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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师尊那难以克制的欲望和心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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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貌过于出众,敖苏非常娴熟地给自己和师尊施了障眼法,免得惹出是非来。

山下其实和彦昭记忆里的人间,没有多大的不同。

千年前的人们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千年后的人们换了装扮、改了口音,依旧是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天地浩大,斗转星移,众生皆如蜉蝣,朝生暮死。

彦昭油然生出感慨,只叹沧海桑田,世事难料。

山下有一座熠凛帝君庙,香火鼎盛,彦昭心中受到感应,领着龙崽子还进去参观了一下。

庙中神像造得颇为精致,可谓栩栩如生,身披铠甲,手持巨斧,龙威燕颔,威风八面,就是有些过于敦实了。

彦昭这边新奇地和神像大眼瞪小眼,敖苏则是看看那神像的大肚子,再把目光转回来,看看师尊窄细的腰,仿佛要以目为尺,测测两者差距为几。

敖苏虽然嫌弃这凡人造的神像丑了点儿,但出于尊师重道的心理,还是规规矩矩地上了香,因为捐的香火钱太多,庙祝还免费给他解了个签。

自是上上签。

虽然在熠凛帝君庙里求问姻缘是件怪事,但庙祝还是笑容满面地给他解了个上上签。

“帝君会保佑公子心想事成,与意中人开花结果、琴瑟和鸣的。”庙祝老头如是说道。

旁观的熠凛帝君本人:无语。

敖苏喜气洋洋地又添了一大笔香火钱,二人这才离去。师徒二人又在街头逛了几番,于暮色降临时,就近寻了间客栈入住。

开房间时开的是两间,但实际上,用得上的只有一间。

彦昭警惕地问道:“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敖苏抱着枕被,毫不见外地坐到彦昭床榻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来听师尊讲经啊。师尊之前每天晚上都会给弟子讲经传学的。”

彦昭:“……我现在不会,你回去吧。”

敖苏摇摇头,径自躺下了,“弟子不要回去,弟子看不到师尊,心里发慌,睡不着。”

彦昭道:“你最好是来睡觉的。”

敖苏眨了眨眼睛,“这都躺床上了,除了睡觉还能干嘛呢?”

彦昭冷笑了一下,“现在,睡到里面去,把眼睛闭上。”

“哦……”敖苏听话地挪到最里面去了,贴着墙闭眼躺着,看着倒还安分。

彦昭其实并不觉得困,只是出于凡人的习惯,到点儿了就想休息而已。

他面朝外,侧躺着,睡到半夜,果然便感觉到那小子贼心不死地开始动作了。

那坚硬的物件戳在彦昭的屁股肉上,小心翼翼地磨蹭着,像一只试图爬出巢穴探索新世界的幼兽,惴惴不安又蠢蠢欲动。

少年隔着衣料,情难自抑地向他分享自己火热的体温,那热意跃动于肌肤之上,在彦昭的肉体上点起火星子来,烧得他酥酥麻麻,灼得浑身燥热。一股难以言喻的隐秘欲望,可耻地从身体深处脱笼而出,让彦昭禁不住夹紧了双腿,方才堪堪遏制住这股欲望的蔓延。

情况真是不妙——

彦昭转过身去,撞进那一双潋滟的金眸里,那样纯净的金色,在些微的月光中显得格外璀璨,仿佛在发光一般,湿漉漉的,沾染着雾气,让彦昭想到盛夏正午时,潜在清溪中,透过水波直视太阳那种感觉,可谓惊心动魄。

“你在干嘛?”彦昭瞪他。

敖苏蹙着眉头,嘟囔着,“师尊,弟子难受……”

彦昭撇过头去,“难受就自己回房间解决去。”

敖苏委屈起来,两条胳膊软趴趴地缠上男子健壮的身躯,整个人贴在彦昭身上,呼吸扑到彦昭的耳朵上,“可是我想你啊师尊,好想你,真的……”

彦昭面上发烫,心里犹如擂鼓般震荡起来,似乎有个声音隐晦地低语着,魔咒一般引诱着他,让他接近这个少年,让他开放自己的身体,就像花朵完全绽放一般,露出娇嫩的花蕊,以接受少年的侵犯,就像他醒来那天一样,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用最敏感的器官直白地宣泄着欲望,被火热的、潮湿的快感淹没,一起窒息,一起溺死。

彦昭不由自主地感觉呼吸困难起来,某个难以启齿的密所随之颤动,每一下动作都仿佛在诉求着,诉求着对少年的渴望。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彦昭茫然起来,他分明不曾对男子有过任何想法,只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已然和他的思想背离,这就像是一具荡妇的身体,久经风月,难离甘露,只是些许的触碰,都能唤醒刻进身体深处的淫靡记忆,调动出最原始的欲望。

