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元丹青盯着姜欢喜疑惑地目光,低声道,“欢欢,你不知道,这几日祁侯府里的几个下人陆陆续续的被人生生地给打残了,有的是断手臂、有的是断大腿,还有的甚至是被割了.被割了那个。听人说,好像都是祁筠干的。”
姜欢喜眉心一滞,第一反应竟然是定是那些下人先前欺负祁筠了,摇摇头有些哑然失笑。
元丹青搞不清楚姜欢喜这算是什么反应,刚想问问她,一旁的草丛里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在静谧的后院里显得极为突兀。
元丹青目光一凛,一记眼刀射向声音那边儿,漠然开口,“谁?”
祁筠扶着姜宏艺踏着月光缓步走出来,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
因为他们现在呆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偏僻,所以点的灯也不甚多,元丹青看不清祁筠的模样,侧身将姜欢喜护在身后,看着越来越近的黑黢黢的身影,厉声,“站住。”
祁筠站定抿紧唇角,有些许不悦,姜欢喜被元丹青给挡了个严实,他只堪堪能看到小姑娘的衣角,这怎么够?
姜欢喜感受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有些心惊,小手揪住元丹青的衣袖,小脑袋悄悄地探出来往祁筠那边儿瞅。
其实有些看不太清的,但不知怎么,姜欢喜就是觉得那是祁筠,小心翼翼地开口,“祁筠哥哥是你吗?”
祁筠一听到姜欢喜的声音心里就像被投进一颗石子,止不住地泛起波澜,随后就像有一个一个小漩涡一般,一个劲的吸附着他,让他发晕,“嗯。”
:我……考完教资了……
我太凉了,我可能至少要躺一个星期才能休养回来了。
不过!我会在颓废中继续码字~
大家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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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寻新欢?
姜欢喜霎时间一乐,咧着嘴露出冒着几分傻气的笑,松开元丹青,跑到了祁筠跟前。
元丹青则是一怔,愣愣地看着已经跑走的姜欢喜,看着骇然气势从姜欢喜一出声就敛起,甚至变得有点淡淡温柔的祁筠,张唇讶然,“祁”
“爹?!”姜欢喜方才就隐约看出祁筠旁边像是还扶着一个人,只是走近才发现竟然是姜宏艺,着急的扶着他的另一侧身子,“祁筠哥哥,我爹这是怎么了?”
元丹青见状也是快步走近,可她因为这几日听到的流言蜚语实在太过真实,让她对祁筠的印象一落千丈。
因此现在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祁筠的‘犯案现场’,不着痕迹地将姜欢喜护到身后,睨着祁筠,“你干的?”
还不等祁筠回答,姜欢喜就先一步反驳,“怎么会?祁筠哥哥到底是发生何事了?”
元丹青瞬间觉得真是头疼,心里嘀咕着祁筠怕是给姜欢喜下蛊了,要不怎么会让姜欢喜这么护着他?
祁筠对元丹青的怀疑嗤之以鼻但他毫不在乎,甚至因为姜欢喜不由分说的信任感到满足,“有人要设计姜伯伯,兰苑那里怕是有什么脏东西在等着他。”
“兰苑?”姜欢喜记得这个院子,那是属于他们大房的一处闲置的院落,平日里也会有丫鬟去打扫,所以还算得上整洁。
姜欢喜不傻,有人迷晕姜宏艺,又把他送去他府上的院子里。策划之人意欲何为,其实是挺显而易见的了。
祁筠说是有脏东西在等着,可只怕是一个顶美的美人儿在殷殷切切盼着她爹爹去吧。
重生以来,这是姜欢喜第一次感到彻骨的愤怒,她涨红了脸,胸腔充满了怒气,眼里闪也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她甚至都能想到,如果今日不是祁筠恰巧发现的话,后面会发生何事。
满心满眼只有谢巧安的姜宏艺不得不对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负责,迫于多方面的压力纳她进门。
而那个女人如愿以偿的进了她们姜家的大门后开始作威作福,人前装的一手柔弱温顺,人后各种阴谋诡计接踵而来,直到将她们本来和和美美的家搞得一塌糊涂才肯善罢甘休。
姜欢喜只要一想到假如那人奸计得逞,谢巧安整日非得以泪洗面,她就浑身止不住的颤,明明是极热的日子,她却像是置身在寒冬腊月一般手脚发凉。
祁筠空着的一只手握上姜欢喜的小手,紧了紧,将姜欢喜的心神拉了回来。
他现在看不大清姜欢喜的脸,但也晓得她必定是红了眼眶的,只怕那一串串的金豆子也快往下掉了。
他可不想看到姜欢喜因为这些见不得人的劳什子事哭,否则,他会发疯的。
姜欢喜抽了抽鼻子,努力瞪着大眼才没让眼泪给流出来,“祁筠哥哥,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祁筠闻言勾唇,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捏捏姜欢喜的鼻尖,“现在还不知,不过等一会儿自然也就知道了。”
约莫一炷香后,郑怀玉挽着谢巧安的胳膊终于又出现在宴会上,来到了余老太太身边。
郑怀玉同余老太太和她身边的宾客寒暄着,谢巧安在一旁心里看着言笑晏晏的郑小娘子却是止不住的犯嘀咕。
方才,她正欲找姜宏艺,却突然被郑怀玉找上,连扯带拉的将她带去了自己的藏玉院,还口口声声说是亲手给老太太绣了个绣品,想让她帮忙掌掌眼,看看老太太会不会喜欢。
谢巧安直到现在都是云里雾里的,自己素来不爱交际,同三房走动也是极少。跟郑怀玉就更没有什么交情了,况且她同许雅灵是表姊妹,不找许雅灵这个现成的表姐,找自己是作甚?
谢巧安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强迫自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许雅灵也正在跟宴会上的宾客攀谈,谈的正高兴时,冯妈突然跑到她身旁,附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许雅灵听后,大惊失色,甚至失声尖叫,“什么?!”
这一声简直是中气十足,宴会上的所有人都被她给吓了一跳,对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余老太太也被她这一叫吓了一大跳,赫然大怒,正欲发作,郑怀玉却是突然对许雅灵搭腔,“二嫂,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许雅灵抬眸瞄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揪着帕子,垂头犹犹豫豫的,不说话。
她这神情,一看便是有什么事发生,在场的多是女眷,看许雅灵这般拿不定主意,却更是起了想要知道些什么的心思。
女人嘛,总是对一些秘辛私事感兴趣的。
一时间,宴会上躁动的很,都是在低声谈论到底发生何事了。
余老太太活到这么大,半截身子都几乎进了棺材,却还从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