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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事件后,流光阁内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景轻尘觉得有些奇怪,奇怪就奇怪在,那小徒弟景辞,对他越来越热情,除了教学时,还千方百计地赖在他身边。
不仅如此,景辞还主动给景轻尘洗脚捏腿,按摩揉捏,本来景轻尘是很抗拒别人这样触碰自己的,但耐不住景辞百般撒娇,不让洗就一副要哭的样子,还问师尊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景辞这般“孝顺”,景轻尘也不忍心拂了徒弟的好意,终是默许了景辞的行为。
但让景轻尘不自在的是,景辞每次给他洗脚或者按摩时,动作都有些暧昧,比如洗个脚,手却在他腿上摸个不停,按摩的时候,手老是在腰臀处徘徊,这让他难耐又疑惑。
每当此时,景轻尘就会自责一番,他心想,小徒弟只是好意,自己怎么会生出被猥亵的错觉,而且徒弟还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
也许,别的师徒都如此亲近吧,只是因为自己之前没有带过徒弟,所以不习惯,景轻尘经常这样自我安慰着。
景轻尘可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他那乖巧的小徒儿,眼神深沉得都快把他吃了。
这不,又到了晚间,景辞兴冲冲地端来了一盆热水,在景轻尘面前蹲了下去,满脸乖巧道:“师尊,徒儿伺候您浴足吧,这样躺下会舒服些”
“额…小辞,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见景辞又来了,景轻尘有些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婉言拒绝着,他都有些怕了景辞的热情。
听师尊拒绝,景辞马上垮了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低着头委屈道:“好吧…师尊不喜欢我走就是了…反正师尊从小就不喜欢我…”
说罢景辞就端着水起身走了,但他走得极慢,因为他知道这便宜师尊嘴硬心软,自己这样说,肯定会让师尊自责,然后主动留下自己。
果不其然,看着徒弟垂头丧气的可怜背影,就像只被人抛弃的大狗狗,景轻尘马上软了心肠,因为他想着,小徒弟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也许自己太严厉了,才会让小徒弟误会自己不喜欢他。
心软之下,景轻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出声叫住了将要离去的少年……
“等等,过来吧,为师…没有不喜欢你,严厉一些,只是希望你能有出息,以后能有自保之力”
听着景轻尘的话,景辞一双黑眸里盛满了狡黠与喜悦,但一转过身,他面上却是一副感动又委屈的表情,乖巧道:“师尊,徒儿都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我也不能为师尊做些什么,只能做这些小事,希望师尊不要拒绝,我只是想报答师尊…”
“嗯…好,以后为师不会再拒绝,你有这个孝心为师很高兴”
景轻尘欣慰地回到,感动于徒弟的懂事,而且小徒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即使他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片刻后,桌边,景辞脱了景轻尘的鞋袜,把那双白皙精致的脚放进了热水里,用手细细地“清洗”起来。
摸着师尊的脚,景辞心里不禁暗叹,师尊真是太完美了,就连脚也这般漂亮,比一般男子秀气得多,脚趾也圆润粉嫩,显得十分可爱,很适合被人握着把玩。
可想着想着,景辞的思绪就跑偏了,他猜想着,要是这双脚被强行按在男人的性器上摩擦亵玩,这不染纤尘的师尊,应该会很生气吧,气得脸颊泛红,美眸怒视,但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用性器猥亵自己的脚,说不定还会痒得叫出来……
一想到以后自己可以恢复真身这样亵渎师尊,强迫师尊那素来清冷淡漠的绝美面容出现许多其他的表情,景辞一时没忍住,竟乐出了声。
听得景辞的笑声,景轻尘微微蹙眉,心里既自责又心疼,他心想,自己不过就是答应让小徒弟洗脚,小徒弟就高兴成这样,看来自己平日里对小徒弟关心不够,才导致小徒弟这般没有安全感。
于是,看着蹲在跟前低着头给自己洗脚的景辞,景轻尘伸手摸了摸景辞的头,神色温和,柔声道:“小辞,你很好,为师很喜欢你”
二人的思绪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但却造成了一个美丽的误会。
正在意淫美人的景辞听得景轻尘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手上动作都顿了一下,接着嘴角扬起,抬头粲然一笑道:“那师尊会喜欢我一辈子吗?”