敖苏的孽根在彦昭的臀间腿间戳弄着,少年人滑嫩的脸颊蹭在他的颈窝,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要不就和他做吧?彦昭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顿时僵住了,生硬地将黏糊糊的龙崽子扯开。

敖苏带着哭腔哀求道:“师尊你别生气,我不碰你就是了,我自己能解决,不碰你,你别生我气……”

彦昭此时哪里知晓龙太子那鬼话连篇的本性,一时间尴尬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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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复加,只好直愣愣地看着敖苏从裤裆中掏出一柄粗大无比的凶器,当着他的面自渎起来。

怎么会那么大呢?彦昭看着那张秀美绝伦的面庞,再看看那尺寸骇人的性器,不由得迷迷糊糊地心中嘀咕起来,这么大的东西,之前是怎么塞进自己的屁眼儿里的?想着,那处小穴又剧烈地翕动了一下。

敖苏粗喘着,“师尊,好难受,它出不来……我弄不出来……”似是为了印证这句话,那肉棒在他手中竟又胀大了几分,“师尊,没有你,弟子出不来……师尊,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就看看,绝对不碰你……”

弯眉蹙似软柳,泪光点点如星,谁能拒绝这样一个绝色佳人的哀求呢?何况彦昭原本就被那恼人的情欲扰得心猿意马,内心动摇挣扎了一番,竟真的遂了敖苏的意,心领神会地背过身去,褪下裤子,露出浑圆挺翘的臀山来。

月光如纱,轻轻覆盖在那紧实的两瓣臀肉上,好似撒了一层糖霜般,诱人非常。

“师尊,我看不清……”在少年低哑的催促声中,男人塌下了腰,跪在床榻上,将他的臀部高高撅起,向小徒弟展示那被钢筋铁骨掩藏的成熟风情。

又圆又大的屁股一览无余,小徒弟又不满足,咕叽咕叽地撸动着孽根,再次恳求道:“师尊,让我看看你的穴儿,弟子好想师尊的小穴,师尊最好了,快给人家看看嘛……”

彦昭羞得将脸死死埋在褥子上,内心激烈地谴责着自己不知羞耻,两手却细颤着,攀上臀峰,扒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那个极其私密的穴眼来。又肉又弹的两片大屁股溢了满手,男人着了魔般地想,这么好捏的屁股,少年应该会很喜欢……

菊穴翕张得厉害,无论是敖苏还是彦昭,都能感知出它的激动。被肏干过多次的菊穴仍是那般粉嫩紧致,犹如处子般清纯的模样,却在少年露骨的目光中,一下又一下地吐出清液来,渐渐将穴口给打湿,亮晶晶的,更添娇嫩。

敖苏知道,师尊想要了。

他愈发口干舌燥起来,恨不得如从前那般,凑上前去,埋在那温柔乡中,伸出长长的舌头,将那媚穴里的骚水都舔个干净。可是现在不行,会吓到师尊的……师尊虽然失了忆,但修为还是在的,万一师尊惊慌失措给他来上一巴掌,他堂堂西海龙太子估计就当场亡命于牡丹花下了。

“师尊好美,师尊的小穴真漂亮,娇滴滴的……唔……师尊湿了,流水了,好想肏师尊啊,肏得师尊喷水浪叫,一定会很爽……”敖苏低语着,手下动作不停,淫词浪语伴着自渎的黏腻水声,听得彦昭头昏脑涨,不止后穴发浪地滴水,前头的男根也是梆硬起来。

彦昭身子绷得跟弓弦一样,花费了万分精力才克制住自我纾解的欲望,他不断地质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明明接受不了断袖,却忍不住想要被肏,骚到自己扒开屁股给别人看,骚到屁眼儿湿哒哒地淌水,满脑子都是想要被肏……为什么会这样呢……

直到一大股火热的浓精迸射而出,射得彦昭整个屁股一片狼藉,彦昭才终于随之射了精,呜咽一声,悲哀地接受了一个事实:在他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里,他的身体,早已被敖苏彻底占有,难以离开他了……

他原来,已经是个骚浪的荡妇了。

少年再次想要黏上来拥抱他,却被彦昭推开了,他说:“我累了,你回房去吧,我要休息了。”

敖苏在师尊的放纵下称了心,没有多想,只当师尊是真的累了,妥帖地为师尊使了净身术,整理好了被褥,恭恭敬敬告退了。

次日起床,彦昭强装镇定,表示不想那么快就回山,敖苏自然也不敢反对,师徒二人就随意择了个方向继续游玩。

一路往前走,就离了城镇,渐渐进了乡野,彦昭对这青山绿水、耕田泥路更有亲切之感,心情便晴朗了许多。

忽然看见溪水对岸有一青衣人,朝他们遥遥拜礼,转瞬却又不见了踪影,彦昭疑惑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为何拜我们?”

