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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地盘,郑息烽的装束就显得随便了许多。
他只是穿了最简单的贴身罩衫,让余泽很简单地就扒了他的上衣,露出他宽阔健硕的上半身来。
余泽惊叹般地看着他的肌肉,郑息烽还偷偷鼓了鼓胸肌,说:“怎么,喜欢啊?”
余泽就低头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亲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说:“一隅,你的奶子真大。”
……你他妈才奶子。
郑息烽气得踹了他一脚,说:“别把老子当女人。”
余泽就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亲亲他,撒娇一样地说:“别生气嘛,我喜欢的。”
郑息烽的气还没撒出来,先被余泽的撒娇给弄没了大半。他心中气闷,十分看不起这样对着余泽没办法的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喘着气,胸脯不断起伏着,那健硕的胸肌就越发明显了。余泽把他的衣服又往下扒了扒,就看见他的教官那蜜色的、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最下面两块,被旺盛的黑色阴毛覆盖了些许,看上去性感又色情。
余泽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郑息烽赤裸的上半身看,觉得有点刺激。
谁不喜欢这样男人味十足的家伙呢?
郑息烽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但又不想丢了年长者的威严,于是委婉地催促道:“有什么好看的?”
余泽就嘿嘿笑了一下,果断地伸手,先摸了摸郑息烽的胸肌,然后往边上,又戳了戳他健硕的肱二头肌。
或许是因为在战场上总是需要提着冷兵器的缘故,梦中的郑息烽或许拥有比现实中更大的肱二头肌,手臂肌肉十分的发达,有点硬,手感不是很好。
于是余泽戳了两下就又去蹂躏郑息烽的胸肌了。还有乳头和褐色的乳晕,他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发现郑息烽的身体敏感地紧绷了起来,皮肤上冒出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上有很多的伤疤。荣誉的证明。
……现实中多半也是这样吧。
毕竟他选择了军人这样的道路,还在烽火中走到了高位,梦中是古代的大将军,现实是特种部队的队长,这样的选择,伤疤在所难免。
但是余泽还是低头,用舌头舔了舔郑息烽胸口的一道疤。就在左边乳晕的边上一点,肉粉色的,与周围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息烽猛地缩了一下,愕然道:“你干什么?”
余泽摸了摸嘴巴,觉得郑息烽的皮肤咸咸的,像是汗水的味道。
他笑眯眯地说:“舔舔一隅的伤口。”
郑息烽皱眉:“舔那个做什么?”
余泽也说不好,可能就是某种……幼稚的小孩子的心思。类似于呼呼就不痛了。
他当然不会把这种类似于哄小孩一样的心态说出来,就试探性地说:“感受一下战士的勋章?”
“……”郑息烽无语地看着他,然后说,“你自己也是。”
就只是在这里是而已,况且他也没有真的上战场杀敌过……到那个时候,他估计已经腿软了。余泽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真情实感地说:“我很佩服你,你是个真正的大将军,一隅。”
郑息烽惊讶了一下,然后哼笑一声:“少在这个时候恭维我,臭小子。”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美滋滋地乐开了花。
谁不希望自己奋斗的成果被人称赞和表扬呢?
于是,当余泽低头,用牙齿咬住一颗乳头细细碾磨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抱住了余泽的头,让他稍微省些力气。
……当然他很快就后悔了。
余泽没有很用力,可是尖锐的牙齿咬住那颗敏感又脆弱的肉粒的时候,郑息烽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兔崽子不会在他的乳头上留个牙印吧?那他以后怎么见人?
果然是个小兔崽子……
余泽对他来说,还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虽然是在战场上无意中抓住的小崽子,胆子有点小,还喜欢追根究底,但是却意外地活泼可爱,天真又善良,还喜欢撒娇,真是让郑将军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余泽很快抬起头,瞧着自己在郑息烽的胸上干的好事。他果然是在郑息烽的乳头上留下了牙印,还是一圈牙印,就像是一个圈儿,把乳头牢牢地圈住了。
口水粘在上面,黏糊糊的,反着淫秽的光。
余泽用手捏了捏,可怜的被蹂躏的乳头还没缓过神来,一捏就软绵绵的瘪了下去,让郑息烽好一顿生气。
他生气当然不会打人,虽然他武力值高强,但武力这种东西,是对着敌人的,而不是对着他家又蠢又可爱的小家伙的。
他就只是愤怒地、用力地、凶猛地……
把余泽的手给挪开了。
余泽被他这毫无用途的反抗给逗乐了,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郑息烽色厉内荏:“笑什么笑!”
余泽咳了一声,刻意声音甜甜地说:“一隅对我真好。”
郑息烽警惕地望
', ' ')('着他。
“我捏一隅的奶头,一隅都不生气。”
……什么叫奶头!他不能出奶!叫什么奶头!
