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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朗明思泄出一泡浓精,林棠终于得以喘息,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慌乱地把口中的浊液吞咽下去,却还是有不少精水从嘴角淌出,滑腻腻地一路延伸到他下颔的阴影里。朗明思抬指蹭了蹭林棠的嘴角,凑到他耳边低声哄诱:“乖,叫哥哥?”
林棠眨眨眼,眼角蕴着晶莹的泪珠,脸也微微涨红,显然是被那些浓郁的精水呛得很不舒服。他偏头躲开朗明思的手指,抿着嘴不说话,眼神有些惊慌。
朗明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没有再强迫。
“陛下……”苗奉春呼吸颤抖地吻着林棠热烫的侧脸,双臂将他紧紧扣在怀里:“臣要泄在您的穴里,好不好?”
林棠很累似的靠在他肩窝处,咬着手指点了下头,整个人被肏得不住晃动。苗奉春低沉地笑了一声,手掌摩挲到林棠大腿内侧,以指尖掰开他湿泞泞的肉瓣,将自己的阳物尽根退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口处慢慢地碾磨,等到林棠受不了地主动夹住他的腰,这才狠狠地再次肏进去,一直顶到宫壁。
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林棠浑身都战栗起来,女穴紧紧抽搐着,麻酥酥的快感在身体内部炸裂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灭顶的高潮中险些窒息过去。林棠细瘦的手指酸软无力地搭在苗奉春肩上,又被朗明思微笑着轻轻握住,一下一下地揉捏把玩着。
此时他正陷入狂热的情潮之中,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敏感至极,只是被朗明思捏了捏手心,就承受不住地埋头呜咽出声。
更要命的是,苗奉春就在他最敏感的时候,死死顶着宫壁泄出一大股热烫的精水。他泄得很多,又热又浓,林棠两腿都打颤,几乎以为这人在自己肚子里尿了出来。
他低着头去看自己微鼓的小腹,嘴里颠三倒四地乱叫着,一会儿骂苗奉春太坏,一会儿又说自己要死掉了,里面太满太烫。就在林棠以为自己抵达极限的时候,忽然被胡瀚用力咬住耳根。
男人嗓音沙哑含混,喘息急促得像是带了些许哭音,林棠恍惚间以为他在哀求自己:“陛下,陛下……臣想射在里面。”
将军好像很可怜……
林棠迷迷糊糊地想着,乖乖点头,立刻被胡瀚握着膝弯从苗奉春腿上抱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慌乱地摸到胡瀚的肩膀,忙紧紧抠住,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胡瀚也不觉得痛,手掌攥着林棠两瓣臀丘粗暴地揉捏,粗硬的阳根一下一下肏进肉壁里,最后陷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将本就紧窄的后穴堵得满是阳精。
林棠趴在他怀里不住喘息,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动弹,只是底下两个洞还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淌着浊液。
“陛下难道要这样滴着水回去歇息么?”朗明思从胡瀚怀里把人接过,用抱小孩的姿势单手端抱着林棠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他腿间,很温柔地摸着他鼓胀胀的阴户:“让臣找些东西给您堵上,如何?”
林棠困倦地眨巴着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朗明思便自顾自道:“臣只当您默认了吧。”
他说着话,从怀里摸出两枚圆鼓鼓的玉珠子,分别塞进林棠前后两个穴里。这珠子滑得很,现在被微微抽搐的穴口夹着还好,呆会儿林棠彻底松弛下来,恐怕就会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下头塞着这样冷硬的东西让林棠感觉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抠,却将它们推得更深。朗明思含笑道:“陛下,别碰了,小心您推到里面就再也取不出来。”
他的话把林棠吓得哆嗦了一下,乖乖抽出手,推了推朗明思的胸膛:“丞相你,坏……坏透了。放朕回去!”
