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佚一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此时白曳却又继续开口说道。
“若是他那日未到,并非出自于他的本意。你可是,要和他结为道侣?”
花佚看着白曳,这情形实在是古怪至极,让花佚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对。可是白曳却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两人双目相接,一时间似乎可以直视着双方心底的最深处。
“佚儿,告诉我,你可要如此?”
白曳看着花佚,让花佚没有半分退路,那眼神中带着不为人知的疯狂与隐蔽,显露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温情,却又带着那不易令人察觉的步步紧逼。
花佚下意识的避开白曳的视线,被那视线注视着,花佚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刀劈开了自己的神智,将自己心底最隐秘的念想都看了个清清楚楚,那视线就像是带了温度一般,烫的吓人。
白曳一只手捏住花佚的下巴,让花佚看着他,他面色依旧如常,可是却露出了少见的强势执着的一面,他依旧看着花佚,开口问道。
“佚儿,回答我,你可想如此?”
花佚颇为狼狈的错开视线,带了几分慌乱的答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此言一出,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一般,白曳看着他,花佚却下意识的错开了那视线,他不敢看白曳,不敢直视对方,他向来对白曳心存一份敬畏之情,此情此景,他从未想到过,可他也不敢多想,他甚至觉得这样的事情只是一场幻境,片刻之后这些便会消失。
白曳松开了他,花佚急忙退开了几步,白曳突然笑了,那向来清冷俊美不染尘烟的脸在笑,可是却比平常更加让人觉得寒冷,白曳的笑声轻轻响起,听起来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警钟让花佚感觉心里发憷。那明明是笑,可是却让听得人感觉自己心里活活豁开了一条口子,让人随着那笑声疼的一抽一抽的。
花佚心中忐忑难安,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白曳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现在甚至已经忘记了刚刚自己要去找程君一的那份急不可待的心思,他只是微微垂着头,看着白曳,有几分手足无措的样子。
“师尊,怎么了?”
花佚微微皱着眉,看着白曳,轻声问道。
白曳看着他,突然微微扯开一个笑容,然后来到了花佚的面前,一只手挑起花佚的下巴,在花佚困惑的神色中,白曳就这般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
花佚一时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自己唇上柔软的触感,还有那舌尖微微从他的唇间探进的湿热,花佚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而白曳却完全脱下平常清冷的面具,就如一只野兽一般,肆意的在花佚口中侵入,攻占,纠缠。
白曳咬着花佚的下唇,整个人极度疯狂的撕咬着花佚的唇舌,将自己的气息强行闯入,肆意的汲取着花佚的味道,就像是一只因干涸濒临死亡的野兽见到了那一泓清泉,仿佛不这般疯狂急切下一刻他便会因为这份渴望煎熬而死,白曳的动作肆意而疯狂,那口舌间交缠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味奇妙,竟让人为之成狂。
花佚一时不察,渐渐睁大了眼睛,可是却因为白曳的强势而渐渐失了力气,再无推开对方的力量,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白曳的气息,白曳的体温,白曳的味道,那个自己所敬仰了多年的师尊竟然会有这样疯狂而令人难以置信的一面。
花佚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白曳入侵自己的口舌,白曳的舌尖与自己的舌尖相互碰触纠缠的感觉,他尝试着推开白曳,可是他的全身使不上半分力气,反倒是换来白曳更加用力收紧的双臂。
花佚感觉他快窒息了,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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