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他身材挺拔,腰间悬挂着一枚紫麒麟玉佩,沈余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殿下?”染绿见她目不转睛,轻轻出声提醒。
那人自桥上抬起头来,唇边带着几分笑容,将花放在了桥栏上。
沈余吟呼吸急促了一分,紧紧抓住染绿递过来的手帕,“谢璋?”
青鱼未听过这个名字,还想着怎么与镇南王的姓名不一样,再想问什么就被沈余吟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把他抓来,”沈余吟呼吸不稳,眸子死死盯住桥上的人,“活的就行,打残了也没事。”
染绿闻言慌忙拦在她身前:“殿下,此时是在宫外,闲人杂等太多,我们不如等回宫再安排人来……”
“本宫等不了,”沈余吟的声音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本宫要问问他,建元36年,他凭什么骗走母后的玉簪。”
刺杀
沈余吟说着,见青鱼仍在犹豫未曾上前,提起裙衫就冲着桥上跑去。顾不得腰腿还疼着,她一步也没停,冲上去就拽住了谢璋的袍袖。
谢璋没有防备,被她一拽差点滑倒,扶着桥栏站稳,看向她带着面纱的脸。
“不知姑娘……”谢璋话停在嘴边,盯着她周身看了一通就知道她非富即贵,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如若姑娘找谢某有急事,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谢璋不说话时的确风姿卓然,但一开口这油嘴滑舌的腔调,除了谢璋,她还在这京城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他话还未说完,沈余吟已经揭下了面纱,双手扥住他的袍袖:“谢璋,几年前被你跑了,现在你可跑不掉了!”
谢璋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腿一动就想开溜,被她提着衣袖向上拉了一下:“你敢跑,跑到哪里本宫就派人追到哪里。”
躲了那么久,还是被她找到了。谢璋长叹一口气,紧接着就跪了下去,一把抱住她的腿:“殿下饶命,小人不是有意逃跑,实在是小人有要事缠身,当年不得不离开,殿下开恩,殿下开恩啊!”
“你……”周围渐渐有人向这个方向看来,沈余吟知道他这个人无赖惯了,抬腿甩开他,瞪他一眼,“你跟我回宫去。”
谢璋低着头,趁她抬腿的功夫一躬身向桥下滚去。沈余吟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几米之外,迅速向桥下的小巷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