“嗯,会的”
景轻尘想也没想就应承了,因为在他看来,景辞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从小就被自己严厉对待,一定很缺乏关心,所以才会这般在乎自己这个师尊是不是喜欢他。
听闻师尊毫不犹豫地说会喜欢自己一辈子,景辞笑得更开心了,那双黑眸深邃无比,还隐隐有一丝红光闪过,但迅速被压了下去。
他想着,师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怨不得我,怨不得我……
而景轻尘见徒弟因为自己的一句“喜欢”而如此高兴,心中便暗暗地想,以后还是要对小辞尽量温柔一点。
几句攀谈后,气氛温馨了许多,景辞用手握住了景轻尘的一只脚,抬头狡黠道:“师尊,你
', ' ')('的脚好漂亮啊,真好看”
听闻徒弟夸自己脚好看,景轻尘颔首轻笑,美眸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微微勾唇道:“小辞,以后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夸男子脚好看没有意义,夸女子嘛,你若是这样说了,会被人当成登徒子的”
“啊?这么严重?”
“是的,在凡界,女子的脚是不能外露的,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看和触碰,所以你刚刚那样的话,是登徒子的行为”
景轻尘耐心地解释着,他只觉得徒弟是不懂这些,所以才会唐突,可他又怎能知道,景辞就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听景轻尘这般解释,景辞黑眸里盛满了狡黠,他手里暧昧地摩挲着美人精致的脚踝,脸上却故作懵懂道:“只能夫君才能摸脚啊,师尊,那我们这样……”
“无妨,你我皆是男子,还是师徒,都是你的孝心,无大碍的”
景轻尘根本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对的气息,只一心为徒弟答疑,而景辞却满心欢喜,满脑子都在想,今日师尊主动说喜欢我,还说只有夫君才能摸脚,师尊一定是在暗示我……
怀着满腔愉悦,景辞的手越洗越往上,在景轻尘小腿处来回抚摸,他心想,这腿也好美,修长纤细,白皙无暇,盘在男人腰上的时候一定更美。
“咳咳…小辞,洗脚就可以了,不用洗那么高…”
被摸得有些痒的景轻尘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那种被猥亵的感觉又来了,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而景辞也不敢明目张胆得太过分,马上收了手,脸上一副乖巧无害的表情,毫不心虚地解释道:“师尊腿上碰脏了,有个印子,徒儿给您洗掉”
“嗯…差不多可以了,水有些凉了”
景轻尘想赶紧结束,他无法理解,对着这般乖巧懵懂的小徒儿,自己为什么会有被猥亵的感觉,徒儿那么单纯,连女子不能被人看脚都不知道,一定是我太龌龊了……
景轻尘这样自责着,自从在桃林做了一场春梦后,他就感觉有些事情逐渐变得奇怪,但他也只当是自己的原因,一定是道心不够坚定。
此刻,若是让景辞知道了景轻尘在想什么,他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感叹这清冷淡漠的师尊,竟也有如此迷惑可爱的时候。
夜半,二人各自就寝,景轻尘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已经入了梦乡……
而景辞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晚间景轻尘浅笑着说喜欢自己的模样,虽然知道那只是师徒之情,但他就是忍不住多想。
思虑一番后,景辞决定今晚玩个刺激的,他实在忍不了了,不碰一碰师尊,他心里怎么都过不去。
可现在景轻尘并没有喝酒,根本没有机会肉体接触,但好在景辞的神识力量还能用,并没有跟魔体修为一起被压制,所以,他决定潜入师尊的意识里,再去造一场香艳绮丽的梦。
几瞬后,一股强大的神识力量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流光阁上方,由于这股力量是景辞本体的力量,超过了景轻尘的实力,且景辞又刻意掩藏,所以景轻尘并没有发现。