“臣遵旨。”朗明思竟然真的就这么轻轻把他放下,然后背着手做旁观姿态,任由林棠哆嗦着两条光裸的腿,满脸羞耻地站在黑暗里。
苗奉春理了理衣领,拧着眉头拿起林棠的衣裳,要来给他穿,却被朗明思抬手拦住。他抓过那几件衣裳丢给林棠:“陛下是想这么光着下头,一路让人看遍么?”
林棠眨眨眼,靠在亭栏上艰难地罩上衣物。他抬腿时,两腿间还不断有凉腻的液体从穴里溢出来,慢慢往下滑,极不舒服。林棠咬着嘴唇勉强整好衣衫,便低着头要自己回去。
苗奉春喊他:“陛下——”
朗明思脸上没什么笑意,转眼看着他:“苗先生,你把陛下想得太脆弱了。”
苗奉春与他对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林棠低着头,歪歪扭扭地慢慢朝寝宫走,两腿不停打战,身体也被夜风吹得发冷。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感觉到两个穴都有些酸麻刺痛,怕是接下来好几天都不能再行房事了。
快要踏进宫门的时候,林棠突然感觉心口涌起一阵呕吐的欲望,他连忙扶住门边,低着头干呕了半天,也只咳出些颜色浑浊的黏液。
灵弦今日被兄长叫回家去,没在身边。他又怕人多,早就把能调的宫人都调走了,以至于偌大的寝宫里,竟许久都无人来照顾。
林棠紧紧抠着门框,撕心裂肺地干咳了许
', ' ')('久,最后呕出几丝酸水,终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他擦擦嘴角,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真是做得好窝囊。
林棠眨眨眼,又累又乏地踏进院中,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黑麻麻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陛下……”
林棠挣扎着抬起眼皮,额头触到胡绮月冰凉干枯的唇。他努力抬眼看去,又立刻感到一阵眩晕,只能用力握住胡绮月的手。
胡绮月稍稍后退,怜爱地看着他:“陛下,感觉好些了么?”
林棠只觉得嗓子干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一点也不舒服,但还是点点头。胡绮月松了口气,握紧他苍白的手掌,轻轻挪到他小腹处,缓缓对他露出一个若喜若悲的表情:“……您身怀龙胎,已有两个多月了。”
林棠猛地睁大眼睛盯着他,半天不知该对这件事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整个人像是定住了一样。胡绮月抱住他,轻声向他许诺:“陛下别怕,臣一定保护好您和孩子。”
“我……”林棠拼命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声音。他摇着头,破碎的泪水不断落下来:“我不……不要生……不要。绮月我怕……我害怕。”
他这样的身份,所在的地位……怎能容得下一个孩子?
胡绮月闭了闭眼,脸上也滚下热烫的泪珠。他道:“陛下,相信臣。”
林棠躲进他怀里,哀哀地啜泣着,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还能怎么走下去。
除了他和胡绮月,没人会爱这个小孩的。
“太医说我不会受孕……他说过的。”林棠可怜地自言自语着:“绮月,你骗我……我没有怀孕,我不能……没有没有,你跟我说实话,我没有怀小孩是不是?”
胡绮月喉咙发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林棠心里酸胀胀的,不自觉又咬着手指,啪嗒啪嗒掉眼泪。他连自己的死活都还不敢保证,怎么来照顾一个小孩?难道要孩子跟他一样,永远被压在皇宫的阴影里吗?
“陛下,陛下。”胡绮月抚着他的脊背,温声安慰:“等再过些日子,臣安排您出宫养胎好不好?到时候您什么都不做,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好吗?”
林棠含着泪水,绝望地看着他,很不相信:“他们会让朕出去吗?”
