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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纷乱雨声好似在一瞬间都停滞了。
龙崽子呆若木鸡。
那是一个不深入但郑重的吻,他听到彦昭问他,“你喜欢我?”
没有一丝迟疑地,敖苏回答:“我喜欢你。”
彦昭的声音和连绵不绝的雨声隔离开来,显出格外的清冷,但这份清冷底下,却又有着滚烫的暗涌,“要做吗?”
雨水乘着风,往头脸上乱七八糟地拍打,敖苏鬓边那朵黄花,早已不知道掉到何处去了。他艰难地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师尊的表情,好让自己更有几分实感。
彦昭看他又冒傻气了,不以为意,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刻,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愿意,无关身份,无关过往。
舌头轻易地顺着唇瓣滑进了少年的口腔,那里面温热湿软,将他的舌头包裹,宛如温柔乡。
敖苏很快便回过神来,热情地给予回应,两条舌头缠绕着,犹如两条深情温存的蛇类。他们的唇瓣彼此磨蹭着,从对方的口中吮吸津液,让这些甘甜混为一体,不分你我。
他们在此时此刻迅速坠入了热恋,胸腔内那颗心脏震动出同样迫切的频率,他们想要彼此,想要一场亲密畅快的性爱,哪怕是在这样一场倾盆大雨中。
敖苏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男子健壮的躯体,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关于这个吻的体验。
彦昭将一只手往下探,解开敖苏的腰带,钻进裤裆里,毫无阻隔地握住了那蛰伏的巨兽。
师尊的手带着雨水,又湿又凉,但是揉捏着他那处敏感的孽根,便犹如在干柴上点火一般,迅速便点燃了他的血液,刺激得那处滚烫翘立起来。
敖苏呼吸急促,那湿润的空气灌进鼻腔,使得鼻子有些发酸。他急不可耐地扒开彦昭的裤子,将那两片心心念念的臀肉抓住,臀肉填了满手,从指缝又挤了出来。
师尊的屁股有点凉。他胡思乱想着,下意识便抓着彦昭的屁股,用力地揉搓起来,试图将那两团软肉在冰凉雨水中搓热。
彦昭顿时乱了阵脚,面上浮起绯色来,“别、别揉了,你直接进来吧。”
“要扩张的,不然会疼的。”敖苏将彦昭反压到树干上,把那碍事的裤子扯下丢到泥地里,那两条丰腻的长腿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雨水在蜜色的肌肤上滑落着,显得更加莹润诱人。
彦昭没有说话,只是将嘴唇抿成一条线,黑色的眼瞳沉沉凝望着他,任由敖苏将自己的一条腿抬起,展露出私密的穴口。
那粉嫩的花苞在雨中微微翕动,无声地等待着爱人的抚摸。
葱白的两根修长手指触上菊口,先是在外部轻揉摩挲,将褶皱微微揉开,惹得彦昭都屏住了呼吸,敖苏随即用手指顶开穴口,深深地插了进去,肠道里早已分泌出淫液来,手指非常顺滑地便齐根而入。
彦昭发出一声闷哼,惊异于这异物入侵带来的微妙快感。
敖苏知道彦昭是锻体武圣,故而也无甚顾忌,手指迅速抽动起来,那“咕叽咕叽”的细微响动在这喧嚣雨声中不值一提,却都被二人悉数收入耳中。
敖苏紧紧盯着彦昭的面庞——碎发黏在他的额上,雨珠成串滚落而下,那张英气的脸泛着红,两抹剑眉蹙起,嘴唇抿了起来,唇瓣在细细颤抖着。
敖苏犹如在自己的领地巡视一般,捕捉着彦昭所有的反应,很快便又相继添了两根手指。
已是将小半个手掌都没入了师尊的菊穴里。
彦昭目光下垂,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自己的下体,小半个手掌就那么塞在他的屁股里,那原本小小的一个洞,竟然就这样被撑开许多,他从来没想过,这里也能被进入,而且是这样的……舒服。
敖苏的手指对准肠壁上凸起的骚点,不断地顶撞碾磨,给予彦昭犹如过电般的连绵快感。
手指进进又出出,带着无数淫液,将菊穴奸淫得翕张不已,小穴贪婪地吞吃着,恨不得将那整只手掌都给吞进去。
而彦昭的阳物,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早已被刺激得自动抬了起来。
敖苏将手指悉数拔出,紧接着,那粗大到骇人的巨根便长驱直入!
