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收了李臻做徒弟,可我却实在没什么好教他的。便从储物灵囊中取了师尊留下的一些秘籍,给了李臻。
“师尊,什么叫道法自然?”
“嗯...天道生,法自然,要不你试着自己参悟一下?”
“师尊,书上说筑基境是修仙者入门境界,修成之后,举手投足都有千斤之力,快若奔马。那我要练上多久?”
“这...再过十年?也许...二十年?”
“师尊...”
“师尊...”
就这样过了几日,我觉得这样下去是误人子弟,万万不可,斟酌再三,我下了个决定。
三日后,我带着李臻来到了无相宗的山门前。
守山的弟子该是新入门的,并不识得我的模样。
我问了问,如今无相宗的掌门是师尊的弟子岑清云,便言明要见他。
“你可有拜帖?”
我摇摇头。
“那可有宗门引荐?”
我继续摇头。
“那可是掌门故交?”
这题我会,便点点头。
“是什么样的故交?”
我一怔,道。
“他是我徒弟。”
那弟子却是一惊,将我上下打量,问道。
“你说你是齐剑尊?”
我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好在这弟子是个谨慎的,便命人送信,不过盏茶功夫,便有人迎我们进去。
山路迢迢,几千台阶,不过才登了两百阶。
我见李臻走的气喘吁吁,想到他才十岁,便心疼不已。随即唤出长剑,带他上山。
“这...这剑...跟图上画的一样,您真是剑尊!”
那领路的弟子瞧见我的剑后又惊又喜,我面上淡淡,只点点头。
这剑乃师尊的本命剑,名唤问昭,一剑可斩一山。
这剑伴了师尊一世,如今,为我所用。
李臻拽着我的袖口,颤声道。
“师尊,我怕高。”
我将李臻搂住,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其实,我也怕。
不多时,到了山顶。
领路弟子急走几步,躬身对前方背对我们的那人说道。
“掌门,人带到了。”
那人身量颇高,该是比我高上些许,我正瞧着他,他便转过头来。
他有着剑一般锐利地眉眼,且容貌周正,满身正气,让人瞧了便只想到四个字。
正气凛然。
简直就是无相宗的活招牌。
此人,便该是师尊弟子,如今无相宗的掌门,岑清云了。
他定定地瞧着我,眼中是一些我瞧不懂的情绪,我眼神不大好,未化形时还要严重些,如今已是在一日日变好了。
岑清云动了,他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人长得好看,走起路来更是赏心悦目。
“多年未见,师尊别来无恙。”
岑清云的声音有些艰涩,也许是冬日干燥。
我点点头,道。
“为师万事都好,无需记挂。”
岑清云欲言又止,他瞧了瞧我身边的李臻,问道。
“师尊,这个孩子...”
我正要开口,却听李臻说道。
“我是师尊的关门弟子,叫李臻,师兄你好。”
虽然我没说过他是关门弟子,但此生估计我也就只收他这一个,倒也没什么不对。
岑清云道:“师尊...又收弟子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这是你师弟,他根骨极佳,我想着让他入无相宗修习。”
岑清云望着我,良久,道:“虽说他是师尊的弟子,可无相宗门规森严,您也是知道的,需要经过宗门测试。师尊,若要他入无相宗的门,还要等三年后的宗门大选。”
阿这...我属实是不知道啊,师尊他没告诉过我啊?
我低头看着李臻,摸着他的头问。
“还要等上三年,你可愿意?”
李臻笑了笑,点头说好。
“师尊既然归来,那便还是住原先的青云山可好?那里万事未变,师尊住起来也自在。”
我自是点头称是,便想领着李臻一同去。
“师尊,我先叫人带他下去测一测根骨可好?”
李臻便被带走,临走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甚是可爱。
我朝李臻摆摆手,目送他被带走。
“师尊,随我来。”
岑清云御剑而去,我随即跟上。
不多时,便瞧见云烟缭绕下的山峰。
我望着不远处的青云山,想到师尊先前说,他捡到岑清云后,便带着到这座山上将养。便连名字,都是照着这山名取得。
落了剑,我被引着来到处院落,这里雅致的很,院中有清泉,走过长廊
', ' ')(',进了门,便见那里干净整洁的很,无限生机,倒像是有人居住一般。
屋内陈列,俱是师尊的品味。
我站在镜前,瞧着镜中的脸,一句“师尊”几欲叫出口来。
“师尊。”岑清云在背后将我拥住,那炙热地体温,灼人的很,却又温暖的不想让人推开。
从来没有人拥抱过我,这是首次。原来被人抱着,是这样温暖的一件事。
“师尊您走了这么多年,总算回来了。”
岑清云搂着我的腰,可那手,却没闲着。
我看着被解开的腰口,伸手去拦,却没拦住。
“师尊,我好想您,每一日每一夜,我都在想着您。”
我明知道这话不是对我讲得,却仍觉得暖心。
被人记挂,被人想着,被人念着,这是我从不曾经历却渴求的。
岑清云的手,伸进了我的口口怀里。
星星之火,瞬时便可燎原。那手像是火苗一般,在我的身上燃起了火。
被口口抚摸,被口口揉捏,腰腿酸软,我有些站不稳。
“去...去榻上,别在这...”
我不愿再看镜中的脸,师尊的脸这般模样,让我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推搡间,我忽而想起,不知师尊先前同他这个弟子是否有肌肤之亲。
只是如今师尊既把皮囊给了我,那便由我做主吧,师尊...会原谅我罢。
如此舒服的事,总不好拒绝。
岑清云将我推在榻上,我仰面瞧着他,看着他褪去衣物,俯身下来。
我不自觉说道。
“小云,你亲亲我...”
岑清云一怔,继而咬在了我嘴边。
“师尊,许久不见,怎变得如此勾人?”
呸,你才勾人,我这叫坦诚。
唇舌口口交缠,脑中像是被抹了白,什么也瞧不见什么也不去想,待分开时,已是不能喘息。
岑清云咬在我脖间,疼得很。
造孽,他是属狗的吗?
岑清云几乎咬遍了我的口口全身,伤疤也不放过,待我口泄了两次后,他便抓住我的口口双腿,口顶了进来。
“疼!”
我叫出声,岑清云却不管不顾,一味撞击进出。
我被撞得七荤八素,恍惚间想着,师尊的徒弟,果真是不好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