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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
乡下的夜里总是安安静静的,但也不是毫无声音,总有一些小动物悉悉索索地闹出一些动静。
但余泽这会儿仿佛只能看见一点水声,因为他的手指正插在傅敢的雌穴里头,搅弄着里面的软肉,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发出一连串粘腻的啧啧声。
说着是指检,但余泽又不知道具体怎么做指检,于是最后莫名其妙就成了扩张。
傅敢急促地喘息着,只觉得身体火烧一样的,又不明白这便是欲望,只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便眼巴巴地瞧着余泽,说:“小先生,是不是我,身体不好了?”
这个大男人面上还是毫无波澜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诚恳又认真,澄澈非常。余泽免不了心想,这家伙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生活了这么久,估计还被人嘲讽了十几年,还能维持现在这样子,真是让人心生感叹。
余泽想了想,就语气跳脱地说:“不要担心啦,这说明你身体很好,没问题。”
傅敢困惑地看着他,犹疑地说:“可是我现在……有点难受,唔……”
他低低地哼了声,嗓音沉沉,显然欲望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泛滥了。
余泽一怔。
余泽自己算是半个享乐主义者,虽然因为有点小洁癖,所以从来没有约过炮,但好歹自己动手也能丰衣足食吧,享受欲望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瞧着傅敢这个样子,像是对欲望一无所知?
余泽忽然明白过来。想来是因为被人嘲讽身体是怪物,所以对自己的身体都抱有厌恶的心理?
这么一想,余泽就不敢直言了,生怕刺激到这家伙。
他又想到这是个春梦……脑子一转,就开始促狭地哄骗傅敢:“憨儿哥,”他干脆顺着那个村民的说法叫傅敢,只是加了个哥,听上去倒是有点可爱的昵称,“你想这地方这么隐蔽,被人碰了,不正是会给出一点反应吗?就好像被打了屁股,屁股不就会红了肿了吗?”
傅敢思索了一下,然后慢慢点点头:“是啊。”
余泽有点想笑,又觉得傅敢好骗得让他有点心虚。
他连忙说:“那我继续了。”
“好。”
傅敢不仅说“好”,还主动自己扒着大腿,更用力地袒露出自己的下身来。
他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有点紧张地瞧着余泽,那表情还真像是一个患者对着正在检查身体的医生,只是余泽却是带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来的,压根不是什么正经医生。
但是他装出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手指头在傅敢那个雌穴里头摸索着,只觉得手感可好,黏黏糊糊的软肉,被淫水泡得发胀,还紧张地一缩一缩。
他没摸到传说中的处女膜,心中有点小遗憾,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处女情结,而是因为好奇心。他这个基佬大概是这辈子都不会和女人有什么亲密接触了,但是对人体还是非常有探索欲的呀。
他想,应该是傅敢经常下地干活,动作比较大,所以处女膜破裂了?
他随便猜测了一下。
这点小遗憾很快就跑开了,他手指头又往里头挤了挤,忽然碰到了尽头,那厚实的肉壁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小孔。他忍不住戳了两下,就见傅敢忽然颤抖了一下,嘴里随即憋出两声惨兮兮的呜咽,眼睛里都充斥了泪水。
傅敢被那一戳搞得差点魂飞天外,醒神之后,他带着点哭腔,可怜兮兮地问余泽:“小先生,那个、那个地方……是不是坏了?您,您救救我……我不想死的。”
余泽刹那间吸了口气。
一个男人,长得不错,性格温顺,身材健壮,赤身裸体,在一个基佬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救救他……
卧槽这还怎么救,床上救啊!
余泽只觉得一腔邪火从男人那根玩意儿烧到他脑子。
傅敢听不到余泽的回答,就更害怕了,只觉得那地方肯定是什么器官不好了,一时间悲从中来,刚压下去的哭泣又升了上来,差点又哭出来。
余泽抬头看看他这样子,就没说话,手指头往外抽了抽,看里头还有些空隙,就慢慢又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他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周围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特别室友甲……总之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雌穴的事情。
他手指摸索两下,摸到肉壁上方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就使劲磨蹭了两下。
“啊!”傅敢惊叫一声,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他下意识把手放到嘴里咬住,想憋住那些呻吟和呜咽,但还是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些,他软绵绵地喊着,“舒服了,啊、呜呜……舒服了……”
他这么叫着,觉得自己的叫声有点耳熟,忽然脑子一清,明白了过来。
这不就是人家叫床的声音吗?!