进入景轻尘的梦境后,景辞恢复了本体,变成了封御的模样,他站在高处环顾四周,发现景轻尘梦里还是在凌霄山,只不过没在流光阁,而是于一片瀑布前,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上打坐修炼。
远远看着瀑布前美人单薄坚毅的身影,封御勾唇一笑,黑眸里带着些宠溺,叹息道:“还真是无欲无求啊,连做梦都这般寡淡,今日让本尊来教你做点好玩的”
语罢封御翅膀一展,直接俯冲了过去。
感觉到有危险迫近,梦里的景轻尘瞬间睁眼起身,眸色警惕,面容淡漠,那纤细白皙的手一做成握物状,流光剑就凭空出现在了他手中。
反应一瞬后,景轻尘抬头望去,只见天上一个长着翅膀的人形快速袭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近在眼前……
停在景轻尘正前方的空中后,封御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气质冷冽的美人,黑眸隐隐泛红,一对霸气的玄羽翅膀完全挡住了阳光,将美人笼罩在了阴影里。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景轻尘冷声质问道,他没感觉这个人有恶意,所以没急着动手。
看着面前执剑而立白衣翻飞的飘逸美人,封御翅膀轻动,稍稍靠近了些,冷峻的面容带着戏谑,轻笑道:“仙君,捅了我一剑这么快就忘了?三年多了,我的心可是日日夜夜都在为你痛啊”
听着如此轻薄的话语,看着那对在阳光下隐约闪着细碎金光的黑色翅膀,景轻尘眉头一蹙,手中剑一挥,剑尖直指着封御的胸口,冷声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魔尊封御,此番又为何而来,还不死心?”
“非也非也,这次我只为仙君你一个人而来…”
“想报仇?那动手吧”
梦中的景轻尘还单纯地以为封御是来报仇的,根本不会猜到他接下来的遭遇。
由于是在梦里,完全是神识对抗,且封御的神识力量太强,所以没几招,景轻尘就落败了
', ' ')(',但景轻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他只想着,封御怎么突然强了这么多,要是下次再开战,怕是不好对付了。
将美人擒住压在巨石上后,封御就收了翅膀,他单手将美人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则急切地解着美人的衣服……
“你要干嘛,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
被人压在下面解衣服的美人冷声呵斥着,他以为封御是想羞辱于他,但他毫不畏惧,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等到外袍被扒开,亵衣被解开,感觉到身上之人手摸到自己亵裤的时候,景轻尘终于慌了,他剧烈挣扎着,双腿也踢蹬,一双美眸盛满了惊慌……
“住手…放开…不许脱…封御…你住手!”
美人的挣扎阻碍了脱亵裤的动作,只见封御手一抬,几团暗红色的光芒就从他掌心瞬间浮现,然后飞出固定在了美人的四肢上。
如此捆绑,美人再挣扎不得,封御低头在美人唇上亲了一口,轻笑道:“仙君这么美,本尊怎么舍得杀你,换个方式报仇好不好,本尊要…强奸你”
最后三个字,封御是贴在美人耳旁说的,声音轻柔,语气戏谑,但却听得美人身体一抖,眸色震惊……
“你疯了?我是男人!”
“本尊知道,但本尊还知道,仙君下面…长了个很骚的逼,敏感得很,一碰就流水对不对”
说罢封御还把手伸进了美人腿间,隔着亵裤揉摸那处神秘之地。
此时美人已经懵了,他心想,封御怎么可能知道…他身体异常的事,就连师兄燕南风都不知道,这世间,除了他本人,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知道!
见身下美人发呆,封御直接“呲啦”一声,粗暴地将亵裤撕开了,然后大手再次摸上了那光洁饱满的阴户。
被人摸了逼,美人又剧烈挣扎起来,秀眉紧蹙,美眸含雾,但他四肢被绑住,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惊慌喊道:“住手…住手…别摸…封御…放开我…嗯~”
阻止的话语最后变成了一声呻吟,因为封御直接把手指插入了那紧致的处子逼穴,而且因为是在梦里,根本不需要顾及那么多。
用指尖在美人嫩逼里探寻了一会儿后,封御皱眉不悦道:“骚货,你的膜呢?膜怎么没了?”