敖苏蹲在草丛间摘野花,笑吟吟地回答:“是本地的龙王,专司风雨。拜您是因为官职,拜我是因为地位……师尊,我们找个地方躲雨吧,龙王从水府出来,多半都是领了旨意要降雨的。”

彦昭点了点头。

敖苏将手中的黄花抬起,试图插到彦昭发间,彦昭皱着眉,连忙躲开了,“别闹。”

龙崽子捉弄不成,便眯着眼睛笑了笑,回手将小黄花别在自己鬓边,问彦昭:“师尊,好看吗?”

彦昭忍俊不禁,“好看。”确实好看,敖苏唇红齿白、貌若好女,头上戴花更衬得面似芙蓉,不显半分违和。

敖苏得了夸奖,欢天喜地地拉着师尊往前走,很快便看到路边有一个简陋的茶棚,刚坐下,天空便阴沉下来,须臾间便哗啦啦下起大雨来。

这雨下得突然,卖茶的老翁一边上茶,一边笑说二位客官好运气,前脚进棚后脚雨,刚刚好就避过了雨去。彦昭点点头,“您说得对,真是好运气。”

天地间顿时暗了下来,雨幕将这间小茶棚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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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噼里啪啦的落雨声响个不停,又陆续来了几个客人,没有带伞,冒着雨,狼狈地奔跑进来,一身湿寒之气。

邻桌的男人向老翁借了干巾,殷勤地帮同行的女子拭去雨水,彦昭看了两眼,便听得敖苏给他又续了一杯热茶,目光遂转了回来,隔着氤氲的热气,看见那琉璃般的眸子,还有鬓边清新娇软的一朵黄花。

杯子握在手里,粗糙,微烫。

不知是何处传来的牧笛声,隔着风雨,细如虫鸣,但彦昭只要聚精会神去捕捉,那笛声便自然而然地在他耳中清晰明了。气息不足,节奏急躁杂乱,许是一个急着等雨停好回家的小牧童,彦昭猜测道。

敖苏见师尊望着雨幕无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便好奇地支着脑袋看他。

“你听见那笛声了吗?”彦昭问。

敖苏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到了师尊。”吹得好难听哦。

彦昭听着幽幽的笛声,怔怔说道:“我阿爹也会吹笛,小的时候,他就会削了笛子教我怎么吹,后来长大了,我就教给我阿弟,但阿弟不聪明,怎么也学不会,学了半个月都吹不出一个能听的音来……”

“阿弟就总问我,说哥你是怎么吹出来的?我就教他,吹给他看,可他听不懂,他急了,我跟着也急,恨不得把他的嘴抢过来帮他吹一遍……阿娘知道了,就笑话我们,说我们都不如阿爹厉害,也不如她聪明。我阿娘是个辛苦的女人,一辈子都在干活儿,从没享过福,阿爹从路边摘了两朵野花送她,都够她高兴上半天……”

“我从小到大都在想,将来要好好干活儿,要努力挣钱,要让家里人都不用再起早贪黑、辛苦劳作……”彦昭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我做到了吗……”

敖苏握住他的手,恳切道:“师尊常教导弟子,立足于世,便要尽力而为、无愧于心,请相信您自己,您做到了,无论世事如何,万般皆是尽力而为、无愧于心。要知道,您可是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厉害的神,除恶鬼斩妖魔,多次拯救万民于水火,千千年、万万年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您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的好!”

彦昭勾起唇角笑了笑,抬手猛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只是在自言自语罢了,你这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龙崽子“啊”了一声,捂着额头,闷声道:“反正师尊不要不开心嘛!”

彦昭点了点头,起身朝茶棚外走去,“这里的茶不错。”

“师尊!外面还在下雨呢!要去哪儿啊?”敖苏随手丢了几个银锭子在桌上,然后跟着追了出去。

雨滴又大又猛,砸在身上有些微疼,敖苏狼狈地抬手挡着脸,皱着一张小脸道:“师尊,雨太大了,弟子施个避雨术吧?”

彦昭没有说话,只是散步似地朝树林深处走。这样的雷雨天气,只有他们两个神仙不怕雷电敢往树林里走,周遭除了风雨声、雷鸣声,只有脚踩在泥水上的声音。

师徒二人湿了个透,敖苏正打算捏诀施避雨术,就忽然被彦昭一把推到树上,那一瞬间,还以为师尊终于忍受不了又要揍自己了,可是下一瞬,便是冰凉柔软之物贴上了唇——

师尊在吻他。

面对那样的眼神,还有那样的“您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的好”,就算是心动,也很合理吧?彦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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