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有传媒,这样出去,卫阳还可能要惹上官非。
“没事,我会解决。”他拉着她离开。
谷绵怜不想让本明司得逞,灵光一现,拔乱自己的头发,粗暴地抹开口红,抓着前襟猛地扯开。
“你在干什么?”卫阳问道。
“电视上学来的,你帮我扯开这里,我力气不够,别问,先干!”谷绵怜霸气十足地命令男人。
男人好像突然明白了她的想法,摇头笑着配合她将衣服撕烂,捡起外套给她披上,将人横抱起。
时间刚刚好,宾客到达的那一刻,谷绵怜埋着脸在卫阳胸膛里咽呜,身体还抖起来。
其中一个记者拿着相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问他,我要保留法律追究的权利。”卫阳抱着衣衫不整、狼狈不甚哭得梨花带雨的谷绵怜从一众宾客腾出的位置中离开。
宾客没有人敢再问发生什么事,但是根据现场状况已经脑补整个过程。
“东西拿到了吗?”谷绵怜小声地问。
“拿到了。”
卫阳为防再生枝节,抱着她加快了脚步。
凑了本明司一顿,她很担心做了他助手的李欢会被报复,“渣渣,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弟弟做了他的助手,刚才本明司就是用这个借口将我带去房间的,我担心他会对他下手,你能不能派人保护他?”
“好,你抱紧我,我拿手机通知费正。”
“他叫李欢,比我小四岁,是我的邻居,他一家子对我很好好,”
谷绵怜听话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腾出一只手打电话。
卫阳吩咐费正后,同时通知宋基接应自己。
“渣渣,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