“臣会摆平反对的人。”胡绮月吻吻他脸上的泪水:“乖,不哭了,臣看得心疼。”
“夫君夫君。”林棠缩进他怀里瑟瑟发抖,只会咬着手指含糊地喊他:“夫君……你要好好爱我。”
“我自然会。”
“还有,”林棠抽噎了一下:“还有小宝宝。”
“……好。”
得知自己肚子里有一个小小的孩子之后,林棠做什么都变得格外小心。他总忍不住想摸摸肚子,有时批奏折批着批着便走了神,手掌轻轻按在小腹上,漫无边际地想着以后带孩子去很多地方玩的事。
他恬静下来的模样比平日还多了几分乖巧,自己却毫不知情,时常不自觉地做出习惯性的稚态。
林棠从没想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自己发情,只是出于对孩子的保护,异常坚决地断绝了所有的房事,并且除了胡绮月之外的任何人,他都不再近距离接触。若是夜里实在忍得难受,便自己偷偷用手指揉一揉肉蒂,以作发泄。
他自己这样但也能勉勉强强挨过去,胡绮月更不是重欲之人,除了亲亲抱抱,偶尔让他给摸一摸之外,也没有提出任何不规矩的要求。
林棠本以为可以这样安安稳稳待到出宫,却没想到有些家伙长久没得到排解,便要做坏事。
入夏以后,天气越渐闷热。林棠夜里都只穿一件很薄的里衣,窗口半敞着,床边也置有冰盆,尽管这样都还燥得他睡不安稳。
这夜,林棠皱着眉头在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突然感觉背后多出一具身体。他没有多想,拱到那人怀里轻声呢喃:“夫君,今夜回来得好晚啊。”
对方没什么反应,伸手撩起薄薄的衣料,直接向他腰下滑去。林棠眉头微蹙,闭着眼伸手去捉他的手腕:“别,怎么了?”
“陛下,您把臣熬得几夜睡不着,还问怎么了?”朗明思冷笑着:“臣倒想知道,国师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药,夜夜都只召他伺候?臣呢?将军呢?灵清国上下千百朝臣,您独宠一个,也不怕旁人难过?”
林棠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就吓清醒了,也不敢抬眼去看,含含糊糊道:“朕,朕有些不舒服,怕染给你们……”
他已认定怀里这个是自己和胡绮月的孩子,所以根本不敢跟朗明思提起,只怕丞相做什么坏事。
“臣不怕染病。”朗明思把林棠搂进怀里,熟练地褪下他的亵裤,长指便插进夹紧的腿缝里,去摸湿漉漉的女穴。他舔着林棠的耳根,声音含笑:“臣这根肉棒,就是来给陛下治病的。”
“不,不行。”林棠怕得微微哆嗦起来:“不行不行……丞相求求你,朕,朕今天很难受,真的不想。”
朗明思狐疑地挑了下眉,安静片刻,
', ' ')('平静地问:“陛下到底哪里难受?为何不召太医?”
“已经看过了。”林棠咬咬下唇:“朕吃了药,很快就能好。丞相,今夜……放过朕吧。”
朗明思有些不甘心地捏了捏他腿根的软肉,退而求其次道:“臣给陛下舔一舔穴也不行么?”
林棠许久没被这么言语刺激过,听他一说便觉得下头热涨涨的,泛着空虚的痒意。他迷迷糊糊地想了阵,哽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回答:“只是舔外面么?”
“只舔外面。”朗明思呼吸粗热:“臣就给陛下舔舔穴口,把肉蒂您整个穴都舔湿,再把舌头抵进去稍微肏一肏就好了。陛下,可以吗?”
林棠小声嘀咕:“也要摸摸朕的胸口,最近涨得厉害,可难受了。”
朗明思哑着嗓子答应他:“好。臣给陛下舔舔奶头,再好好揉一揉。”
林棠慢慢转过来看着他,脸颊红红的,自己分开了腿让他摸,软绵绵地撒娇:“明思,你来得好及时……”
朗明思许久没被他这样亲近地唤过,一时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在身上前前后后肏个透,可才答应过林棠要克制,便只能露出一个虚伪的微笑:“臣自然是与陛下心意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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