他这么一想,呆在那边。
余泽还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还认认真真、打算身体力行地让傅敢明白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是什么怪物,所以就更细致地摩挲着傅
', ' ')('敢身体内部的敏感点,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已经微微勃起的男性阴茎,主动给他手淫起来。
傅敢一边觉得舒服,一边又在脑子里迷迷瞪瞪地有些明白过来。
他对男女性事的了解,只局限于某次无意中撞见了一个村民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的那档子事,那个村民没心思给他解释,就随口和他说,这是夫妻之间生孩子的事情。
后来他也慢慢从别的渠道知晓一些,也知道有人不是夫妻也做这事儿,那就是粗暴又低劣的“操”。
小先生要操我吗……他这么想着。又想,若是把我当妻子……
他心里升腾出一阵酸软,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紧张又开心。他把余泽当成神明一样崇拜,一想到余泽刚才云淡风轻说他正常的样子,就恨不得把命都给了余泽才好。
这么一想,他立刻就觉得,余泽操他才好,这样他才好和他的小先生多接触接触。
他又仔细思索了一阵,来来回回地思考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身体软得都要高潮了,又是浪叫,又是求饶,这才想起来要和余泽确认一下。
但这会儿余泽手指头摁着傅敢的阴蒂,使劲揉弄着,还有两根手指头堵在傅敢的雌穴里抽弄。傅敢浑身一阵颤抖,什么都不知道了,下身一热,脑子一晕,就呻吟着享受起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他脑子里还晕晕乎乎地想着,怪不得人家喜欢“操”,这还没到正经的“操”,就这么舒服了,要是……
他这么想着,又觉得这么痴迷“操”的男人,肯定比他还要舒服些。他也想要小先生舒服。
傅敢缓过神,抬眸瞧瞧余泽。他习惯了面无表情,这会儿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放松了下来,还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他动了动屁股,腿根黏黏糊糊的,全是淫水,他也毫无羞耻。他知道这是场床事了,就不以自己的身体为耻了,甚至隐隐庆幸起自己有这副身体来。他又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同性恋,只觉得余泽想操他必然是因为他身上多了个洞,否则怎么还会有男人喜欢操男人的?
可是他愿意,余泽做什么他都愿意。他懵懵懂懂不识情爱,却甘愿把自己献给余泽。
他小心地问:“小先生,是不是,要操我?”
余泽吓了一跳,心想刚才这家伙还什么都不懂,怎么忽然就开窍了。
虽然是梦境,但余泽也天然地保持着他好青年的作风,就把手指头抽出来,问道:“你不愿意吗?”
他自以为风度十足,却没发现自己嘴巴也撅起来了,颇有点不情愿。底下性器翘得老高,这会儿让他停下来,他还真有点委屈。
傅敢连连摇手,急忙说:“不、不是……”他肤色深,瞧不出脸红的模样,急得要命,但又不会说话,背后顿时出了一身的汗,他磕磕巴巴地说,“小先生,操我,我、我愿意的……”
说完,傅敢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羞耻得要命。
余泽一呆,又促狭地说:“真的愿意?”
“嗯……嗯。”傅敢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又主动把大腿掰开了点,低声说,“进来吧。”
余泽拍拍他的大腿,又揉揉那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阴唇,忍不住笑说:“还没扩张好呢,你会疼的。”
“我不怕疼。”傅敢连忙摇摇头,眼巴巴地望着余泽,他甚至都想不起为什么最初会希望余泽操他了,只想着一定要让余泽操他,这种目标性让他坚定地说,“不怕疼,小先生,随便操我。”
操……大兄弟,话不能乱说啊!
