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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黑时,外头突然压下重重的阴云,没过多久便响起沉闷的雷声,一场大雨即将泼下。
屋子里沉闷得很,林棠捧着脸趴在窗边向外望,无聊地一下下鼓着两腮,眼睛亮亮的,在等人来。
灵弦自暗处走出来,俯身提醒他:“陛下,该歇息了。”
“我在等绮月。灵弦你若累了,先去睡好不好?”
灵弦没有言语,摇摇头,再次隐入黑暗。
又过了会儿,寝宫大门外缓缓走来一个人,撑着素白的纸伞,笑意吟吟。他还离得老远,林棠就兴奋地喊道:“绮月!”
那人的眉头不易察觉地拧了一下,笑意稍淡,很平静地走到近前:“陛下,是臣……与胡将军。”
胡瀚冷着脸走在后面,身着一袭宽大的黑衫,手中倒提着一把伞。他没有束发冠,长发散在肩头,更显得面如冠玉,比平日还要英俊几分。
林棠怔怔地爬起来,将窗口合上:“你,你们……绮月呢?国师呢?”
朗明思挑了下眉:“臣不知。”
他推开门,慢慢来到林棠面前,随口道:“臣等听闻陛下身体不适,特来探望。”
“你们怎么知道……”林棠不自觉夹紧腿,脸色发白,心里对他们二人有些畏惧。
他原来不懂事,看到谁都觉得要信任,还是胡绮月教给他,说丞相心思深重,叫他一定小心。
胡瀚掩了门,默默在不远处坐下,朗明思道:“总之就是知道了。太医托臣为您带来一些药膏,请陛下脱掉衣裳,臣好为您医治。”
“是么?”林棠紧张地转了转眼珠,还想得起来问一句:“药在哪里?”
朗明思丝毫不慌,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碗,移开盖子给林棠看,里面的药膏在烛光下透出莹莹绯色,还有一股好闻的淡香。林棠松了口气,不疑有他,跪坐在榻上乖乖地解开衣带,露出自己细瘦的身体。
他这时还未经人蹂躏过,皮肤白润细腻,胸口两粒红蕊乖巧地缀在微翘的白乳上,随着林棠脱衣的动作微微颤动,惹人怜爱得很。
在平坦的小腹之下,只长了些颜色浅淡的细毛,一根细软的阳根可怜地蜷缩着。精囊底下,小肉蒂粉嫩嫩地微凸着,两片肉瓣紧合,缝里却已无法自制地淌出滑腻的淫水,沿着鼠蹊一路沁到臀缝深处。
朗明思眸色深黯地盯着他看,林棠感觉有些不自在,还是大着胆子对他张开自己两条腿,努力掰开肉瓣让他看里面软嫩的穴洞,小声跟他解释:“丞相,就……就是这里,不知怎么总痒得厉害。药膏抹在这处就好了,是不是?”
胡瀚猛地站了起来,呼吸粗重,手掌紧握成拳放在身侧,像是要走。朗明思忽然开口,道:“胡将军,麻烦你来为陛下抹药,如何?”
“……”胡瀚回头瞪着他,朗明思脸上没什么笑意,把药膏递到他手里:“请?”
林棠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敞着腿,软绵绵地问:“将军,你怎么不高兴了?朕病得很重么?”
胡瀚吐了口气,摇摇头,攥着药膏单膝跪在他面前,心不在焉地挖了一坨药膏涂在他腿间,目光都一直没有触及这处。
药膏很凉,胡瀚又常年习武,手上都覆着薄茧,有些粗糙。林棠这雏穴本就敏感至极,突然遭到这样刺激的触碰,口中不由自主便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胡瀚身体微僵,眼角通红地抬头看着他,林棠哆哆嗦嗦地问:“将军,好……好了——”
他话没说完,便被胡瀚掐着腰把整个下身抬起来,还涂着药膏的雏穴被胡瀚粗暴地用手指掰开,恶狠狠吃在嘴里,舌尖一下就肏进穴洞,搅得林棠欲仙欲死,只会揪着身下薄被胡乱地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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