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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以为我就会这样耗尽精力消散成尘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与我对抗。那力量雄浑而厚重,带着不可阻挡的决断和不易察觉的温柔,生生阻断了我最后一缕精纯灵力的输送。
噗,真是吐出好大一口血啊。
尽管因为突然中断的施法导致灵力波动,强大的反噬震裂了我的五脏,但恐怕再迟上一盏茶的时间我便湮灭于这天地之中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头脑混沌得很,身体的经脉骨骼恍若在刹那间寸寸碎裂,痛的我恨不能立刻晕过去,却贪恋师尊在我身前熟悉又急迫的呼唤。
“茵茵,快醒醒,别睡...”
勉力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师尊眼角有些碎光闪烁,竟是为我湿润了那双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双眸吗?
师尊啊师尊,我好像,更加忍不住为你心动了。
别对我这么好呀。
别让我陷得更深了。
我沉沉闭上双眼,只想就此睡去。
......
我不晓得师尊对我做了什么,但此刻我全身发冷,仿佛在严冬的冰湖内浑身赤裸着被寒冰包围,几乎要生生被这寒意逼疯。师尊的双手原本格挡在我身前,后来终是卸下了反抗的姿态任我予夺。
于是我更加变本加厉,原本只是想从他那里汲取一些温暖好抵御这该死的寒冷,却在他温柔的包容下一步步攻略城池,从触碰他到占有他,不过一息之间。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双手不怀好意地抚上他的前胸挑逗那两粒坚硬的小小凸起,又攀着他劲瘦有力的细腰沿着尾椎一块块骨骼地向上探索,再到双腿缠上他的腰肢,狠狠地用力地裹住他,想与他成为一体。
他像是在包容一只他养了许久许久的乖巧宠物,却不知道这看似毛绒可爱的宠物也有长出嗜血獠牙的一天,会生出不该有的邪念和欲望,将他拆吃入腹,掠夺他每一寸皮肉与灵魂。
师尊被我弄得有些不适。
想要推开我。
别推开我呀,师尊。
我咬上他的后颈,使劲吮吸那块瓷白的软肉,作为他推开我的惩罚。
真甜真香啊,师尊是夏日晨间里清爽的竹子味,我好喜欢。
直到师尊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我才发觉那里已被我咬出了血,鲜艳的血珠在他细长白瘦的颈上迷人又诱惑,我舔上去,又将那抹血痕喂进了师尊的唇里。
“师尊,你好甜啊。”
师尊却犯了怒。
他想逃离我。
“师尊...茵茵喜欢你好久了。”
“别抛下我。”
我不想对师尊用蛮力的,可是他却想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师尊为我疗伤时的灵力在体内暴走,还是那粒紫金色的仙丸起了作用,总之师尊刚历经天劫,我几乎耗尽灵力也只是勉勉强强将他的经脉修补三分,他又不顾一切的施展法力收拢我濒临破碎的仙魂...如今的他,竟被我一个简单的诀牢牢压制在身下。
“师尊,我曾听说,人间还有一种法子能让男子快乐,我想同你试试。”
师尊的脸色惨白至近乎透明,我能看到不解、疑惑以及恐惧夹杂其间。
这般虚弱的师尊像一座脆薄的琉璃似的,我生怕轻轻一碰他就碎了。他若是碎了,我可怎么去修补呀?
若是我的魂魄能融进师尊的身体,粘合成师尊万分之一的神魂与他共赏四时变幻岁月悠长,倒也是美事一桩。
师尊那张疏朗俊美的脸上,那双一直对我温暖关怀的眸子泛上了寒霜,比刚才彻骨的寒冷更让我冷到颤抖。
可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我扯碎了他青色的衣袍。
尽管仙人可以一个诀便除去繁琐的衣物配饰,但我还是想用这最原始暴力的方法释放我内心的欲望,强制的让师尊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瓦解他的不可高攀。
我终于可以完完全全占有他——天庭万年来人人仰慕的无上战神,我心心念念了八百年的青晔师尊。
我想看师尊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想听到他嘶哑着嗓子的隐忍呻吟,我想看他沉稳宁静的脸上沾染情欲,我还想看他眼角泪光闪烁,一如我当年看到的那片耀目星辰。
“茵茵...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若继续这般下去...你我便断绝了这师徒情分。”
我听到师尊强撑着的不安,一字一句如泣血嘶鸣。
他是怕我会弄疼他吗?
“师尊别怕,茵茵会让你快乐的。”
“住手...嗯呃...”
我掰开师尊紧闭的双腿,幽深紧闭的穴口纯洁稚嫩,毛发颜色浅淡且稀少,连每一条细致延伸到内里的皱褶都让我觉得美得不可方物。我伸指戳了戳,师尊轻声呜咽,随即强撑着忍住呻吟。
“师尊还没用过这里吧...唔,真是可爱极了。”
我轻轻吻上,在穴周舔上一圈,感受那紧致而富有
', ' ')('弹性的肉环在被我的唇触碰时颤抖着剧烈紧缩。
师尊如同濒死的天鹅用尽最后力气挺起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发出哑着嗓子的哀鸣。
“可惜了,没有润滑...用师尊自己的水来将就一下吧。”
“我最后...嗯...最后警告你一次...”