余泽被傅敢撩得脸颊发烫,他抿着唇,不想和傅敢瞎逼逼了,谁知道傅敢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就垂着眼睛,又往傅敢的雌穴里头插入了两根手指,努力分开,扩张一下这肉穴。
肉嘟嘟的雌穴现在盈满了淫水,稍微揉两下就是一阵水声,余泽听得心动,就迫不及待地扩张两下,伸进第三根手指,再搅和两下,看傅敢不觉得疼痛的样子,就快速地替换上自己的性器。
他的阴茎颜色看上去颇为粉嫩可爱,但长度和粗度都有些狰狞,让傅敢也忍不住屏息以待,但他的肉穴可是比他还要焦急一下,余泽不过进去半个龟头,就挤挤挨挨地凑上去,好好地吮吸着进来的异物。
余泽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爽得腿都要软了。他定了定神,扶着阴茎一点点插入。傅敢不觉得痛,只是头晕目眩,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余泽,心里和身上都是一片火烧。
“呜,啊啊……”
欲望的侵袭让他有些熬不住,就小声地呻吟起来,傅敢又怕自己太吵扰了余泽的兴致,就侧过头咬住自己的手,发出一些呜咽声,听着反倒让人心生火热。
傅敢的子宫位置浅,先前余泽手指头都能摸到,现在性器不过进去大半,就直接撞上了子宫口。傅敢又是疼又是不知所措,脸上面无表情,手却控制不住地乱抓,直到握住了余泽伸过来的手,才终于镇定下来。
他声音略微低哑,说:“小先生,那边、呜,那边,疼
', ' ')('。”
余泽被他叫得满心火热,只觉得这家伙可真表里不一,外表看上去一壮实的大男人,上了床还会哼哼唧唧叫疼。
但这反差又让余泽有些受不住,他沉下眸子,说:“正常的。忍着点。”
这么说完,他就挺腰,狠心把自己性器剩下的那部分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他爽得要死,不自觉哼了一声,而傅敢则是惨叫一声,疼得抽抽噎噎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下身的软肉一收一缩,搞得余泽更加爽快了。
傅敢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忍住了……忍住了,呜,小先生……”
妈的,怎么这么招人疼!
余泽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性器稍微往后抽了抽,就又重重地插了进去,速度也越来越快。傅敢跟不上余泽的节奏,穴里头的软肉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搐着,淫水倒是越流越多,每每顺着余泽的抽插就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他熬过了最前面的那点痛楚,就真的舒服了起来,一时间越发相信余泽的权威了。他的脑子也越发迷糊起来,第一次品尝如此剧烈的快感,上一秒还在叫着余泽轻点,下一秒又说自己舒服了。
余泽的手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傅敢的性器,这根东西发育得倒是不错,这会儿精力旺盛地勃起着,被余泽揉了两下,就抽搐着流了点水出来。傅敢啊啊地胡乱叫着,眼角又流下泪来,这次是真的爽了才哭出来。
余泽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还是温温柔柔地撞击着肉穴,享受着软肉包裹的快感,绵密厚实的软肉让余泽的呼吸也免不了急促起来。
隔了会,余泽瞧见傅敢稍微缓过来一点,就又用力抽插起来,这次可是稍微注意着点了,时不时戳一戳傅敢的敏感点,还揉弄着他敏感的阴蒂,直弄得傅敢哭叫不停,身体也不停地挣扎着,仿佛要逃开这可怖的快感一样。
傅敢到底是个一米九的大男人,余泽也制不住他的挣扎,就握住他的胯部,一时间发狠了一样地用力插着他的肉穴。傅敢身体一僵,然后就彻底软了下来,毫无反抗之力,腿也一晃一晃的,由着余泽去摆弄的身体了。
隔了片刻,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傅敢又激动地浑身发抖,嘴里尖叫一声,阴茎就射了出来,穴里头也是突然冒出来一大股淫液,穴肉颤颤巍巍地紧紧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火烫的感觉让傅敢不由得心慌,哭得更厉害了,眼睛都红肿起来,朦胧中瞧见余泽,心思更加恍惚,只恨不得时间永远留在这一刻才好。
余泽蹙着眉,喘着粗气,他刚刚憋不住快感就在傅敢的穴里射精了。这会儿也被这激烈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随手揉搓着傅敢的身体,摸到那健硕的肌肉,一时间心情更好了。
不错的春梦。他想。
下一秒,他像是做完了这个梦,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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