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后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床单被套都焕然一新,只是身上的感觉还在,下面前后两个小穴肿胀疼痛,已经被人上好了冰凉的膏药,也只是缓解了一点火辣。
他声音嘶哑,看向坐在他床头的宇文榭时眼神迸射出仇恨的火苗。宇文榭搬了一张木椅坐在他面前,翘着二郎腿,见楚卿精神头不错,宇文榭勾唇一笑:“这次醒得倒快。”
楚卿眼神逐渐冰冷,左右他不过来这七日,受辱的也是别人的身体,经过前面几次的离魂,他的底线一低再低,一天之内被十个男人奸淫都能坦然接受,当被十条狗咬了。
他转头背对宇文榭,不再理会。
“你是何门何派的修士?”宇文榭反倒盘问起他的出身。
楚卿又怎会告诉他身份。
“你若不说,本座可就搜魂了。”
楚卿修为在他之下,若是被搜魂,他这魂魄恐怕无法完好回去,短时间内会变得跟楚卿一下痴傻。
楚卿冷声道:“无门无派,青霜剑主楚情。”
他被逐出师门,自然不能报师门姓名,青霜剑认他为主,倒可以说出来。反正日后他也没听说过什么宇文榭,八成这国师活不到他活的时代。
“青霜剑主?闻所未闻。”宇文榭调笑道,“倒是看不出,你还是位剑修呢。”
“……”
“本座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剑修。”宇文榭语气突然冰冷,“好好享受本座送给你的十个勇士吧。”
“你……畜生!”
在楚卿的记忆中,他每个月只有十五号合欢蛊发作的时候才需被十个男人奸淫,这邪恶的国师在得知他是剑修后,居然让十个死士日夜奸淫他!
凡人的肉身撑不住这样的淫辱,没有了合欢蛊让他身体发情,楚卿看到两个死士上来的时候,身体瑟缩着后退,神识却再也控制不住,一道锐利的剑芒从他神识中破空而出,一剑击杀了两名死士!
这一幕猝不及防,两个凡人死士也远不是元婴修为的楚卿对手。
可利用仙术杀凡人,也违背了楚情修炼的初衷,等他反应过来,追悔莫及。
一旁的宇文榭看到那剑芒像霜花一样漂亮,让他想起一个人,一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他对两个死士的死没什么波动,反倒看到楚卿杀人后露出比要被轮奸还要痛苦的眼神时,颇觉有趣,他挥手喝退剩下的死士,质问楚卿:“明明是你杀人,怎么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的剑不斩凡人。”
宇文榭眯起眼睛:“这世间不斩凡人的剑修,本座只见过一个。”
楚卿微怔,肯定不会是他,那应该是……
“忘情剑主虚夜玄是你何人?”
“……”楚卿想到宇文榭最恨剑修,又突然提及师尊,甚至他知道师尊极少人知道的真名,怕是两人有什么过节。自然更不敢挑明两人的关系,“他是剑阁阁主,有过一面之缘。”
“你们剑修都这么无趣吗?”宇文榭没有再追究两人的关系,“修士掌握翻云覆雨的力量,不翻天覆地为所欲为多无趣啊……”
“所以你才装成人类的国师享受万人爱戴?”宇文榭在皇朝的地位近乎神明的存在,就是皇帝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修士大多超凡脱俗,楚情又一直避世所居,无法理解宇文榭这样的人。
宇文榭笑了笑:“你可知前朝皇帝姓甚。”
楚卿回忆了一下:“宇文?”
“前朝最后一任皇帝还是本座的侄子,可惜命短,皇朝覆灭了,本座还在。”
“……”
楚卿祖上被前朝蒙冤入狱,几乎满门抄斩,他对前朝没有任何好感,得知宇文榭既然是前朝的皇族,一时心情复杂:“你可知前朝丞相楚城。”
宇文榭瞳孔一缩,冷哼道:“为何你会知道此人?”
“……楚卿是他后人。”
相隔近百年,楚家满门抄斩,谁还能想到还有后代活了下来,又变成了当朝丞相之子。
“你可知楚丞相为何被满门抄斩?”宇文榭回忆着当年往事,叹息道,“当年本座与那皇侄争夺皇位,因为楚丞相与本座是至交好友,皇侄登基后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找个由头就将这刺拔掉了。”
而他之所以放弃皇位,不过是因为顿悟,与其争权夺位,不如修道掌握天地力量。多年以后,他邪功大成,那宇文皇朝不过是他手中玩具,弹指间便灰飞烟灭。
让他意外的是,眼前的小母狗竟是故人的后代。
“你若是早说,本座也许就会放过你。”
楚卿不知他说的故事有几分真假,试探地问道:“你可以解除蛊虫吗?”
宇文榭道:“那你便来取悦本座。”
楚卿不知宇文榭所谓的取悦是什么,装傻道:“你是要我唱歌,还是跳舞?”
“含。”
宇文榭指了指他下面,神情坦然。
楚卿看着藏头露尾戴着半块面具的男人,恼羞成怒道:“
', ' ')('不会。”
他现在是被宇文榭得知青霜剑主楚情身份,又怎会去做这种取悦男人的事?
“十个男人,还是含,你选吧。”宇文榭不耐烦道,“本座都不嫌弃你这条小母狗被千人骑,你还不乐意伺候本座?”
