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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跪坐在床上,发丝水瀑一般四散开来,光滑柔亮如同流淌的月光。乌黑的长发散落着掩住了他的面颊,压抑的喘息隐隐约约的传过来,五官却在发丝缝隙中错落着看得不太真切。
呼吸声更加粗重了些,我想他应是又探入了一指。
年轻的公子挺着沉甸甸的肚子侧着肩膀倚在墙边借力,长发铺在他身上被肚子顶出一个柔美的弧度。他一只手撑腰,另一只手勉力地为我待会的插入做前戏。
想来他也知道,只有将下面那个脆弱的小口开发的湿润柔软,才能让接下来的“双修”大戏更有滋味和乐趣。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目光中有我看不懂的希冀和盈盈的波光。
“青晔。”
“名字倒是风雅,身子却这般淫荡不堪。”
他眼中的光泽瞬间暗淡下来,垂下头不同我置辩,只将薄唇抿得更紧,自暴自弃的把手指又往里捅了几分。指段每一次的出入都会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我能感觉到他的喘息越发压抑和难耐。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敏感处被开拓揉弄后的风情,桃花眼越发湿润妩媚,透着柔软甜美的粉色,让人想含住他的睫毛,把唇覆在他好看的双眸上细细舔弄。
身后水声黏腻淫靡,他时不时的皱起眉头把手指攥成一团,不久后又哆哆嗦嗦的松开,实在难受的紧了就浑身颤抖着死死捏住床单,指尖用力到泛出虚弱的青白色。
我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是什么,偶尔也能看见他动作大了那里凸出来的小小鼓包。他已经尽力的忍住那团突兀带给他的痛苦,唇咬的发白也不肯发出太多带着哭腔的呻吟。
水声咕叽咕叽的传入我耳中,像是有一把小刷子挠的我心里发痒。面前的公子双眼紧闭,头微微扬起,侧脸精致昳丽。挺翘圆润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额头的冷汗一颗一颗汇聚在线条流畅凌厉的下巴,然后“啪”的溅落在他腹部拱起的白润皮肤上,再顺着圆弧滑落,一点一滴的洇湿身下细麻的床单。
我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办了他,让他像桃花一样在我身下绽放。却又想起药师的警告,只好使劲咬了咬舌根,告诉自己不能耽于享乐,沉迷眼前男人的肉体。
他虽清瘦苍白却身姿挺拔,即使时不时掩腹轻喘,也是压抑克制的,仿佛再多的痛苦与劫难都不能让他弯下背脊。正如我那日在桃林与他初见,只觉得桃树下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清贵公子。尽管如今他裸着雪白的身体在我眼前自行开拓后穴是有些过分的靡艳放浪,但看他挺着大概有普通妇人足月大小却依旧白嫩而有光泽的腰腹,只让我愈发垂涎他玲珑美妙的身子,紧盯着他的目光也随之更加火热滚烫起来。
把美好的事物打碎,谁心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恶念呢。
反正情爱二字此生与我无缘,我同他不过露水情缘,一夜春风罢了。
我轻轻按压一下那凸起顶端,他便抖得厉害,含着泣音让我别碰他那处。
或许那里真的如他所说有个活物?
不不不。
就像他指尖擦过就能探出我的病症,我也如法炮制地在扯他上床时就暗中把了他的脉搏。可那脉象根本就无法探出来他有什么病,只能感觉出他有些气血亏损,其他一概查不出来。
我实在无法相信他腹中有个孩子,我宁愿认为那是他得了奇怪的病症,腹中不过是一团会跟着他动作蠕动的肉罢了。
或许有一天我兴致来了,弄到了足够的麻沸散,还能大发慈悲的将他宝贝不得了的肚子剖开,替他割下那团病灶,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不过如今也只是想想罢了。
他还在努力的把手指塞进窄穴,然后慢慢深入,喉咙偶尔会逸出一两声没能忍住的气喘。
他在尽他所能地讨好我,或者说是他认识的“茵茵”,因此他宁愿让这副羸弱沉重的身子雌伏在一个他刚见过一面的女子身下,无怨无悔地让她使用冰冷的器具操弄他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把他作为男子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一厢情愿的想以他的方式治好命不久矣的“茵茵”。
我在一旁目光赤裸的盯着他生涩的润滑,大概是并没怎么做过这档子事,他浑身覆着一层羞涩的虾粉。估摸着那处狭窄大概也润滑的差不多了,我含着戏谑的笑,像看着一张名画或一盏花瓶似的,同他说——
“坐上来。”
青晔桃花瓣儿似的双眸原本该不动声色时也脉脉含情如同一汪春水随风荡漾,可如今那里却只封存着枯竭晦暗的涟漪,倒映着斑驳残损的烛火,像是无边暗夜里破碎的星芒发出微弱的萦萦光点,看起来颇有些可怜悲惨。
简直让我有一种冲动,去他什么断情绝爱命不久矣,只管不顾一切地托住面前清俊公子的脑袋吻上他的唇,渡给他一些属于人间烟火的热量,才算是不辜负这卑如草芥的残生。
但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面前人不过是我随手拾来的飘
', ' ')('萍,不知何时就会离我而去。比如五岁那年和我天人永隔的父母,又比如十五那年和我含泪告别的药师。
我能相依的,不过只有自己罢了。
他对我提出的恶劣要求没有思索太久,顿了几口气就顺从的从床边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用指尖还残留的水液囫囵地抹了几下那根三四指粗的玉棍,随即一手扶着那根将要刺入他身体的冰冷棍状物,仔细摸索着对准身后的穴口,一手托着腰小心翼翼的滑坐下来。
“呜...嗯...”
