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棠穿着女裙坐在窗边,安安静静地向外望,手里握着半个剥好的柑橘。
屋里有隐约的啧啧水声,林棠蹙眉不语,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软弱无力地靠着墙。很快,黎深掀开裙摆,从他腿间探出头,脸上挂着戏谑的坏笑:“棠棠,下面是不是被我肏松了,怎么一舔就流水,嗯?”
林棠羞耻地闭了闭眼,黎深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向榻边走去,永远都亲不够似的一下下吻着林棠发热的脸颊,抱他的姿势就像在哄不听话的小孩子:“我听大夫说你就快要生了……怕不怕啊?生孩子估计是很疼的,活受罪。”
他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伸手到下面去摸林棠被舔得热涨涨的女穴:“……要不别给我生了吧。万一把这儿撑坏了,以后还怎么肏你。”
“想回宫么?”黎深两只手移到林棠胸口,揉捏着那对日益鼓涨的嫩乳:“让人接你回去,免得在我这里受罪。别怕,夫君很快也会去找你。到时候……”
他咬着林棠的耳垂,似笑非笑:“你跟我改姓黎好不好?”
林棠垂下眼睛,手指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肩膀,目光有些呆滞,点了下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句。
黎深抱他在榻上躺好,随手拿走那半个橘子,把狐狸布偶递到他怀里。林棠将那只小东西紧紧搂住,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我要出去一趟。”黎深撑着脸靠在他身边,抬手很温柔地抚了抚他颊边乱发:“回来给你带糖人,要不要?”
林棠点点头。
“想要什么样子?就小狐狸吧。”黎深不再看他,站起来朝外走:“乖乖的,不许乱跑。”
黎深的这座宅子占据了大半条街,内里幽深静谧,一出大门,却是喧闹无比的街市。
他是土匪,懒得顾及什么高门大户的脸面,出行从不坐马车,顺心骑马不顺心就步行。
几个小厮跟在黎深后头,看他沉着脸慢慢朝花街的方向走,也摸不透主子今日又遇上了什么不顺意的事。
花街附近有很多小摊,黎深停下来要了一串小狐狸的糖人,面无表情地咯嘣咯嘣嚼碎吃完了,才走进熟悉的燕春楼。
老鸨咯咯笑着迎上来,很快让他也沾染了满身的脂粉气。黎深脸上露出一个应付人的浅笑,抬眼望望楼上,随口道:“把那几个都叫来。”
“哎,是是是……”老鸨见他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熬苦水,顶着假笑把自家身娇肉贵的美人都叫出来伺候,哭都哭不出来。
黎深以舌尖抵了抵牙根,背着手,一步踏进挤挤攘攘的人潮里,黑衫瞬间没入脂粉堆。
半夜的时候,林棠被身侧热烘烘的酒气蒸醒,揉揉眼睛看去,黎深把手里的糖人递过来:“喜欢么?”
林棠看着手里这条威风凛凛的龙,不敢说话。黎深嗤地笑了出来,按着他肩膀把人扑在榻上,狗似的埋头拱着林棠衣襟,燥热手掌探进衣内,很快揉得他气喘吁吁,白肤上泛起一层薄红。
“怎么……还要。”林棠磕磕巴巴地问。
黎深肉欲虽重,但也并非没有尽头。以往每次去过娼馆,回来后差不多已经餮足,还没有过今夜这般的索求姿态。
“老子就喜欢搞大肚子的,不行么?”黎深掌中揉捏着林棠被细细除净毛发的阴户,呵出来的热气带着淡淡的酒意,叫他发晕。
林棠不敢反驳,默默闭上眼睛。黎深拉开他的衣裳,埋头吸咬硬凸的奶粒,手指熟练地玩弄着肉蒂,很快被淫液浸湿。
“有奶么?”黎深呼吸粗重,咬着林棠的耳垂说荤话:“方才在燕春楼搞的那个,也是有孕,半天都吸不出奶……我们棠棠会喷奶的,对不对?”