他抬起楚卿的下巴:“你这张小嘴倒还干净,那些公狗没碰过,快点,不要挑战本座的耐性。”
宇文榭是相当有洁癖的人,他喜欢弄脏所有看起来很纯净美好的事物,可自己却觉得这事脏脏恶心,他可以看楚卿被糟蹋获得快感,但若让自己上,他想象一下便会毫无性欲,宁愿看小母狗被公狗轮奸,也不想自己动手。
他让死士们不碰小母狗的嘴巴,也就是偶尔留着给自己解闷,可大多时候,他对楚卿依然没有兴趣,乖巧,听话的小母狗哪有壳子里桀骜不驯的剑修来得有趣。
尤其现在小母狗的眼神,冷酷,无情,让他更有驯服的欲望。
那双冰凉如水的眸子合上,睁眼后仿佛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变成了软弱无辜的小白兔,是楚卿的眼神。
他再次让自己进入楚卿的角色,这样才能说服自己跪在男人面前,掀开他的衣摆,去摸那根肮脏的东西。
宇文榭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沉睡的状态就傲视群雄,不逊他找的那些壮汉,而他的身体看着却清瘦很多。楚卿面红耳赤地沿着衣物抚摸着宇文榭形状可怖的阴茎,他的性器有点弯曲,他眼神不解,又面露疑惑。
他抬头看向宇文榭,宇文榭也低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宇文榭轻笑道:“青霜剑主?嗯,本座的尺寸可还满意?”
“……”楚卿羞耻地低下头,早知道就随便胡诌一个名字,现在被他知道自己封号,真是丢人。
他隔着亵裤开始抚弄宇文榭胯下“巨蟒”,宇文榭不太耐烦:“不够。”
楚卿愤怒地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弹出来的黑色巨蟒吓了他一大跳!那根本不是人类的阴茎!那性器带着黑色鳞片形状犹如蟒蛇,摸上去的时候手感冰凉,看到被自己的性器吓得花容失色的楚卿,宇文榭心情颇好:“如何?”
“恶心。”楚卿直接说道。
那龟头弯曲犹如蟒蛇的蛇头,黑色鳞片看着楚卿倒胃口,是他见过最丑的鸡巴!
宇文榭不以为意:“舔。”
“……你是妖兽?”他从没在宇文榭身上感应到妖气,可这物又实在不像人类所有。
“不要转移话题哦,青霜剑主。”
“……”
见宇文榭执着地让他伺候,楚卿只得委屈巴巴地低头,含住那一点“蛇头”,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怪异的“巨蟒”,只是刚刚伸出舌头舔弄铃口时,那马眼突然蹿出一道蛇信子缠住楚卿的舌头,楚卿啊的一声吓得尖叫,惹得宇文榭哈哈大笑。
他看着宇文榭铃口处吐出的蛇信子,顿时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呕。
这是什么怪物?
恶心!
“这蛇信子吐出的黏液可以化解你的蛊虫,可惜,本座不想给你。”宇文榭靠在椅背上,无所谓楚卿如何畏惧他特殊的阳具。
楚卿闻言,看着那吐出来的蛇信子,软声道:“能不能让它缩回去。”
“不能哦,青霜剑主,它很喜欢你呢,都忍不住跑出来想进入你的身体。”宇文榭坏笑着抬起楚卿的下巴,“你太磨叽了,伺候都伺候不好,没用的废物。”
说罢,他捏开楚卿的下巴,然后将自己的巨蟒捅了进去。
“呜!!!”
口腔突然被塞进巨大的肉棒,堵住了他整个嘴巴,那龟头也抵到了喉咙口,楚卿明显地感觉到那蛇信子穿进了他的喉管,扫着他的喉咙,他被噎得声泪俱下,一下就呛出眼泪,宇文榭命令道:“舔。”
楚卿被压着无法动作,只能僵硬地伸出舌头,舔着那冰凉的蛇鳞,居然有人的阴茎像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楚卿饱含热泪,难受地舔弄着男人丑陋又巨大的阴茎。
宇文榭的性器在他口腔上慢慢勃起,将他的小脸撑到变形,楚卿努力地吞吐着他的巨蟒,取悦着男人,一边哭一边舔弄的动作也确实让宇文榭身心愉快,楚卿慢慢地吐出男人的巨蟒,那蛇信子从他喉咙飞了出来,缠住他的舌头,这回楚卿不敢再干呕,任由那蛇信子与自己的肉舌缠在了一块,像在接吻一般亲昵地缠绵,然后他又将那巨蟒吞了进去,宇文榭的东西太大,他只能吞下半根。
他趴在男人腿间,不断地舔弄,将那黑色的巨蟒舔得油光发亮,那物一柱擎天,可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他舔得舌头都快软了,腮帮子酸得嘴巴都快张不开,见宇文榭没有射精的意思,他泄气道:“我嘴巴好酸,快半个时辰了,你不射吗?”
“嗯……挺舒服,本座干嘛要射?”宇文榭托着腮享受着美人为他口活,正爽着呢,美人要他射精?不射。
“射精也很舒服。”楚卿软声道,“射给小母狗,好不好?”
宇文榭眯起眼:“青霜剑主是小母狗?”
“……楚卿才是
', ' ')('小母狗。”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青霜剑主。
“青霜剑主若承认自己是小母狗,本座便射给你。”
“爱射不射。”楚卿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一把那巨蟒,那本来柔软的蛇鳞突然变成倒刺,坚硬如铁,若是这状态舌头舔上去,可能就废了。“你……”
“本能反应。”宇文榭调整了状态,那蛇鳞又重新变回柔软冰冷的样子,“小母狗过来舔,本座不会射精,射了岂不便宜你这条小母狗?”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