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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已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像是散架一般。他已经记不清昨晚自己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的就昏睡了过去。但昨晚那个淫荡不已的自己,清晰的印在脑海里,让他脸颊发烫。
他疲惫的睁开眼睛,就见寒远潇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他斜倚在床榻上,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石已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睡醒。寒远潇噗呲一笑,伸手轻轻捏了捏石已的脸颊。
“我的师尊。怎么,害羞了?”他看着石已红的能滴血的脸颊,俯身向前,嘴唇触着他的耳垂,“昨晚的师尊可真主动啊,要了八次还不够,可是差点把徒儿我榨干了呢!”
石已羞的用锦被蒙住了头,吞吞吐吐反驳道:“都是……都是因为药,我……我……”后面的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寒远潇伸手扯开锦被,掰过他的脸,让他正面面对着自己,用额头抵上石已的额头。正了神色,极其认真地道:“师尊,我再也不逼你,你也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你还是如往常一般,是我的那个清冷高傲的师尊,我也如往常一般敬你爱你。我们就这样好好过下去,好不好?师尊。”
石已身体动了动,没有回答。哄着石已起床用了午饭,寒远潇拉起石已的手,深情的望着他道:“师尊,等会儿跟我一起去街上走走,好不好?”
看着温柔、小心翼翼的寒远潇,石已本不忍心坏了他的兴致。可是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的发抖,如果寒远潇昨天晚来了一步,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寒远潇小心看着他的眼睛,清楚了他心中顾虑。他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后背,亲了亲他的脸颊,认真道:“师尊放心,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你弄丢。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你身边。”
良久,石已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寒远潇替石已裹好披风,拉着人出去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街道旁满是兜售各种灵兽、话本、零嘴等物的小贩。酒楼前站着展览食客的店小二,青楼前站着身姿曼妙的妙龄女魔修,又或者白嫩纤细的小倌,正热情的拉客。
这样一幅景象,哪里像什么魔界,分明就是普通的人间集市。没有抢夺宝物的血腥场面,没有到处吸人修为的魔修,没有一言不合就要斗个你死我活的残酷生死决斗。
所有的一切,都这样有序的进行着。魔界的人没有去为祸人间,在自己的地盘,平安也安稳的生活着。虽然这里依然没有光明,却已经在光明之中。
石已木木的往前走,眼睛不知在看何处。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对周围的一切始终带着些惧怕。寒远潇伸手拉住石已的手,安慰道:“师尊别怕,有我在。”
可显然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石已,反而让他更加的害怕。他不自觉的抽了抽手,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寒远潇一眼。低着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感觉到石已对他的抗拒,寒远潇慢慢抽回了手,并肩走在他旁边。
“师尊,等等。”寒远潇叫住石已,带着他跑到街边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师尊尝尝。”
石已顺从的接过那串糖葫芦,呆呆盯着他看。好一会儿才低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
看着细细舔着糖葫芦的石已,寒远潇脑子里不由的蹦出一幅十分色情的场景。他赶紧低头咬了一大口手上的糖葫芦,防止那场景慢慢夺去他的理智。
石已很少吃甜食,第一次尝到这糖葫芦的味道,很是喜欢,脸上不由的就挂上了满足的微笑。
寒远潇看着石已,骄傲道:“师尊,这样的魔界,你觉得如何?弟子知道师尊一直心系天下苍生,担忧魔修总是出来吸取凡人精血修炼。但吸取精血的魔修是杀不完的。如今我成了魔尊,管理四方所有魔修。他们不敢再去人间造次。但他们总归是要修炼的,我便设了这人间集市,教了他们以灵石修炼的本事。让他们各自开张做生意,用灵石来换取修为。但魔修之术的本质就是提取人的精血,灵石修炼之法的效果还是有些不及。最好的精进之法,还得是吸人精血。我便允了他们去人间吸人精血的权力,但被吸食之人,必须是无恶不作的极凶极坏之人。他们找到目标,必须先报告给黑鹰手下的判官,由判官细细判定,认同之后,他们才能去吸食那人精血。”
石已听他娓娓道来,眼中神色不由的温和起来。若是只要他陪在寒远潇身边,他便能如此一直下去,行善积德、造福百姓。那么他愿意一直陪在他身边,如他所言,他们师徒两好好过。即便他对他没有那种特殊的感情,他也愿意陪他一生一世。
“师尊,你觉得我这法子如何?”寒远潇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石已也回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道:“好。”
寒远潇瞬间就愣住了,即便只有短短一个字,但他的师尊竟然夸他了。三百多年了,他的师尊第一次夸他了。
寒远潇仰着头,控制着激动要往外流的眼泪。他深吸了几口气,伸手紧紧抱住了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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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夸我了,我好开心。”
石已看着头埋在他颈侧的寒远潇,思绪万千。他想起他第一次叫他师尊。
……
“醒了?我可不是什么菩萨。若你愿意,今后我就是你的师父,永远陪着你,护着你。将来不管你去了何处,我这里都是你的家。”
听他说完,瘦瘦小小的寒远潇呆呆地看了他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叫菩萨师尊吗?”
“嗯,自然可以。”他郑重的点头。
寒远潇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叫出声:“师尊。”
“嗯。”
“师尊。”
“唉。”
“太好了,我……我有师尊了,我有家了。”他兴奋的大声喊道,身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正色道:“师尊,我没有偷什么劳什子玉佩,我只是太饿了,所以偷了他一个馒头。我,我再也不会偷东西了。”
寒远潇越说到后面,头也越来越低。
石已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师尊晓得,好孩子,你受苦了。”
寒远潇被这一句话彻底感动,哭的昏天黑地。
从那天起,他就决定要一辈子对他的师尊好。永远敬他爱他,绝不做出让他失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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