说罢不等林棠回答,他又把脸埋在乳峰之间,着迷地用脸颊蹭着柔软的乳包,又用牙尖去磨蹭奶粒,试图吸出奶水。
林棠不自觉弓起后腰,被咬得又痛又麻,胸前鼓涨涨,像是堵着什么东西。
他上次有奶水,还是来这里不久时,被黎深一边肏穴一边舔胸口给激出来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黎深喘着粗气解开衣带,把阳根缓缓抵进湿软的女穴内,握着林棠大腿开始不紧不慢地肏他。不知是产期将近还是什么原因,林棠这里比以往还要紧密几分,每次都把他龟头绞得很紧,几乎无法肏进宫口。
“啊啊……唔……”林棠咬住手指,被凶悍的冲撞一下一下顶得不住摇晃。他两条腿被黎深架在手臂上,整个人几乎不着寸缕,凸起的大肚子在黎深眼前微晃着,而脐下三寸……就是被插得湿泞泞的女穴。
林棠的阳根没有长好,在性事中基本是个摆设,黎深却偏偏喜欢逗他这里,长久下来竟也慢慢有了反应。
黎深垂眼看到慢慢竖起的那根粉嫩肉茎,忍不住低笑一声,随手圈住,熟练地揉玩着。他把林棠照顾得很好,没多久就抓扯着身下锦被,面色潮红地低叫出声,身体也随之一阵颤抖。
粗硕阳根从穴里缓缓退出,茎身沾满了林棠高潮时喷出的淫液。黎深掰开他腿心
', ' ')('处的肉瓣,看着一股股淫液从穴里淌出来,慢慢滑进臀缝深处,目光温柔得像是在看什么美好景致。
“不要了……”林棠呜咽着抬起颤抖的手指,慢慢按在黎深手背上,无力地晃了晃他:“不行……不要了,里面好痛……”
“流了这么多水,怎么会痛?”黎深俯身下来吻他湿漉漉的嘴唇:“我下面硬得也好痛,再肏肏屁眼就好了,可不可以?今天都没有好好肏到穴,我也很难受啊。”
“你出去了……”林棠含糊地说着,黎深眯起眼睛,笑吟吟地问:“所以呢?”
林棠抿抿嘴唇,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这个人越来越厚颜无耻,眼里半点伦常纲纪也没有,随心所欲得可怕。
“我们棠棠吃醋啦。”黎深蹭蹭他的脸颊:“好乖,好乖。夫君以后不出去肏别人了好不好?本来那些穴都快松了,我不喜欢的。”
他自顾自用很遗憾的语气说着话,大掌揉抚着林棠的肚子:“要是棠棠没有怀小孩,我就可以一直肏你,也不会出去找其他人了。”
“不是的……没有啊。”林棠推推他的肩膀,试图解释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半点醋意:“我真的……痛。”
“是么。”黎深揉着他湿乎乎的肉瓣,将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这里痛?”
林棠点点头。黎深故意做出愁眉不展的表情,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担忧:“那到时候该怎么生小孩呢?”
他的话把林棠吓得哆嗦了一阵,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呆呆地想着以后该怎么办。黎深吻了吻他的耳尖,下床去拿了药膏回来,拉开被子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低声哄他:“涂完药就可以好了。不痛的。”
他说着,掰开林棠微微颤抖的双腿,问:“放松了么?夫君给你涂药。”
林棠点点头,黎深没有涂药,却把自己阳根再次顶了进去。
“你……”林棠睁大眼侧头看着他,黎深吻住他的唇,掌中握着丰腴的两瓣臀肉,将人肏得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地晃动。
等林棠没有力气地彻底放松下来,他才笑嘻嘻地解释:“药就涂在夫君的鸡巴上啊,这样插进去是不是可以涂得更深?”
“嘶……骚穴怎么这么会吸,不是痛么?想老子彻底把你肏烂是吧?”
“没有没有……”林棠慌张地摇头:“真的痛,别……嗯别进了。”
“乖,让我再肏一会儿,把药都涂进去……”黎深呼吸有些紊乱,抱着林棠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不断起落,一下下把阳根吞吃到最深处。
林棠白日里已被他又舔又摸地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精力还没恢复过来,就又被强行插入,神志都有些恍惚。
他仰脸望着不断摇晃的床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感觉喘不过气,溺在情欲里近乎昏厥。
黎深突然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下身凶悍地抽送了最后十几下,便将热精尽数射在林棠身体里。林棠被他紧搂着,已经连手指都酸软到了几点,却突然感觉黎深又硬挺起来。
他还没做好任何准备,就被黎深咬住嘴唇,与此同时,那粗硬的孽根抵着穴心,再次射出一股热流。
是跟精水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棠惊恐地伸手按住肚子,感觉到肉壁被那热流烫得不住抽搐,甚至他自己那根纯属摆设的肉茎都挺立起来,溅出了点点清液。他吓得满脸是泪,哑着嗓子质问黎深:“里面,你……”
“我尿在里面了。”黎深的声音低沉慵懒,搂着林棠的腰,将他从榻上抱起,披了外衣去清洗。
林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趴在他肩头惶惑地睁着眼睛,泪水蓄在眼角,一眨就会掉下来。
那串糖人被屋里的热意烘得微微融化,黏在地毯上,浸开小片甜腻的渍迹。
什么时候……才能永远离开这间充斥着疯狂淫欲的屋子。
林棠闭上眼,无力地垂下手指。
如果在生小孩的时候,难产让他死掉就好了。只要小孩活着就够了……黎深不会坏到对孩子下手的。
“在想什么?”黎深摸了摸林棠热烫的脸颊:“这么热,不会病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