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操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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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升腾有时候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们气喘吁吁地凑在一起,谈先觉难得沉默着,他甚至有点无措,因为他根本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过。

……他还是一个处男。

如果这么一说,谈先觉就有一种微妙的不爽。

他用手抚摸着余泽的身体,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身体总是有一种难言的青涩和将将成熟的魅力。余泽被他摸得有点痒,差点笑场,就忍不住抱住谈先觉,说:“谈哥干嘛摸我?”

谈先觉就说:“不高兴?”

余泽摇摇头,想了想,诚恳地说:“可是有点痒。”

谈先觉沉默了,他觉得余泽这是在讽刺他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导致这时候连做什么都不知道。然而他并不会将自己心里这种想法说出来,就只是眯着眼睛,脸色深沉地看着余泽。

他们对视了一会,然后余泽心领神会地说:“嗯,但是谈哥做什么我都喜欢。”

谈先觉就矜持地笑了一下,和面对粉丝们狂热的追捧态度时一模一样。

余泽心思就有点微妙,心想谈哥你真是二十七八岁吗,怎么感觉和我侄女差不多大……

余泽侄女只有八岁,是他堂兄的女儿,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们见过,那小姑娘性情有点高冷,但是被夸了就会笑了笑,和谈先觉现在的样子如出一辙。

想到粉丝,余泽才忽然想到谈先觉还是个公众人物。他有点心虚地回头看看,确认车窗和车门都是关好的,生怕有狗仔发现他们在这里车震……余泽一不小心就有了一种偷情的感觉。

他又转头,歪着头看看谈先觉。谈先觉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难耐,伸脚轻轻踢了余泽一下,声音低哑地说:“干什么?”

余泽就笑眯眯地低头亲他一口,说:“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啊。”

谈先觉就皱眉。

余泽说:“感觉谈哥是那种很高高在上的人呢,突然一下子,就被我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了。”

梦境中的余泽总是比现实中更加放肆一些,这会儿也口无遮拦地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了,甚至显得有些过分。

谈先觉呆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却已经被余泽压制住。余泽正俯身亲吻着他,舌尖舔舐着他的唇瓣和嘴角。那种被压制的力道和被强迫的错觉,让谈先觉有些许的恐慌。

可是他忽然就想到了,刚才余泽笑眯眯地说他的身体很有意思的场景,这种回忆让他的身体僵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但是在他真正拗过别扭的心情的时候,余泽却忽然收敛了,他放开了谈先觉,手顺着谈先觉的身体线条往下滑,摸摸他的腰肢,然后钻进他的裤子里面。

谈先觉呆了一下。他仔细地盯着余泽,心想这家伙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刚才那一下子这么有攻击性,现在又变得这么……

他说不好。他的大脑已经混乱成一片,生理性的快感充斥在他的心里,他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忽然就心甘情愿地让这个青年操了。虽然嘴上只是默认,但是他心里知道他是甘愿的。

好像余泽身上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你有时候会畏惧他,害怕他拒绝你,到那时候可真是万劫不复了,可是他向你伸出手的时候,你又舍不得拒绝。

“……呜……”

谈先觉轻轻地呻吟出来。他什么都不说,最多也就是喘两声,在床上也这么别扭,口不对心,好像什么东西都得在心里多过几遍,隔段时间才能坦诚地说出口。

余泽摸到一片湿漉漉的东西,淫液、汗水,摸到湿滑的软肉。他圈住谈先觉的性器,恶趣味地、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小兄弟被我绑架了!你要付出什么代价来赎回?”

谈先觉就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呢!快松开。”

这种小脾气余泽才不会理他,就更用力地圈住那根肉柱,摸摸那硬挺的筋络和线条,鼓胀起来的皮肉显出一种古怪的皮质,摸起来有些涩感。

余泽的手在谈先觉的龟头上恶意地滑动和摩挲。谈先觉的身体早已经初在濒临高潮的地步,余泽不停地挑逗他,药物的作用让他的身体更为敏感。

他有点舒服,可是又有点难受。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仿佛欲望第一次在他的身体里面蔓延开,他以前连自慰都很少做,清心寡欲得像是个神仙,又总是高冷和暴躁的。

