想去请教师尊,可又深恨自己太过蠢钝,这么久了还不得要领,怕楚言嫌恶。
在楚言这里,剑招他只会教一次,作为徒弟看过一次便应当会了,要他教第二次,便是不曾用心了。要他教第三次,那便可以称得上是愚不可及,屡教不成人,如此不成人的东西自然不配做他楚言的弟子。
其实论武学一道上的天赋悟性,苏御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配得上一句天赋异禀。奈何楚言乃是不世出的天才,学贯百家,什么武功绝学在楚言面前使一遍,楚言便能过目不忘融会贯通。因着自己天赋卓绝,楚言自然对苏御的要求十分苛刻。
为着师尊这份苛刻,苏御自十岁拜入青城山门后便一直苦练不辍,天赋不够,便以勤奋来补。无论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无论伤寒还是中暑,从未有一日敢懈怠,深恐跟不上师尊的脚步,达不到师尊的期望,被师尊认为是不用心不驯顺不听话。一招练了半月有余还学不会,他哪有脸跑来请师尊再教一遍呢?
(发出来才发现后面写的一段擦拭庭院的全没了,全没了,莫名其妙失踪了,我每次都是在海棠页面编辑,没有留档,啊啊啊绝望了,今天是补不了,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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