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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外面的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房间里面白色的衣袍散落一地。
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汗水从上面那人身上滴落,垂落在下面弓着腰好似正在承受巨大痛苦的人身上。
“师尊,慢点……哈,要坏了。”
“啪”身上男子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身下男人圆润的屁股上,娇嫩的屁股似乎是因为曾经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待遇微微颤抖了一下变成了一片粉红。
尾椎骨被抚摸前方的肉棒一硬气血上涌,但因后面的空虚他迟迟没能射出来。
“小骚货不会坏的,你看看第一次就能把我的肉棒全吃下去。”
他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里疾驰着,肉棒被吸吮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拉住它,他忍不住俯下身舔舐着他的耳朵。
“额啊……”肉棒被抵到最深处,身下男子眼尾泛红额上细汗连连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
恍惚间他却突然有个疑问,按理来说不应该他在上面吗!
“嗯?你想在上面?”
肉棒抵到身体最深处却不动,原本被填满而有一刻满足的他此刻再次空虚,突然身体被有力的手抱住,停留在身体里的肉棒不动,身体却一百八十度旋转,肉棒碾过方才不曾触碰到的点,眼泪从眼尾划过,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小穴吃饱了,后面那个还没有吧?”
男人视线下移,看着后面紧致的后穴一张一合,里面的粉嫩悉数落进他的眼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抚慰着,时不时用食指磨蹭着他的顶端。
“舒服吗?”
“舒服……啊啊啊啊!”
刚刚得到回答,男人就一鼓作气捅进了最深处好像要将他干死一样,如果不是身体天赋异禀此刻恐怕他已经坏了。
“仙君,掌门求见。”
门外声音的响起让男人感觉到肉棒被挤压,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他垂下眸子,潋滟起笑意,声音却很正常。
“不见,告诉他有事直接用传音鹤,无需来叨扰我。”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高山之巅,但下身却更加快速地冲撞着身下人。
他是北郁,修仙界中鲜少的成仙者。
而被他压在身下不停脔干的,是他唯一的徒弟宴清。
一巴掌扇着宴清另一边的屁股,声音变得喑哑感受着包裹着肉棒的紧致微怒。
“你是要夹断师尊吗?小骚货这么饥渴要是夹断师尊可没有能满足你的肉棒了,当然做全山的小母狗也是能满足的。”
听到北郁的话宴清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他在山里的训练台上光裸着身体脖子上带着锁链被禁锢在那里,台下是那些敬畏他们师兄的弟子现在却一边吐着唾沫一边轮流干他……
“小骚逼流水了,看来徒儿很想当师弟们的母狗啊。”
猛地被顶到最深处宴清身体痉挛着口中流着涎水眼皮上翻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北郁皱眉看着昏过去的宴清摇了摇头有些可惜。
“小徒弟是极品,就是可惜体能不行。”
捏了个法决清理了自己,却坏心眼地看着自家小徒弟身上残留着白色的精液,两个小穴正在慢慢恢复成原样锁住了那些想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
北郁想了想从不远处的书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各式各样的玉势,北郁挑了两个和他肉棒一样大小地塞进宴清的两个小穴,这才满意地给他穿上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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