但是现在,神仙都忽然沾染上了人气儿,灼热的喘息和浅浅的呻吟一刻不停,余泽能听见他的小声的呜咽,配合着那把动听的嗓子,让余泽觉得下半身都给谈先觉叫硬了。

余泽有些烦躁地抿着唇。密闭黑暗的空间也给了他一种格外的刺激,燥热的气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传布着。谈先觉闷在嗓子里的呻吟让他感到了焦躁,好像他们真的在偷情一样。

余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的中指偷偷摸摸地往下伸了伸,指腹刚好就够到了那软绵绵的穴口,淫液从里头绵绵不断地流出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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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就插进去一点点,然后在上头摸索起来,摸到了一块略微凹凸的地方,就微笑起来。

他用手指缠牢了那根勃起的性器,那只插入肉穴的手指却抵着谈先觉最敏感的地方往外勾,硬生生把他的穴口扩大了出来。好像有凉凉的风往里头灌。

“啊……”谈先觉张大了嘴,身体一瞬间就颤抖了起来,那种从未感受过的欲望好像如同闪电一般,从下身突然一下子就窜上了他的大脑,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仿佛被庞大的欲望威慑住了一般,身体像是在挣扎,想要努力摆脱余泽的束缚。他恍惚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在叫些什么。

他天性的收敛让他能在这个时间都保持着沉默,可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却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叫声,仿佛崩到了极点的弦。

“唔——!呼……”

他突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不停地喘息着,下身依旧在颤抖,一些古怪的淫液就流出来,沾湿了余泽的手指。

余泽就盯着他,心想,还说不敏感。

明明也就是一根手指……加上其他的几根手指而已。

他耐心地等待谈先觉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好在这个时间并不算长。余泽就慢慢开始给他扩张,在这方面余泽向来是很耐心的,像是个等待捕捉猎物的猎人,总是得把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好,才能捕捉到最好的猎物。

他想,在某种意义上,谈先觉算是自投罗网?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感觉谈先觉的性格在某种意义上激发了余泽的攻击性。大多数时候余泽都是一个平和的人,甚至没有什么上进心,可是在床上……在床上,很多东西是真刀实枪的、肉搏的对抗。

……也可能是因为谈先觉之前反悔那一次,让余泽有些不高兴。

他不高兴了,就喜欢折腾别人陪他一起不高兴。

余泽向来是再任性不过的了。

他就耐心地给谈先觉扩张着,手指头戳来戳去,却戳到了后面那个穴。被戳弄那个地方的时候,谈先觉猛地惊醒过来,他想要移动身体,却被余泽固定住。余泽比他高一些,而谈先觉又那么瘦。

谈先觉虚张声势一般地瞪着他,虽然车厢中光线不是太好,但是余泽看得出来这男人眼神的凶狠。

余泽就笑说:“谈哥不愿意吗?”他作势要抽出手指,“谈哥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强迫谈哥。”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谈先觉堵得没话说。

他现在就觉得小助理心里是在谴责他。是他先说要和余泽上床的(其实是被余泽偷换概念了),临到头后悔的是他,又把余泽挽留的也是他,到现在有点抗拒的还是他。

怎么就这么容易变卦呢!

谈先觉就咬了牙,硬气地说:“没、没事。”

余泽就挑挑眉,露出一个有点狡黠的笑来。他觉得谈先觉这种有时候特别要面子的性格,其实也有点意思。

他拉过谈先觉的手来,撒娇一样地说:“那谈哥先帮我一下。谈哥后面好紧的,我怕疼,要好好扩张。”

……嫌紧你就别插啊!

谈先觉就生闷气。他摸到余泽的性器,就更气了。

你他妈……比我大,还有脸嫌弃我紧!还嫌弃我紧!

