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泽还是镇南王,你对谁动心,谁就会死在我手里。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在乎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殿下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沈余吟眼里的泪没掉出来,她看着他的脸,觉得身上好像撑起了一张巨大的网。每一个网格都紧密,将她牢牢网住。编这张网的人,正是梁承琰。
“那你也记好了,梁承琰,你最好是祈祷本宫早点死,”沈余吟抓着他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手腕的皮肤中,“因为本宫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事事如意!”
沈余吟胸膛剧烈地起伏,除了屈辱,还有心疼。从胸膛扩散开的疼痛像蚂蚁一样爬上四肢,她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梁承琰见她唇色苍白,伸手在她背后帮她顺气,被她一手打开。他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她,起身坐到一旁,将自己的外袍盖到她身上。
很多时候梁承琰都在想,建元三十七年,如果沈余吟没有在御花园中遇见萧靖泽并一眼惊艳,现在的一切是否会更好收场。
那他此后可能不必再多费心机做许多原本不必要做的事情。他的初衷,本来是想更好与她遇见而已。
“沈余吟,若我说萧靖泽已死,你会死心吗?”他垂下手,握紧了她发抖的手指。
沈余吟闭紧了眼,没有说话。
“或者我换一个问题,建元三十五年,你为什么躲在那扇屏风后,却让我看到你,”梁承琰笑了一声,“为什么同样都是遇见,你只躲着我。”
【题外话】
今天更新好像晚了一点,谢谢留言和送珍珠的小天使.
刺伤(微h)
梁府内的灯火此时已经灭了,只有书房一处还有光亮。青鱼推开书房的门,上前行礼:“大人,殿下歇下了。”
梁承琰坐在桌前,桌上满着奏折和书本。他将茶水推到一旁,挑起一个折子打开,并未抬头:“吃药了吗?”
“殿下……不肯吃,咳的有些厉害,许是今天出去受了寒,”青鱼躬了躬身,“先前许太医已经找到几个治咳疾的方子,属下已经吩咐人煎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梁承琰抬眼。
“这古方有无用且不说,是药三分毒,许太医说里面加了一味毒草,所以——”青鱼摇摇头,“不可贸然给殿下服用。”
梁承琰皱着眉把折子放到一旁:“把煎好的药端来。”