郑息烽冷酷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兔崽子不练不成器,还是应该多跑跑圈,就没那个心情过来戏弄他了。
余泽赶忙把重点放到了郑息烽的腹肌上。
腹肌是很好看,揉起来也很舒服,最关键的是那种虚荣感……
“虽然我没有腹肌,但是我干的男人有啊。”大约就是这种感觉。
余泽用手指摩挲着这几块腹肌,而且按两下,像是惊奇于这样的手感,也因为郑息烽如此放任自由的姿态而感到了虚荣。
郑息烽偶尔会喘息两声,他被余泽揉得脑子发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禁欲——或者说从未品尝过欲望滋味——的身体从这个时候开始被打开了枷锁,展现出独一无二的他。
郑息烽眼神迷蒙,赤裸的上半身被余泽玩弄得微微发红,他的眼尾也微微发红,欲望使他的样子流露出些许的脆弱,就像是他此刻的喘息声,急促而仓惶。
他感到了不安,因为此刻余泽对他的身体的掌控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余泽会直奔整体的,结果余泽在这里跟他慢慢地调情,这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比余泽大这么多,他根本不奢望余泽和他共度一生。
他刚才就是猪油糊了脑,想得到一晌贪欢,但是现在一切却失控了。
……从他问起余泽是否喜欢他的身体开始。
喜欢他的身体,和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吗?
而余泽喜欢他的身体。
这么想着,郑息烽这么个大老爷们都觉得心中火热,恨不得余泽下一秒就进入正题,好浇熄他心里正熊熊燃烧的小火花。
而余泽正低头看着他,瞧见他脸上那沉溺放纵的表情,红润的皮肤和微微张开的嘴巴,与平日里严肃冷苛的样子截然不同。
……是他的教官诶。
只要一想到郑息烽在现实中的身份,余泽就很容易激动。
余泽揉捏着郑息烽的皮肤,一想到在这样坚韧的皮肉下面有个多么坚韧的灵魂,余泽就觉得欲望燃烧的烈火正变得更加旺盛。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居然会如此喜欢……这么男人的男人。
或许梦境的确会放大他的情绪,让他更为直白和坦诚,毫无遮掩地显露出他的心理。他这时候就很胆大包天地心想,要不要在现实中也摸一把,看看教官的肌肉是不是这么好摸。
是的,他觉得他揉上瘾了……
郑息烽被他揉得不耐烦,感觉余泽像是在揉宠物一样。欲望一直维持在一个微弱却绵绵不绝的状态,让他颇为烦躁。
他额角沁出汗水,瞪着余泽:“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余泽哼了一声,说:“我很行的!”
郑息烽嗤笑一声。
嚯,看不起我?余泽特别气愤。
郑息烽说:“我看你连十里地都跑不动吧。”
“……”余泽的表情凝滞了。
不提五公里,我们就还是好朋友!
郑息烽瞧着他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他勉强憋住了,把余泽拉下来,吻住他的唇,生涩又笨拙地吸吮,叹息着说:“知恩,我快憋不住了。”
余泽被他勾得,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说:“那你早说。你诚恳一点,我就更诚恳地回报你。”
……诚恳是这时候用的吗?!
郑息烽却笑了出来,他像是第一次意识到余泽还有这样的一面,惊奇又欣喜地望着余泽,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心爱之物,洋洋得意又敝帚自珍。
余泽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腹肌,然后脱下了郑息烽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
顺带一提,他双腿的肌肉自然也很是发达,和余泽完全不一样,但是余泽这个瘦一些的把郑息烽压在了身下,而郑息烽这个肌肉壮汉,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坦露出最为私密的地方。
余泽则震惊地望着郑息烽的性器。
巨、巨屌……
太大太粗了……怪不得刚才压在郑息烽身上的时候觉得硌得慌……
起码25厘米,5公分粗,像是巨无霸一样,紫红色的柱身,一只手圈还有些圈不住,龟头像是鹅蛋那么大,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淫水,让这根东西显得更为淫荡下流。
余泽的性器本来已经十分可观和漂亮了,本来让余泽颇为自傲的,但是在郑息烽的性器边上,像是个弟弟。
这玩意儿长得有点恐怖了吧,还是个人吗……
余泽就用手掂量了一下……
觉得有点重。
他妈的他居然觉得有点重!压手的那种重!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郑息烽说:“一隅,你这是裤裆藏了个大炮……不对,炮台吧。”
郑息烽:“……”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羡慕啊?”
余泽诚恳地说:“一开始是有点,后来我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影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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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息烽狐疑地看着他。
“就是……裤裆里塞了个哈密瓜的感觉。”
郑息烽:“……”
神他妈哈密瓜!我鸡儿还没哈密瓜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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