师尊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探入他口中的二指挡了回去。
“嘘,借用一点师尊的水。”
师尊清冷的面容好像有些许崩溃,我在他狠狠咬下我的手指之前,卸了他的下颌。
“...嗯...”
师尊连一声痛呼都不愿让我听见。
“伤了手指,茵茵就没办法为师尊开拓后面的小穴啦。”
我将手指插入师尊的喉咙,刺激口腔分泌更多的粘液,有着细微纹路的指腹滑过他口中湿软的黏膜,游走在他的唇齿,最后再回到喉咙,戳弄那一块小巧脆弱的喉管。
师尊哑着嗓子轻喘,但大部分的喘息都被他吞掉了。他不愿发出声音来,我也不勉强他,只是看他偶尔因为我指尖探入的过深而干呕时,我会体贴的吻去他眼角呛出来的泪。
不一会儿师尊眼角碎光斑驳,有一圈红晕缓缓洇开在眼周,让他向来淡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有了些许动人的光彩。
应是屈辱狠了,又羞又恼。
“师尊,我开始了。”
我强硬的掰开师尊那两条紧致又因为使力而略微鼓起肌肉线条的双腿,把它们摆成大开的形状后用身体压制住,方便我更好的开拓。
粘着师尊上面那张小口中甜润水泽的两根手指湿漉漉亮晶晶的,我不过伸出一指试探着进入那朵浅色花蕾,师尊就忍不住唔嗯了一声,真是可爱。
“师尊这里也太紧了。”
一段指节还未曾进入,那里就已经开始强硬的拒绝了。仙人不食五谷杂粮,因而身下那个器官几乎成了摆设,上万年来禁闭的穴口不允许外人造访,我只好强硬的破门而入,硬生生往里捅入些许,师尊痛的身子蜷缩,口中也溢出沉闷短促的痛吟,大抵已然觉得够难堪了,便用脱得七零八落的衣袖遮挡住面庞不想让我看见。
我轻轻扯过那段遮挡用的丝帛,师尊蹙着眉扭过头去不肯看我,侧面却能看到他眼角有细小的水痕滑过,大概是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让他无所适从,生理性的泪珠被难言的痛激发出来,他既不知如何抵抗,也不知如何化解,只能生硬的用这幅被我挟制的身子默默承受。
很快师尊的双腿也随着我一步步的向内里刺探而颤抖摆动,眼角红晕越发的红艳,像天边落日余晖,在消散前喷薄出浓艳的色彩。
“忍着些,一会就不疼了。”
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浅粉的如同初夏的荷花瓣儿,只待夏雨一过,花儿上的露珠就摇摇滚滚地落入池里去。这样一个三界名声赫赫的战神,身子居然比仙女儿都粉嫩白皙,让人一见就忍不住亵玩,想象着他在身下哭喘娇吟,也省得浪费了这一身好皮肉。
其实师尊的这件物什也算是雄伟,这根处处透着柔嫩粉色的粗壮玩意若是肏进其他女子的身子,也得仔细着别伤了人家。可如今师尊在我身下难耐的忍受着情潮和疼痛,我也只能仔细伺候着这浅樱色的大家伙,好让师尊舒爽些,尽快让他通晓在女子身下被操弄的乐趣。
很快师尊便忍不住吐露几丝细微隐忍的呻吟,那一截玉枕似的细腰也哆哆嗦嗦地向上挺起弓成一架蓄势待发的弩箭,仿佛折的再狠一些,这崩到极致的弦就会断裂。
可也仅仅只有那一次,此后便是刺激到玉茎颤巍巍的吐出露珠,又在我手中射出一握黏腻腥膻的白浊,师尊也不肯再发出丝毫声响来,宁可将唇咬的血迹斑斑,拳头攥得青白也绝不弓起腰身做出求欢的姿态,倒是有些可惜。
我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醇厚清婉如泉水潺潺,压抑着情与痛的隐忍哀鸣更像是龙井味的蜜酿桂花糕,待层层茶涩褪去,清甜滋味更显馥郁浓稠。
我的手指在他温暖湿热的谷道内按压戳弄,那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致弹滑,被我的手指层层剥开后又谄媚的吸附上来。
师尊在我的动作下难耐的拱动身子,小腹的肌肉崩出凌厉诱人的线条。我的手指虽然纤细但却修长,待抵达深处时,师尊的身子已然如同秋日的如风中落叶般颤个不停,穴里也讨好着吐出点滋润黏腻的水泽,连带着前面的男根都有再次坚硬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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