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海之巅,广袤无垠。
偌大的平地上,一黑一白,针锋相对。仙魔两道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恶战。
天元派倒仙长老坐下大弟子寒远潇坠入魔道,成为史上最为可怕的魔界尊主。如今卷土重来,势要毁了这天下苍生。
寒远潇立于半空,身形高大,神色肃然。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个将他一手毁掉的师尊。
石已也回望着他,不过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心痛,是后悔,是对自己没有教好徒弟的自责。
“放手吧?远潇。”石已开口劝说道。
“师尊想要解救这苍生?”寒远潇挥手指了指脚下渺小的一个个身影,“好啊,那就拿师尊自己来换。”
石已皱了皱眉头,疑惑看着他。
寒远潇逼近一步,抬手用指尖抬起石已的下巴。缓缓道:“若师尊愿意废去灵根,跟我去魔界,我便如师尊所愿,放了他们所有人。”
石已闭了闭眼,坚定道:“好,既然如此,我便依你。”
石已抬起手,毫无犹豫地冲着自己的丹田而去。他剖开腹部,拿出灵根,当着寒远潇的面将它捏碎。
寒远潇没想到石已竟然这般干脆,愣了愣。看着石已满头冷汗,伸出血淋淋的一双手,对着他虚弱道:“远潇,是师尊错了。”
寒远潇咬了咬牙,若是他早一点说出这话,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晚了,所有的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他再也不是天元派弟子寒远潇了。
不等他回应,石已的身体就往后一仰,快速下坠。
寒远潇闭眼长叹一口气,加快速度向他俯冲而去。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抱在怀中,他这才飞回自己的坐骑背上。冲着千万魔众命令道:“回魔界。”
对于尽在眼前的胜利,魔修们显然并不愿放弃。但魔尊已然下了命令,纵使他们再不甘,也只能领命收兵回魔界。
对于这位年轻的新魔尊,他们是万万不敢惹的,因为他们亲眼见过他的狠厉残暴。
新魔尊抢夺尊主之位时,硬生生把老魔尊撕成了碎块。他的手段有多残忍,这一年来,他们是深有体会。
但就是因为新魔尊的狠厉残忍,魔界意外被治理的格外的好。再没有魔修如往常一般,随意在魔界闹事滋生事端。
对于魔尊的突然撤退,众修者皆是摸不着头脑。不敢相信魔尊竟然只是绑走了倒仙长老,就这般放过了他们所有人。
除了天元派的人担心石已,计划着要去魔界要人。所有人都在欢呼此刻的安定平安。
……
石已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仍旧一片漆黑。他好像是躺在某种十分柔软的东西上,他猜测可能是床榻。腹部没有任何疼痛感,倒像是已经伤好了。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缠着一圈冰冰凉凉的东西。他试着动了动手,就听见铁链声响,向来是被人呈大字绑在床榻上。
寒远潇不仅没有杀他,还为他治好了伤?他不禁疑惑。
“师尊,你终于醒了,本座等你好久了。”是寒远潇的声音。
“我,我还活着?”石已开口询问道。
“自然,师尊害我至此,本座又怎会轻易让师尊死?”寒远潇把玩着手里的夜明珠,淡淡道,“你总说我性格顽劣,难服管教。可我这么敬你、爱你,从未对你做出任何出格之事。今日,本座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性格顽劣!”
寒远潇放下手中夜明珠,俯身上前,两腿跨在石已身上,慢慢扒开他的衣衫。
石已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寒远潇到底要做什么。但他始终一动不动,任由寒远潇动作。他恨他,他便任由他解恨。
见石已没什么反应,寒远潇快速脱去石已上衣,然后扒下了他的裤子。看着面前赤身裸体,毫无任何防备的人。寒远潇凑到他的耳边,触着他的耳朵道:“师尊,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你可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任由远潇处置。”石已应道。
这句话当即逗笑了寒远潇,他没想到,他的师尊竟是这般单纯之人。都被扒光了衣裳,还没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被怎样对待。
“既如此,那本座便不客气了。”
寒远潇轻轻添了添石已的耳垂,顺着往下,慢慢舔舐着他纤长的脖颈。眼睛被完全遮挡着,身上的触感便更觉清晰。石已很清楚的感觉到寒远潇舌头湿漉漉的触感,他的鼻息洒在他身上的温热感,他不由的全身痉挛。终于惊觉不对,石已开口问道:“远潇,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好师尊,你不是说任由我处置吗?那我便要将高高在上的天元派大长老压在身下,成为我胯下低贱被操的母狗。”
“不行。除了这个,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石已挣扎了几下,发现完全挣脱不开。他倒是差点忘了,他现在只是个废人了。
“可我偏偏就只想上你。想看看一向冰清玉洁的倒仙长老在我身下会变成什么浪荡样子。”
“不要,放开……唔……”
寒远
', ' ')('潇吻上那老爱训斥他的薄唇,让他此刻说不出话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却柔软的不像话,细细一品,还有带着些清甜。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更多,寒远潇舌尖用力往里顶,强行打开紧闭着的双唇。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胡乱四处搅动,带着埋藏了几百年的欲望。
寒远潇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石已红着一张脸,艰难的憋着气。寒远潇赶紧放开了他,斥责道:“师尊,呼吸,用鼻子呼吸,你在干什么?”