彦昭身子随之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一瞬间咬住自己的下唇,“呃!”
光是肉眼看到的,便那般粗长,此时埋进他的身体里,用敏感的肠壁去感受,更是觉得整个人都好似要被撑裂、要被贯穿。
敖苏等师尊适应了一下,随即便再也克制不住,疾风骤雨般暴烈地撞击起来。
肥厚的臀肉在胯部的撞击下频频荡起波涛,彦昭后背抵着树干,无处可逃,唯有倚靠着颠耸不休,承受少年猛烈的侵犯。
他的嘴唇闭得很紧,不肯泄露出丝毫的呻吟,但欢愉仍是从鼻腔溜了出来,化作一声声犹如哀鸣的哼叫。他垂下眸,清晰地看见少年的性器在他的菊穴里驰骋开拓,犹如烧红的铁杵般,滚烫而凶狠,几欲将他钉死在少年身下。
那阴茎实在太粗,肠壁将其包裹着,没
', ' ')('有一丝缝隙。敖苏用力捣送着,大抽大弄,娇嫩的肠肉便随之翻涌不休,最敏感的骚点更是无法逃脱,避无可避地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碾磨,肠壁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润滑,但这样凶悍的冲撞仿佛无穷无尽。
“师尊……师尊……”敖苏不断喊他,他在师尊的体内肆虐横行着,但仍感觉不满足,只好用两只手掌大力揉捏着彦昭的臀肉,让那两大团软肉在掌中随意变形。
“嗯……”彦昭沉声回应。
敖苏扒开彦昭湿透了的上衣,埋在那湿哒哒的胸乳上,用一口银牙啃咬那乳肉和奶尖。
彦昭感到细微的疼痛,但这在滔天的快感下微不足道,甚至使得那快感更加突显出来。
敖苏将脸埋在那宽阔高耸的胸峦里,啃咬着,留下一排排没破皮的牙印子,终是没忍住,又是一记猛顶,顶得彦昭两腿发软,他倒是自顾自地哭了出来,“师尊,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呜……”
彦昭看着他皱成一团的小脸,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又或许他只是在干嚎,根本没有落泪,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捧着敖苏的面庞,吻了吻他的眼睫,许诺道:“好。”
那双浅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天色下,仿佛在发光。
敖苏喘息着,揽着他,深深地楔进他的身体里,仿佛要将两个人合为一体。蛮横的啃咬转为爱怜的吻,他像只小鸟一样,连续啄吻着彦昭的胸脯,衔住那两粒乳珠吮吸舔弄着,将它们吮得硬如小石子,俏生生地立了起来。
软舌舔弄着彦昭左乳上方的一块十字形伤疤,敖苏轻声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彦昭张了张口,本想说,等自己想起来就告诉他,可是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他不由自主地吐出两个词,“雪妖,冰凌……”
敖苏幻想着男人在那满天风雪中孤勇厮杀的场景,一阵心悸,于是怜惜地啄吻着那处伤疤,将男人拥得更紧。
岁月将彦昭酿成了一坛佳酿,只待敖苏来品尝。这十年时光,早已让敖苏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他最是清楚,如何让彦昭得趣,如何磨得他欲仙欲死、连连喷水。
而眼下便是如此,男人在少年的进攻下节节败退、丢盔弃甲,整个人揽着少年清瘦单薄的肩,无助地低吟着,阳物摇晃着射出浓白的精水来,菊穴剧烈地抽搐,从肠道深处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热液,被敖苏的阴茎频频带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浇到地上,和落雨一起,在地上砸出一小朵绽放的水花,而彦昭亦是,在敖苏的怀中完完全全地绽放。
大雨滂沱,这树林被冲刷着,满是湿寒,唯独他们两个人,紧密相连、抵死缠绵,无论是心脏还是肉体,俱是火热不已。
天与地被这亿万雨线连结,他们被雨幕笼罩着,沐浴着天上倾酒,在这天地之中,尽情地相爱,尽情地高潮,给予彼此无上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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