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心无悔见此大悦,面上露出一抹蛊惑人心的善意,“哈,神与你们同在!”
继而又转向白瑾,目光闪烁,“为什么不是将他们带去无神之岸?毁灭之神?”
虞之听得出这一句话里的讽笑之意,不由对此人失了好感,余光瞥向徒弟,就见白瑾面不改色,十分耿直道:“既是无神之岸,何来毁灭之神?”
孽心无悔一笑,“说的也是,可你认为今日之事,那些正道中人,会甘愿善罢甘休吗?”
“不错!毁灭之子不愧是毁灭之子,走到哪儿,都是灾祸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又调皮了,接下来持续修罗场……哦不,并不修罗,我们舌灿莲花师尊的霸道表演……
过几天要去培训,可能要断更几天……
也可能我潜力爆发,持续更新,说不准,跟我神他妈展开的剧情一样,我只能说,师尊,悠着点玩……
☆、所谓正道
话音甫落,昆仑劫教,释教招摇一众人皆再次赶了过来,将虞之几人围住,女芺现身,孽心无悔见他一脸平静的淡定,歪了歪头,很是惊讶道:“兄长,你怎么将人都带这里来了?不是说好要给我们断后的吗?”
女芺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没说过。”
孽心无悔用遗憾的语气,欣喜的目光说道:“那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啦!”
女芺递给他一个“安静”的眼神,默默静观其变。
就见劫教为首的一个异教徒装扮的少年似笑非笑道:“韩副教,这白帝之子怎么说曾经也是你招摇门人,如今不仅与恶者为伍,还释放出万宗谛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招摇难道不该给我等一个交代吗?”
这句话明显有拖人下水的意思,虞之看向劫波,不知这位遏殛道尊宠爱的弟子所传之意,到底是兴之所至,还是代表着整个劫教,亦或是他那位天庭上的好友,凌笑天君?
韩溯之不语,身后一名青衣少女正欲开口,就被眼疾手快的红衣少年给制止住了,青衣少女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到后面。
天庭那边的楚长哀却是一展扇子,风流倜傥一笑,“哎,话不能这么说,白帝之子早就叛出招摇,这事众所周知。你又何必抓着不放?未免伤了我们正道中人的感情不是?”
旁边的武神将领十分看不惯他这对自己人也戏谑自称正道中人,有心想要出言刺他,却在此时,一人乘风而来,翩然若仙,负手入局,“今日,谁也不能动我徒!”
白瑾豁然抬头,猝见来人,持伞的手一抖。
虞之也微微有些惊讶,与此同时那些那种不安也随之扩大,成真。
众人见来者,“廉贞君?”
韩溯之皱眉,“洄之你……”
“师尊师尊!”轻轻一脸高兴的从副掌教身后跳了出来,扑倒韩洄之面前。
韩洄之看向白瑾,眉目冷峻,仿佛眼中只有给徒弟的温柔,“小玉,过来,到为师身边来。”
白瑾正欲上前,脚下却微微一顿,似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虞之见此,下意识抬手便将人拉住,白瑾一愣,侧目看他,碎冰氤氲出的眸子里似有一丝惶惑。
对面的韩洄之立刻冷下脸来,“阁下这是何意?”
虞之微笑,“廉贞君既是招摇执法长老,便当知你与折兰君已非昔日师徒,若是强行承认,置名门正派,招摇于何地?”
韩洄之道:“那又如何?”
此话一出,昆仑顿时有人嗤笑出声,“都说廉贞君与白帝之子师徒情深,今日一见,还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啊。”
劫教有人也道,“招摇清心寡欲的执法长老是出了名的护短,看来,果然所言非虚啊!”
不明白自己这一向理智的便宜弟弟为何突然任性了的韩溯之只当他是一遇到自己徒弟出事就失去理智,当即站出来道:“我招摇系属昆仑剑尊第一大派,自是公正严明,执法长老也当刚正不阿,而廉贞君既是白瑾昔日之师,如今他既然出面,也当由他秉公执法,出了任何事,我招摇定当一力承担。”
劫波一笑,语带有礼,言辞却是十分不客气的道:“谛灭之祸足以撼天,毁灭之子足已毁灭整个三千界,你区区一个招摇,敢问,承担的起吗?”
虞之知道他虽然有意挑事,但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天庭的藏隽清君也是敛了笑意,看似冷嘲热讽的附和道:“说的也是,韩副掌教七杀君,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招摇掌教,职责应当有限,不能全权代表慎虚子掌教发言决定招摇的选择吧?”
韩溯之冷笑,“我招摇如何选择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教。”
楚长哀怒极反笑,刚欲开口,韩洄之就道:“不必了!我既执法不正,今日便脱离招摇,不做这执法者!”
“师尊!”白瑾蓦然上前,云袂自虞之手中扯出,一直沉着冷静,静观其变的虞之顿时有些沉不住气了,当即开口道:“诸位,请听我一言。”
因廉贞君这一句话的爆炸性点燃,喧闹中的人群仿佛失了几分往日分寸,当即有人道:“你……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