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用热水去一去寒气会舒服一些。”
白曳听了,应了一声,乐儒将一切归置好便退了下去。
白曳将花佚身上的湿衣服脱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白曳抿着嘴将花佚放进了热水里,花佚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因为这热水感到舒适而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白曳抿着嘴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伸手将贴在花佚身上的头发归成一束,然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让花佚不要跌下去,他在热水中放了几味药材,若是以前这点伤寒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是此时的花佚却和一个凡夫俗子无异,若是不及时治疗,这点寒气便足以拿走一条人命。
白曳垂着眸子看着花佚修长的脖颈,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无比轻柔的吻,紧密的吻带着令人心酸的小心翼翼,白曳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渐渐的垂下眸子,将自己的头靠在花佚的肩膀上,轻声开口说道。
“佚儿,教教师尊好不好,如何才能让一个人对你动情?为师不懂。”
第40章第40章
花佚感觉自己处于无边的黑暗之中,一道模模糊糊的光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着白衣,赫然是白曳那清冷俊美的模样,而在白曳的手上抱着的的确是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孩子,那孩子长得机灵可爱,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白曳。
那孩子动动嘴,也不知道在白曳的耳边说了什么,白曳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神色淡淡的,却没有什么不耐烦的姿态,反倒是多了几分少见的温柔亲昵。
这小孩子和白曳相当亲昵依赖,在白曳的臂弯里咯咯的笑着,眉眼弯弯,却无端端让花佚觉得内心一痛。
花佚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们的影像却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他隐约看见那个小孩子从白曳的身上爬了下来,然后笑着跑到了一颗和他差不多的高的小树苗前用手比了比,然后笑眯眯的看着白曳,干净透彻的眸子里除了白曳的身影再无其他。
花佚心头痛感更甚,想再仔细看看,那心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将花佚眼前的世界重新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寒冷孤寂再度袭来,花佚突然睁开了眼睛,鬓边的碎发因为冷汗而沾染在一侧,而身上更是因为出汗难受的厉害。
“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白曳看见花佚醒来,神色温和了下来,顺势坐在了他的床边,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肌肤一触即分,不敢多停留片刻。
花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才发现他仍旧是在之前的屋子里,此刻的他只身着一件白色单衣,白曳将被子都归拢在他的身边,将他包裹起来,花佚却下意识的挣脱了开来。
“热。”
白曳听了仍旧用被子将他包裹了起来,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你如今灵力缺失,比不得之前,暂且忍忍,莫染上了伤寒。”
花佚听了,心里冷笑,明明是你的过错,如今竟有脸说出这番话?索性别过头去,也不搭理白曳,任他作为。
白曳将被子全部裹在了花佚的身上,替他理了理鬓发,这才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去淋雨?”
花佚看着他,冷笑着说道,“师尊不知?”
白曳看着花佚那极具嘲讽的神情最终也没有开口继续问道,只是微微垂下眸子,继续说道,“我并未逼你做什么,你若是想要什么,我也都愿依你。我所求的,不过是留下你而已。佚儿,我要的只是如此。”
花佚冷笑着说道,“只是如此,你封了我的灵力,乱了我的良缘,做到这般还只是如此。”
“师尊,我敬你为师,尊你为长,若是这天下有一个人曾值得我花佚叹一声佩服,那便是你,我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