可是这种心思他是绝不会说出口的,就憋在心里,脸色阴阴地给余泽揉着性器,他也不熟练,反正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倒把余泽的火给摸起来的。

余泽飞快地借着谈先觉雌穴里头流出来的淫液,倒是把他的后穴给好好扩张了一下,然后手指退出,慢慢插入真正的家伙。

“慢、慢点……”

被插入的时候,谈先觉真的觉得有点慌张。他混乱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他究竟在做一件怎样的事情。他完全打破了此前的原则和坚持,甚至让余泽插入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地方。

……他的确是个双性人,隐隐地,他甚至承认了自己那个器官的合理性,甚至自暴自弃地将那个地方看作是性器官,看作是用来上床的地方。

可是余泽却选择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更为男性化的地方。

谈先觉来不及多想了,余泽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推到了底。那根灼热的玩意儿在谈先觉的身体里存在感过于强大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近乎震撼地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压倒性的张扬和霸道,那东西好像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夺魂摄魄,令人恐惧。

他不受控制地收缩起后穴的软肉来,那地方第一次被进入,又是羞涩又是欣喜,一直在用至高的礼节对待余泽的性器,有规律地收缩着,一直给余泽带来快感。

灼热的器官被湿软的穴肉温柔细腻地包裹着,缠缠绵绵,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的样子,硬是要把每一寸皮肤都贴紧了才行。

他们的身体凑近在一起,明明都尽量保持着衣着的完整,但是仿佛肌肤相亲。他们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余泽气喘吁吁地在谈先觉耳边说:“谈哥夹得我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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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

谈先觉用最快的语速说着,生怕自己泄露了分毫的喘息和呻吟。

余泽动了动屁股,顶了谈先觉一下,然后说:“舒服死了。”

谈先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眯着眼睛,茫茫然然地心想为什么眼前会有点模糊……下一秒他意识到,他舒服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穴肉不知羞耻地、饥渴地吮吸着那根硕大的性器,肥嘟嘟的、软绵绵的,被操开了还会流出水来。

前面那个穴本来还开开心心地被一根手指戳了戳,结果后来两个人都无视了它,于是此刻就不甘寂寞地彰显着存在感。

最惨的大概就是那根性器了吧,晃晃荡荡晃晃荡荡,不断地显示着自身的存在,可是没有人理它,甚至它又喷了点白沫出来,也没人管它。

余泽操得谈先觉太舒服了一点,先是温温柔柔地操两下,然后摸透了谈先觉的身体和敏感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怼着那些地方操弄,谈先觉受不住,又生来不会求饶,就只能软着声音叫唤着,听得余泽更是心痒痒的。

“呜、嗯……不、不行……我要、呜……”

这时候余泽就知道谈先觉是只纸老虎了,也就是口头上逞逞能,实际上稍微一操,还不是软了下来。这让余泽颇有一种成就感,看着在舞台上耀武扬威的大明星,反而在床上被操得泪流满面、软声软语地叫唤,真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啊。

谈先觉早就哭出来了,他没想到快感来得这么突然,让他一下子就潜到欲望深渊的最底层。他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因为欲望逼迫他太过急切,所以他几乎有了一种躲避的感觉。

……这可不像是他。

可是……可是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呜……

他哭喊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他不说求字,可是却喊着受不了了。

余泽的性器顶弄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操出一连串的淫水,粘腻的水声他好像也听不见,不然像他这么要脸的人,哪可能现在还说得出这么淫秽的词来。

他倒是会说一些爽啊之类的话来,可是声音太软了,平常总是唱着高音的嗓子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那种男性的韵味倒是显现出来了,可惜实在是太绵软无力了。

他真的是在床上被操熟了,穴肉都服服帖帖地顺从着余泽的力道来,怎么着也不敢让余泽不高兴了,生怕这位给他带来快感和愉悦的青年离开。

拖得太久了……进行得太久了……

谈先觉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在想什么呢?谈先觉又反问自己。

可是……可是太久了。

他忽然有点恐惧起来。

下一秒,他忽然啊啊大叫起来,余泽因为要射了,所以就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狠狠地撞击着谈先觉的肉穴,那狂风骤雨般的力道让谈先觉有种被摧毁的感觉,仿佛一切的心智都被余泽摧毁,然后重新按照余泽的意志塑造了一遍。

那一瞬间余泽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和近乎严酷的掌控欲,让谈先觉甚至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小助理吗?

下一秒,他猛地僵住,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两声气音,然后就彻底瘫软下来,任由余泽为所欲为了。

余泽在他的后穴里头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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