玉棍插入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难过的哀吟了一声。
我用手摸了一把结合处,发现并没有血流出来,便对着他肥厚紧致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说来奇怪,他明明是瘦削的,偏偏两瓣屁股圆润饱满,臀缝幽深。一巴掌下去,翘臀涌出阵阵臀浪,当真色情极了。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想让附近的村民都来看你骑在我身上挨操吗?”
其实他的声音并不大,只是我想让他觉得更羞耻些,让他永远记得被我压在身下操弄的感觉。
果然,他听闻这句话便闭紧双唇,憋的额头青筋涨起也再不肯吐露一丝声响,穴肉也因为那一巴掌绞得更紧,再往下坐就愈发难耐不适。
“屁股这么大,被很多人操过吧。”
“自己动啊你,怎么像块木头一样。”
他笨拙的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那截上好的白玉大概有三寸,并不是特别长特别宽的尺寸,可他含的很是辛苦。每次抬起身体都颤抖的像要昏倒,坐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顶到他哪里,让他高昂着头挺着粗壮的腰腹像一只引颈待戮的天鹅,待再次将身子从玉棍上撑起来时才会吐出一口长气,大口大口的呼吸。
真怕他下一秒就在床上被这并不猛烈的情事搞到窒息晕厥。
我可是不会浪费我的好药材救他的。
大概是身子沉重的缘故,他的动作实在是慢,好半天才浅入浅出的抽插了一二十下。我感觉腿根处有他肠道里流出来的滑腻液体,想着应当是开拓的不错,便扶住他的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往上一顶。
他好像被顶的失了神智似的,眼神空虚,上面那张小嘴痴痴地张着,眼角滑落出无声的泪,腹部高挺着,身子僵硬的任我上上下下的顶入。
我继续挺动腰,感觉到他弹滑圆润的臀瓣一次次撞在我的腿根上。这个姿势能够最大程度的破开他的肠肉向深处探索,我能感受到他小腹和肠道的肌肉死死抵抗着不肯让我继续深入,却在他随着重力跌落时被那根触感温润的玉棍刺戳着不断突破身体新的极限。
他像是一个容器,湿热滚烫的肉体就是为了用来包裹住这根无情肏开他狭窄肠道的冰凉玉棍。随着我不断的冲撞,玉棍也被紧致的肠肉嵌套着利刃一般劈开脆弱的内里,不容置疑地侵占他的腹腔,将五脏六腑顶得位移。青晔经不住这猛烈的冲击,难受的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他被冲撞的呜呜唧唧的说不出话,用力闭紧唇也挡不住喉间的呻吟。
直到顶到一个尤其细窄的地方,我试着用力捣了几次都没破开那道缝隙,不免心生不忿,坐起来按住他的双肩沉沉压下,腰腹也蓄了力气猛烈的撞上去。
他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紧缩的穴口几乎要把玉棍绞断,慌慌张张的推开我想要逃离,可穴眼里还夹着一截不粗不细的白色玉棍,一时间不仅没能挣开,反而在腹中的激痛下摇摇欲坠。
眼看他不顾一切地撑着身子向床边爬去,我扯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自己压在他膨隆的大腹上死死的操进去。
“呜啊......轻点,茵...茵,别......嗯啊...太深...呜...痛.....”
求饶的话被顶的破碎,簌簌落下的眼泪像一场杏花微雨打湿了他俊朗的面容,清扬婉转的声音如今也嘶哑不堪,却没来由的让人兴致大增。
“这才哪到哪啊,是你要同我双修的,便要听我的话。”
他呜咽着点点头,坐在我身上被玉棍捣弄的浮浮沉沉,只好腾出一只手勉强托住圆滚滚的大肚,另一只手撑在我的腰上避免重心不稳倒下来,即便痛到抽气也不再向我讨饶。
窗外有鸡鸣响起,约摸已经到了寅时。红烛快烧到了尽头,我借着残光看到他姣美的面容上,双唇透露着血气不足带来的浅粉。
这般姿容上乘身子又好用的人,可要活的久一点才好啊。
我不知怎的盯着他的唇神游天外,又被他那纤长发丝在身上滑来滑去弄出的细微酥痒给拉回现实中来。他整个人散发着一层浅淡的光晕,我这才发觉不只是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水光粼粼,就连替他撑住的后背,五指一抹也尽是冰凉湿滑的汗渍。
正值一年中的酷暑时节,他居然比我还怕冷。
真是没用。
“你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孩子呢?”
我一边抵着他的敏感从各个方向抽插一边戏谑的问。
“你肚子里的是个小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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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是...小怪物...哈啊......”
他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夹杂着情欲的低吟。我吻住他的喉结,细细舔舐,用舌尖搅弄那处精致的突出,餍足地听他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可是男人又不会怀孕。”
他好像很不满我说他腹中是个小怪物,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哽咽着同我认真解释一番。
“我...啊哈...原身是......嗯...啊......是应龙,上古应龙...嘶啊...雌雄同体,可以......呜......以男子之身......嗯啊......孕育后代...呜嗯......”
简单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像一出活春宫似的缠绵悱恻。
我哂笑,居然敢说自己是龙,想来是天高皇帝远,他倒是不怕当今的皇帝老儿诛了他九族。
我不再同他废话,只是更用力的顶进他湿热穴道的深处,尽力环抱住他粗壮的腰身,贪婪的感受他身体的温暖、颤抖和痛楚,以及慢慢涌上来的欲望。
他像是狂风暴雨中被滔天巨浪打翻的孤舟,被撞的摇摇晃晃的撑不住身子,口中发出的的哭腔愈发清晰。
“茵茵...呜啊...太快了...有些...痛...啊......”
“慢点...呃嗯.....呜...不要顶到孩子......”
茵茵,茵茵。
你口中的茵茵又不是我,我才不会像她一般怜惜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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