石已粗粗喘着气,求饶道:“你放过我,不要……我不想这样。”
“怎么可能呢?师尊,你现在只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求我。”
寒远潇不顾石已诉求,埋头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留下湿滑的痕迹。他伸手捏着石已的乳尖,在他的求饶声中,低头含上那粉红的两点,不住的吸吮啃咬。他伸手摸了摸石已的性器,柔柔软软的垂在身下。
被他突然这么一摸,石已抖了抖身体。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徒弟竟然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活了这一千多年,却一直未经情事。如今这第一次,便让他难堪到了极点。
寒远潇一边亲吻着他的乳尖,一边粗鲁的撸动着他的下体。可任由寒远潇如何做,他的性器始终如初的软绵绵垂着,没有任何反应。寒远潇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撕扯开石已挂在脚踝的裤子,拉长了缚住石已两条腿的铁链。抬起他的腰,把他的两条腿架在手臂上。握着自己胀痛的性器,想强行往里顶。
眼睛被布条蒙着,身体上的感觉便被放大百倍。石已感受着那火辣辣的东西正用力低着自己的小穴。企图强行将它打开。他害怕的挣扎着,却因为被缚着手脚而挣脱不得。
试了几次,见实在进不去。寒远潇这才抹了一点自己性器上的精液,涂抹在石已穴口上。然后耐心的伸进一指,慢慢一圈圈的打着转地按。身下突然被异物入侵,石已难耐的双手抓紧身下锦被。他不停的摇晃着头,一遍遍地祈求道:“放开我,寒远潇,我求你……”
他带着哭腔的求饶,更加激起寒远潇身上的兽欲。他立马插入第二根手指,慌乱的随意搅动了两下。然后立马又伸进第三根,第四根。最后迫不及待地插入自己的性器。肿胀的性器被石已狭窄温热的甬道包裹。寒远潇舒服的长叹出一口气。
放了片刻,他开始慢慢一点点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点,一次比一次快一点。身下人凄惨的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他用力一顶,随着身下人长长一声大叫,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进入第一次高潮,射了出来。
他趴在石已肩上,感受着这说不出的快感。
慢慢从快感中恢复过来,脑子也慢慢清明起来,他这才听到石已低低的抽泣声。
“师尊?”抬手摘掉蒙在石已眼上的布巾。他这才看清,这人真的在哭。
他从没看石已哭过,印象中这人,总是一副清冷的世外高人模样。别说哭,就是笑都很少出现在他脸上。
“为何要哭?师尊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让我更加的想要蹂躏。”
石已感觉到插在自己甬道的性器又再一次硬挺了起来。慌张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是做着无用功。
注意到石已的手腕脚腕都被磨破了皮,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猩红的血液。寒远潇一挥手,放开了他。现在他师尊已经是个废人,想在他眼皮子低下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
双手双脚被打开,石已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床。想逃离这无比荒唐的现场。他身上拢着长袍,遮去一身春色,可只要他一跑起来,白皙的长腿就若隐若现,乳白色精液顺着大腿流出。寒远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颤颤巍巍往前跑,看着他最后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他一个瞬移,就挡在了石已的面前。
他用手指勾起石已的下巴,玩味道:“师尊怎么这般言而无信呢,不是您自己说任由我处置吗?现在怎的就想逃呢?”
“你杀了我,杀了我。”石已绝望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徒弟操弄更羞耻的事情了。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你想死?”寒远潇用力一捏他的下巴,“你要是敢死,我就叫天下人为你陪葬。还请师尊务必好好活着。夜还长,师尊,我们继续吧。”
寒远潇将石已抱回床榻,再次插进了他的小穴。石已用手臂遮挡着眼睛,不愿去看。寒远潇强行拿开他的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插进他的身体,如何将那里操出水。
射出来五次,寒远潇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石已。他俯下身,这才看到身下人早已昏迷。被他玩弄了大半夜的小穴,又红又肿,不断的有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混着腥甜的血液。看着微微皱眉如同在熟睡中的美人。
寒远潇看了看放在床榻边的夜明珠,坏笑一声,拿起夜明珠,一点一点塞进石已红肿的小穴中。
石已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难耐的哼出了声。巨大的痛苦让他再次被迫清醒过来。
“啊……好痛……好痛,是什么东西,快拿开,拿开……啊……
', ' ')('”
寒远潇看着更多的红色液体流出,最后把大腿内侧的乳白色精液都全部染红。他才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石已的脸。
“师尊忍一忍,本座就是不想看着我的子孙后代白白流了出来。我可还指望师尊为我生孩子呢!”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塞入半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石已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痛得说不出话,不住的冒着冷汗。他一手抱着腹部,一手抓着锦被,嘴里咬着之前被扔在一旁的衣衫。整个人生不如死。
看他这般表情,寒远潇满意笑笑,对自己使了个洗涤术,净了身,开心出门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