“什么膜…你在说什么…滚”
景轻尘比封御更疑惑,冷声斥责着,他实在受不了被人这样玩那处不该有的地方,小小的嫩逼被手指插了个满满当当,他觉得下身好胀,好难受……
听闻美人反问,封御瞬间恍然大悟,凌厉的眉目间重新带上了笑意,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美人的嫩逼,一边勾唇道:“骚货,你怕是都不知道你有处子膜吧,记住,你的小骚逼是有膜的,下次做梦要记得有,本尊好给你捅烂,天天给你破处”
“什么做梦…什么膜…滚开啊…”
“上面的小嘴儿真不饶人,一点都不温柔,不过嘛…下面的小嘴儿倒是软得紧,都在流水吸我了,仙君,本尊插一插你的小骚逼好不好,想干你想了很久了…”
说罢封御就撩起了玄衣前摆,亵裤下拉,露出了那根硬挺勃发的巨物,黑紫色的柱体又粗又长,鼓着骇人的青筋,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看起来丑陋又具有攻击力。
见得男人如此恐怖的器物,被固定在巨石上双腿大开的美人怕得面色惊异,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一双美眸盛满了雾气,惊慌道:“不、不…滚…别碰我…别碰我…呜…”
见美人被吓得泫然欲泣,封御邪肆一笑,柔声安抚道:“别害怕,你会喜欢它的,它会让你很舒服的”
语罢封御就将美人的双腿压得更开,然后用那硕大的龟头杵在了美人泥泞的逼口上,他用龟头在美人穴缝里上下摩擦滑动,同时居高临下警告道:“这次就直接肏你,下次做梦记得有膜,有膜本尊就对你温柔一点”
封御再次强调着,足以见得他有多想捅烂美人的处子膜,即使是在梦里,也这般执着。
又磨了几下,待龟头足够湿滑后,封御就挺腰缓缓插入,硕大的龟头把美人小小的逼口撑开到极致,颜色都变得透明,且随着越来越深入,美人疼得竟哭了出来……
“…呜…疼、疼…封御…我、我杀了你…嗯~别、别进了…啊~”
被人强行插入了身体,敏感的小逼被男人过于粗壮的性器插得疼痛难忍,美人一向淡漠的面容变得生动起来,美眸含泪水光流转,白皙无暇的脸颊浮起一层艳色,水润的红唇开合斥骂,但他那夹杂着泣音的斥责,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一般,
见身下美人疼哭了,封御伏身低头,怜爱地亲了亲美人泪湿的眼眸,温柔哄道:“做个梦就疼成这样,要是真的你怎么受得了,乖,放松点,骚逼本来就小,绷这么紧,你不疼谁疼”
封御嘴上说着安抚的话,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随着最后狠狠一插,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逼心上,顶得美人痛吟一声,美眸呆滞。
突然,周围的瀑布水流瞬间静止,经过的飞鸟停在了天上,就连被风
', ' ')('吹落的树叶,也倏然凝固在了空中。
感觉到周围的空间波动,封御眉头一皱,不悦道:“操,居然要醒了…”
下一瞬,现实世界,流光阁内,景轻尘和景辞同时睁开了眼睛……
惊醒后,景轻尘发现自己浑身薄汗,气喘不止,他猛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下身湿了。
恍恍惚惚记起梦中的场景,景轻尘眉头紧蹙,自言自语道:“封御…怎么会梦见他…”
景轻尘有些无力地拍了拍脑袋,十分不解自己为何会梦到多年前只有一战之交的敌人,那个他根本记不清面孔的魔尊,为何在他的梦里如此清晰。
而且,梦的内容,怎么会是…封御把他绑起来强奸,用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根丑陋玩意儿,插入了他下面隐藏多年的地方,被进入的痛楚,也真实得可怕。
还有,封御说他下面的小逼是有处子膜的,思及此处,景轻尘更迷惑了,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处子膜这种东西。
此刻景轻尘思虑纷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前因后果都没有逻辑,最终,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为一个奇怪的梦。
另一边,景辞房间,他醒来后气得狠狠踢了几下被子,仰天长叹道:“你妈的,老子才插进去…”
此夜,二人都一夜无眠,景轻尘是没敢再睡,直接打坐到天亮,而景辞则是不断回想,回想着插入美人的舒爽感觉,还有美人被插哭时的动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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