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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少年时期来凡间历练曾经路过一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繁花遍野,阳春三月美好得让人心头一软,想起自己最爱的人。
那时他就是想起了云明。
鬼使神差地,他在这里安置下一间屋子,按照云明房间的格局布置。
那时候,少年温柔的心,藏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时至如今,凌逸没想到自己竟真的带着师尊来到了这个地方,尽管情形并不是那时他心中想的两情相悦归隐山林。
此时的云明一身白色长袍却戴着面纱,下面也没有穿亵裤,只因他走路艰难,只能勉强靠在凌逸身上,而且后穴还插着玉势,走路摩擦时花穴总忍不住流出水来,而且凌逸还偶尔坏心眼地用灵力催动一下奴环,扭动他的阴蒂,玩一玩他的乳环。
他们站在这房屋之前,凌逸感触良多地抱住云明道:“这是我为我们两人安置的房屋。”
云明心中一动,完全想不到主人竟将他看得这样重。
凌逸一时之间也有些兴奋,恍惚间他还是那个一身白衣的阳光少年,少年虔诚真挚地向仙尊表达了他的爱意,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仙尊朝他一笑,如同春日初融的雪,莹莹泛着暖意。
他情不自禁双臂抱起怀里的云明,情不自禁地温柔低喃道:“师尊,我们回家了。”
云明一怔,主人…是在喊谁?是主人的师尊吗?
他突然想起那日那少年骂他的话,似乎也在说什么师尊。
他自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样卑贱的存在可能会是主人的师尊,所以…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他和那位师尊长得很像吗?
主人…应该爱的是那位师尊吧…
他抬起头看到凌逸的脸,笑起来时明媚灿烂,令人心动,但凌逸却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
他突然感到心脏有一些酸涩的疼,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在他的心上,难受极了。
凌逸抱着他进了屋子,最后将他放到床上,掀起了他的衣袍下摆,这一路上他好几次承受不住情潮,花穴里不断流着水,阴茎喷出过几次,双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
云明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他想,主人的师尊一定不像他这么下贱。
凌逸不知道云明此时心中所想,只摸了摸他的头,感到心中柔软一片,他突然在想,既然他的师尊已经失忆了,不如他也将曾经的怨恨与不甘都放下吧。
干脆就这样算了,即使他的师尊对他是对主人的眷恋依赖也很好,只要师尊永远能在他身边就好了。
他双手捧起云明的脸柔声道:“今后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就我们两人。”
云明怔愣地抬起头,想到即使自己只是靠着一张脸与那位师尊相似,但他也幸运地得到了与主人的长相厮守,他点点头,脑袋微偏,脸颊去蹭凌逸的手心。
就这样也好,当个影子当个替身什么的都是他的荣幸,只要主人不抛弃他就好了。
凌逸激动地吻了一下云明的额头,然后又将云明抱起道:“我带你去洗澡。”
房屋后院依山而下是一潭灵泉,如今云明仙骨破碎成了凡人,身体比不得以前,一个不注意就容易生病,这潭灵泉正好可以给他养身子。
将云明抱来的路上凌逸还心无旁骛地想着洗澡清洁的正经事,不过两人一下了水,凌逸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他先还正经地为云明擦拭下体的粘腻,擦着擦着手就擦进了云明的花穴,又滑到了他的后穴里面去,花穴则由自己的真家伙一下子胀开容纳。
凌逸的动作很快,灵泉的水又跟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光花穴里次次被撑满,连小穴那里也一开一合,受着水的强烈冲刷。
云明全身像没有骨头一般软在凌逸的身上,发出一声一声破碎的呻吟。
一场性事结束,云明窝在凌逸怀里,细碎地去吻凌逸的胸膛,凌逸坐到灵泉边上双腿分开,云明自觉地在水里含住凌逸的阴茎直至深喉,颇有技巧地用舌头服侍,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一直到他嘴巴已经酸软的时候,凌逸才射出来,一股腥甜味蔓延在他的嘴里,他仍然将所有精液吞了进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残余也舔了进去。
舔的时候媚眼如丝红唇微勾,哪里还有半分当初清冷仙尊的模样。
看到云明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凌逸心里欢喜极了,他将云明从水里抱起,云明立即跪伏在地上只一个脑袋放在凌逸的腿上,凌逸纤长的手指轻轻为云明梳理被水打湿了的长发,用灵力为他烘干。
如云长发在凌逸的指尖之下,在这轻微的触动之中,凌逸感到此时伏在他身边的就是完全属于他的师尊,他心里突然充盈了一种轻飘飘的幸福感。
凌逸为房屋一片都施了防尘阵,方便云明平日里就跪在地上四处爬行,他两边乳头乳环上都点缀了圆润的玉石,往上牵引了银链连着项圈,往下则连着花穴和阴茎,后穴时时都插着一条猫咪一般的白色长尾巴。
这些东西颇为淫靡,装
', ' ')('饰在他身上是那样的漂亮,却也是能让他时刻感觉是适合的常温的法器。
每次随着他的爬动,他身上的银链乳环都一坠一坠,刺激着他的身体,后穴上的尾巴更是摇来摇去,让他偶尔忍不住轻轻呻吟,花穴里更是时时湿润,有时候甚至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不过很快就在防尘阵中消失。
但他却是习惯了如此,他以为这代表着主人对他的喜欢,象征着自己是主人的狗。
但除此之外,凌逸却没真把云明当狗养,如今云明已是凡人的身体,必须要一日三餐,他很乐意每天亲手为云明做饭。
他还记得自家仙尊口味偏甜,喜欢清淡的饮食,喜欢蔬菜的鲜味。
云明总爱跟着他,他做饭时,云明便也跟着爬到厨房来,跪在他的脚边看着,他便随手将做好的点心取出一小块喂给云明,云明舌头卷进这点心,顺带还舔了舔他的手指。
有时候凌逸还会酿上一坛果子酒,酿好后埋在树底下,云明便也跟在他身后,偶尔被路过的蝴蝶吸引,追一会儿蝴蝶。
追的时候或许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子划伤了膝盖,凌逸便将他抱起,轻柔地为他上药。
有时候上着药,他便开始勾凌逸,像小猫一样舌头轻舔凌逸的脸,软着声音轻声喊主人,然后结结实实地挨一顿操。
凌逸原以为他们可能就这样过一辈子了,直到有一个晚上,外面雷声震天,闪电划破夜色,那一瞬间,他怀里的云明突然开始颤抖。
一开始凌逸还以为云明怕听雷声,但是他发现怀里人的颤抖越发不对劲,待他用灵力去安抚时,竟看到云明身上窜出细小的电流来。
再一看云明的脸,苍白至极,眉头紧皱,连嘴唇都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在忍受极其强烈的苦楚。
凌逸对此手足无措,想来还是得知道云明为何如此。
他突然想到他可以以灵识去探听云明的记忆。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只是当初云明还是仙骨,意志强大,很难探听,后来变成凡人后又一直依赖与他,他在这舒适日子里便也没有追究当年的打算。
不过现在,似乎他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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